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他虽然还记得,但是现在回忆起来,总觉得好像是隔着一层薄纱一样,朦朦胧胧的。
他记得自己对弗洛拉的答复,如果是平常的他一定不会同意弗洛拉那个荒谬的请求:雌子艹雄子?简直骇人听闻。
但是在昨晚弗洛拉的温声请求下,他内心的柔软似乎被无限放大了,一切的理性都被剥离出体外,最后竟然就那样同意了,并且摊开手脚任由弗洛拉在自己身上......
lun纳德忽的将所有思绪都收回,盯着弗洛拉的目光微冷:“你对我做了什么?”
弗洛拉笑容不变,将手中的衣物平整的放在了床边上,才说道:“只是一点增添氛围的香氛而已~”
lun纳德闻言,狠狠地闭了下眼睛,而后猛地起身,拉过站在床边的弗洛拉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压在身下。他面色冷峻,眼中含着冰霜:“弗洛拉!你变得太多了!”
即便lun纳德失去了身为高阶雌子的体质,但是面对娇弱的雄子,他依然能够轻松地制衡住。
lun纳德并不因为弗洛拉雄子的身份而给他优待,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上了十足的力气。
弗洛拉因下巴上的刺痛面色惨白,眼中摇摇欲坠着泪珠,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可怜,但他仍然笑着:“谁都会变的阿德,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lun纳德因为弗洛拉似乎含有某种深意的话而心神微动,他嘴唇微抿:“确实如此,但是你的变化,太大了......还是说,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你?”
回忆着从小相识到后来的陌路,弗洛拉少时的甜美真挚的承诺,到他后来屡屡和雌子传出来的绯闻,lun纳德眸光微动,不觉问出了声。
弗洛拉似乎没有料到lun纳德会问这种问题,脸上有片刻的微愣,但是很快他的脸上又挂上了完美无缺的笑容:“阿德认识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lun纳德定定的看着弗洛拉,良久,直到弗洛拉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才起身,拿着弗洛拉的放在床上的衣物走进了浴室:“这是最后一次,弗洛拉,只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弗洛拉还是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他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耳边响起模糊的流水声。
水声渐消,弗洛拉这才好像回过神一样,冲到浴室前,隔着磨砂玻璃冲里面喊道:“lun纳德,我早就知道我不正常,我身为有一个雄子,渴望着被像雌子也一样艹干,被你、lun纳德用鸡巴贯穿!但是你从来没有过这种表示,你和所有雌子一样,你想要的是被雄子艹怀孕。但是我做不到,一想到我要用鸡巴艹你,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做不到,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只能离开你。”
“或许我这么说会显得很自私,但是看到你被那群星盗当做雄子强jian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兴奋。对不起阿德,我就是这么恶心这么变态!我爱你,曾经我放弃了你,但是现在的我们是如此登对,我是渴求被贯穿的雄子,你是失去了承受能力的雌子,这是命运啊!命运要将我们撮合到一起!”
弗洛拉的双手贴在玻璃上,似乎能触碰到里面模糊的身影,他面露痴狂,语气兴奋:“阿德,我去求陛下!让陛下给我们赐婚。”
“咣当——”
浴室的玻璃门忽的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弗洛拉猝不及防的被击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他茫然的抬起头,正看到lun纳德跨上围着浴巾从烟雾袅袅的浴室中走了出来,宛若仙人。
shi漉漉的金色长发乖顺的贴在lun纳德脸颊两侧,为他冷峻的眉眼添加了几分柔和,点点水珠在他冷白的躯体上滑落,没入跨上的浴巾,留下一道引人瞩目的水痕。
他眼中无甚情绪的俯视着弗洛拉:“那你的那些雌侍呢?”
弗洛拉嘴唇蠕动了几下,眼中漏出迟疑。
lun纳德轻嗤了一声,便准备绕过弗洛拉,却扑上来的弗洛拉抓住了小腿。他面色一冷,抬脚便毫不留情的将弗洛拉踢倒在一边,看着萎靡倒地脸色惨白捂着肚子蜷着身子弗洛拉,lun纳德冷声道:“弗洛拉,昨晚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计较,但是你若是再得寸进尺,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弗洛拉弱弱的笑着,明明是狼狈的样子,却有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从来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并非我舍不得那些雌侍,只不过是我对他们硬不起来,所以会用一些手段去帮他们发泄,这些手段......有些过分,他们作为我的侍从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但是如果没有了这层身份的遮掩,恐怕......”
lun纳德听懂了弗洛拉的未尽之意,他瞳孔微缩,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星盗为了刺激他身体的快感,无所不用其极用在他身上的手段。
他身子轻颤,一阵怒意冲上头颅,并非因自己的经历而怒,而是为弗洛拉的那些雌侍。
他是被星盗俘虏才遭受那些,而弗洛拉的雌侍,被雄子宠幸是多么幸运的事情,但是在揭开‘雄子’这块遮羞布,那些雌子经历的,和他的经历,有什么不同?
lun纳德猛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