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地下室里,浑身赤裸被束缚在x形支架上的lun纳德只能勉强看到身前半米处的弗洛拉,周围再远一点,全部隐没进了黑暗中。
弗洛拉本来清秀可爱的容貌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大半张脸藏进了投影中,显得有些诡异可怖。
看着这样的弗洛拉,微妙的不安感在lun纳德心头升起。周围的冷空气肆意的亲近lun纳德坦露的肌肤,让lun纳德一阵不适,他勉力忽略心中的负面情绪,冷声质问:“弗洛拉,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视线从弗洛拉手中的散鞭移到他带着甜甜笑容的脸上,眼中凝着冰霜:“你的所作所为,令人作呕。”
弗洛拉脸上笑意更深,他拿着散鞭轻轻地敲击着手心:“那可真是抱歉,我就是这样的人~”
lun纳德狠狠地闭了下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头的怒火,才睁开眼,冷声道:“即使你是雄子,囚禁一位元帅的罪责,你也担当不起。你若是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不做计较。但若是等到陛下发现我的失踪,恐怕你会不太好过。”
弗洛拉手上一顿,他佯做惊讶的样子:“阿德,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你真的以为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把你关在这里?”
他摇了摇:“阿德,你太看得起我了。你现在在这里,陛下也是出了一部分力的。”
lun纳德面色微变:“不可能,陛下没必要这么做。”
“但若是小皇子海勒深爱你,甚至想要以雌子之身嫁给你呢?”
弗洛拉看着lun纳德无法掩饰的惊诧,满意的笑了。
皇帝陛下即便再怎么因为小皇子的事情伤头脑,也不可能真的对元帅出手,顶多是,对于他企图囚禁元帅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他虽然在言语中误导了lun纳德,但是谁又能说他说谎了呢?
“阿德,你知道吗,这个密室的所有东西,都是我在看到直播后第一时间准备的,特意为你准备的。当看到你被割除了腺体孕囊被雌子当做雄子按在身下艹......呼~”
弗洛拉只是闭着眼回想了一下,便因为记忆中lun纳德惑人的身影而脸带红晕呼吸急促。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是猩红的欲望,本来清秀可爱的面容在此刻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他扑上前摸着lun纳德的脸,对上lun纳德冰冷的双眸,看着他眼中癫狂的自己,痴痴地笑着:“我瞬间就硬了!我从未、从未如此兴奋过!对于那些雌子,我从来没有碰过他们,我只是用道具玩他们的身子......当然,当然,我不会像对他们那样对你。现在在这里放着的道具,只是为我们之间的结合增添一点情趣而已。”
“疯子。”
lun纳德嘴唇微启,冷冷的看着弗洛拉吐出两个字。
闻言弗洛拉脸上的表情一收,又挂上了好似面具一般的甜美笑容:“阿德,准备好了吗?”
不待lun纳德回复,他忽的一扬手——
“啪——”
“唔——”lun纳德张嘴正准备说话,便因身上的奇异的刺痛狼狈的闭上了嘴。
其实弗洛拉的力气对于雌子来说,真的算不上大,再加上他用的是散鞭,落下来再重的力道也因分散而变弱。但是伴随着散鞭击打在皮肤上的细微刺痛,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瘙痒。
“感觉到了吗?”弗洛拉微微笑着,葱白的指尖轻轻落在lun纳德胸口因鞭打泛起的大片浅粉。lun纳德紧抿着嘴,面上一派镇静,闪烁的眼中却泄露出一丝惊惶。
面对酷刑都可以不动声色的元帅,因为疼痛带来的快感而不知所措着。
弗洛拉因为lun纳德眼中细微的情绪波动而开心的眯了眯眼,自觉给了lun纳德充足的适应时间,便又扬起手腕,狠狠地抽打下来。
“啪——啪——啪——!”
lun纳德嘴唇抿的发白,额角微微渗出细汗,他瞳孔微缩,身子随着弗洛拉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难以克制的颤抖着。
疼——爽——
疼痛是微弱的,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是微弱的,但是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在此时似乎都格外的令人难以忽略。lun纳德袒露的胸肌全部被笼络在密集成网的鞭打之下,很快他的整个胸脯都因弗洛拉毫不留情的鞭打泛着浅红,似乎比刚才还要大上了几分。
他黑红的ru头缀在胸口,硬的像石头一样,随着胸肌一下下难以克制的抽动而跳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知打了几十下,弗洛拉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欣赏的看着lun纳德轻微红肿的胸口,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lun纳德的胸口,感受到手下的肌rou随之猛地一颤,笑着,重重的揉捏着。
“唔~不~住手唔~”
因疼痛而异常敏感的胸肌被弗洛拉毫不留情的揉抓着,过于强烈的快感从胸口流窜到全身,lun纳德本来在鞭打下已经半硬的鸡巴瞬间向上跳了几下,马眼收缩着向外涓涓的流着yInye,在半空中拉出了细丝。
lun纳德仓促的开口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