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lun纳德在边疆已经呆了两年有余,甚至在和海勒互通心意确定关系之后,两人便在边疆、士兵们的见证和祝福下举办了一个简陋却温馨的婚礼,度过了两天两夜的甜蜜洞房。
等到再下床时,lun纳德只觉得腰酸腿软,仿佛整个人被榨干了一样。再看海勒,神采奕奕仿佛还能再战三百回合,活脱脱一个吸人Jing气的妖Jing。
lun纳德面无表情的把视线从海勒对着他刻意扭动的routun上移开,才不承认自己嫉妒了。
两年过去,道格拉斯依然毫无踪迹,所有人都默认他死在了太空中成为了太空垃圾。就连lun纳德,在甜蜜恋情的侵蚀下,也将那时的不安当做了自己对于曾经那么强大的星盗却因一个雄子功亏一篑所造成的落差感。
这天他因实在受不了海勒一得空便求欢的过度索求,直接抢了路过雌子巡逻的任务,穿上了轻便的防护服就独自跑出了营地。
等到营地的入口消失在了地平线上,lun纳德这才缓缓放慢了速度,将轮椅调到了步行的速度上。
他脸上因海勒直白而热烈的话语燃起的热意随着他逐渐冷静下来慢慢的消减了下去,他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在海勒的过度宠爱下太过放纵自我了,枪林弹雨中也不会退缩的元帅竟然会做出这种类似于逃跑的行为。
他的体质今时不同于往日,这样贸贸然独自一人跑出安全的营地实在是过于不理智了。
然后他又想,怎么可能有人会突破边疆的防线降落到地表而不被发现踪迹呢,他还是很信任帝国的技术的。
本来雌子巡逻的任务就不是为了防备敌人,而是为了避免边疆还有遗留的原住民。
刚想到这里,lun纳德就眼尖的瞥见远处一抹紫色的身影——各种稀奇古怪的肤色是这里的原住民在辐射下长期生活的独有特征。
lun纳德不疑有他,加快了速度赶到那位‘原住民’身后几米处,而后为了避免惊吓到原住民,放缓了速度。
他一边慢慢靠近,一边温声询问:“你好,你没有接收到帝国的......是你!”
那‘原住民’随着lun纳德的话语慢慢的转过身,熟悉而陌生的面孔让lun纳德瞳孔一缩,反应极为迅速的按在扶手上的按钮便准备逃离。
然而他的速度到底比不上一个高阶雌子的速度,指尖几只泛着银色冷光有手腕粗细的机械触手飞驰而来,在半空中划出虚影,极快的将lun纳德的双手双脚束缚在轮椅上,而后两只缠在lun纳德手臂上的触手蜿蜒向前,头部分成五根指头粗细的小触手插进lun纳德指缝中将lun纳德的手掌抬起,无法触碰到扶手上的按钮。
“道格拉斯!你没有死?!”
lun纳德奋力的挣扎了几下,手指伸直却完全触碰不到求救的按钮,他微抿着唇,脸色有些发白,对于道格拉斯还活着这件事,既惊讶又不觉得意外。
道格拉斯轻笑着,双脚解除拟态化成触手在地上蠕动着慢慢来到lun纳德面前,而束缚住lun纳德的触手正是由他左手所化。
他伸出唯一未曾被改造过的右手,捏着lun纳德的下巴,微微抬起,身子前倾慢慢贴了上去:“想不到吧,元帅大人~我从地狱里面爬回来见你了~”
他这么说,却是十分形象。
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暗紫色的皮肤下面流动的青色血脉清晰可见,一半机械构造的脸颊连接着血rou构造的另一半。一半是属于人类的俊美脸颊,墨绿色的瞳孔明亮如昔;一半是属于金属的冰冷构造,和时不时闪过绿色冷芒的仿真眼珠,两相组合在一起,竟产生一种诡异的美感。
他的全身上下,唯有右手是完完全全的血rou肢体,就连他的心脏,也为了能够给替代了左手和双脚的触手供能而被主人置换成了机械心脏。机械心脏运作发出的微亮,透过薄薄的胸脯清晰可见。
lun纳德眸光微闪,强做冷静,观察着几年未见道格拉斯如今全新的模样:“你来到边疆多久了?”
道格拉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自得:“两年多了~”
lun纳德瞳孔微缩,却并不意外。道格拉斯这身怪异的皮肤,正是长久没有防护暴露在边疆的磁场下才造成的。
令他惊悚的是,道格拉斯话中的意思,竟是他刚从伯格手中逃脱,便逃到边疆安顿了下来,而他拖着重伤的身体——双腿、左手包括半张脸全部在战斗中,或是在逃脱过程中遭受无法挽回的创伤,逃过边疆的防护,就这么在他们眼皮子低下养了两年的伤!
见到lun纳德因自己漏出的没有遮掩的惊诧表情,道格拉斯只觉分外愉悦,为了活下去怎么样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用唯一的右手从矿石里面抠出材料的狼狈痛苦,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愤恨了。
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将脸贴在了lun纳德脸上,忽的脸色一变,埋头在lun纳德肩头深嗅了几下,而后沉着脸,一下扯开了lun纳德的衣领。
lun纳德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道格拉斯粗暴的动作让他无法克制的忆起快要被他遗忘的曾经的不堪。他有些惊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