一个除了床再没有其他家具的空荡房间里面,lun纳德赤身裸体的坐在床边,他的脖子上和四肢被极其侮辱性质的带上了铁质的锁链,他微微垂着头,面色冷峻,眼睛却有些失焦,整个人仿佛一个冷凝的雕塑一般。
经历了昨天那一场打破他价值观的性事,他迟迟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在自己保护着的人们面前,被帝国的敌人——道格拉斯星盗给当做雄子轮了......
曾经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恶劣事件,不过那都是被捕获的娇弱雄子,被星盗或是挑衅或是威胁的发来暧昧的视频。因为刻再骨子里的对雄子的爱护,即便是最恶劣的视频,也只是凶猛的扯下雄子的上衣强迫雄子和自己接吻而已。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像自己一样,是被十几个星盗一同压在身下......
一想到昨天那场交欢,lun纳德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他冷着脸,几乎是自虐的回忆着昨天那场交换带给自己的所有折辱、和快感......
他强迫自己去习惯,因为他知道,落在星盗手中的自己,昨天不过是开端而已。
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以道格拉斯为首的星盗会用怎样更加下作的手段对待自己,然而他能做的,唯有不让自己在他们手下漏出更多丑态而已。
心中做了种种建设,坚信着帝国一定会派出最大的兵力救出自己的lun纳德,心中还是有些茫然的。
雌子好战,战斗是生来便有的本能,受伤是经常有的事,有些可能会伤到孕囊无法怀孕,有些可能会伤到腺体导致等级跌落,但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被仇敌直接将腺体和孕囊完完全全的摘出体外,成为一个无法被称为雌子的存在。
无法感受无论是雌子还是雄性信息素的他,到底算是什么?即便是帝国将他救出去之后,离开了战场,他还能做什么?
lun纳德垂首看着摊在大腿上的双手:这双手昨天之前还是骨节分明指纹粗糙的一看就是常年握枪打仗的手,今天只不过是失去了信息素的第二天,手心已经变得柔软起来了,就连他身上的块状分明的肌rou也变得软绵绵的。他的身体在退化,他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这一点,却无能为力。
他试着做了俯卧撑,做到两百个之后便肌rou打颤,整个人脱力趴倒在地。他趴在地上,额角的汗珠顺着发丝一滴一滴垂落,凌乱发丝下的双眼带着几分迷茫,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昨天之前的他,即便是做了几千个俯卧撑还尚有余力,能够再做几千个仰卧起坐、蛙跳、体向上什么的......
而如今的他,将将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便瘫倒在地,浑身的肌rou都在抗拒的颤抖着。自从成为元帅以来,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这么脱力,还是因为和盖文酣畅淋漓的打了一架,最终是自己获胜了。盖文躺在地上强撑着起不来,最后干脆卸了力气双手双脚张开摊在在地上,有些无奈的笑着,最终越笑越大声。当时的lun纳德半跪在地上,一手握着长枪支在地上,胳膊上的肌rou因为脱力而打着颤,汗水顺着贴在额角的shi发一滴滴垂落,即便发丝凌乱,也不减他身上尊贵的气质。
他紧抿着唇,眼眸冷淡,没有因为胜利而漏出笑颜。
他从来是严肃冷漠的,但是听着盖文的笑声,他似乎被感染了一样,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自己未曾察觉,只是将支撑着自己的长枪扔到一旁,学着盖文一样躺到了地上。
lun纳德家室尊贵,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太过放肆,养成了他矜持的性格,摊开手脚躺在地上,于他来说,已经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了。
旁边的盖文被lun纳德的动作一惊,诧异的转头看他,正好瞥见lun纳德嘴角的笑意,不由一愣,连笑声都收敛了起来。
两人躺在地上,四周忽然变得十分寂静,lun纳德微闭着眼,竟觉得有几分享受。自然,他没有看到盖文时不时落在他身上十分复杂的视线。
盖文和lun纳德不一样,他出身贫民窟,给自己取了一个象征着战神的名字后单凭自己考上了星际军校,和lun纳德成为舍友。
虽然lun纳德身份尊贵,从小到大凭着特权一直住着单人宿舍,但是到了军校,为了培养雌子的团队Jing神,即便再尊贵的身份也不管用,都要住集体宿舍。lun纳德还算是沾了家族的光,分配到了双人宿舍,舍友正是这一届的传说——盖文,一个从贫民窟闯进了帝都星际军校的由低阶晋级到高阶的雌子。
lun纳德是很钦佩盖文的,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实力虽说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自己的努力,但是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家族的尽心培养。但是盖文作为一个出身自贫民窟,要资源没资源,要老师没老师的雌子,能做到和他几乎并肩的地步,不说盖文本身的天赋,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然而盖文的传说也就到此为止了,lun纳德和盖文的相遇,却不知是谁的不幸,lun纳德第一,盖文第二,这个名次从进入军校,到军校毕业,再也没变过,即便进了军队,lun纳德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