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僵住了。
抱住他的女性身体玲珑有致,丰满的胸ru挤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肌rou都可以感觉到那柔软的rurou,而他的手被夹在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只要手指一动,就可以触碰到那暖乎乎的私密rou花。
这女性明显穿着紧身内衣,下身赤裸,外面的衣裙都被脱下。
他有些烦躁地将手抽出来,然后摸着床头柜的夜明灯,将被子掀开,借助柔和的光晕看清楚了床上昏睡的女人的脸。
被床帘隔绝得严严实实的一方天地之内,他曾经的继子脸颊晕红,眉目楚楚,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名义上父亲的床上。
公爵有些僵硬地将灯放在床上。
他感觉自己硬了。
看惯了贵族女人们的放荡,公爵一贯以来都不近女色,更何况他的确非常忙碌,直到有一天,他回家的路上看到了自己已经长成少年的继子——一直被他母亲当作少女打扮的羽纯。
羽纯就躺在草坪上,一颗草莓被他放在已经饱满起来的少女胸ru上,玩乐般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如凝脂冻ru的肌肤和娇嫩的草莓交相映衬,过了几秒,就被他拿起来放入口中,舌头一卷吞了下去。
只是一个场景,公爵的呼吸都停了下来。
骑在马上的他下身一疼,有些修身的骑装被胯下撑起一个狼狈的弧度。
那时候的胀疼,好像穿越过岁月一般,和现在微妙地重合了。更别提那个纯真中流露出自然的放荡神情的继子,就双腿光裸地躺在身侧,因为酒醉而沉睡不醒。
公爵的手摸上了羽纯饱满的大腿内侧,常年握着马鞭和枪支的大手长着粗糙的老茧,羽纯被摸得有些不舒服,但又沉迷于鼻端男子的壮健气息,忍不住主动分开了双腿,侧身一腿微曲,将腿心的蜜花裸露在空气中。
夜明灯的光被笼在床榻上,公爵的眼神从未像现在这般好过,那朵蜜花花蕊微涨,两朵厚实花瓣裹住中间欲张还合的花心蜜洞,许是被摸了半天,花心翕张之间流下了几滴蜜汁。
羽纯此时正睡得迷糊,他感觉身体发酥,又因为酒醉而非常烫热,身上穿的紧身内衣勒得他透不过气来,禁不住嘤嘤唔唔地呻yin,撒娇般要身边的男人把他的衣服脱了。
男人倒是好脾气,倾身过来把背后的丝带拆开,然后托起羽纯的腰身,将内衣脱下来。那对被缠得紧紧的肥软nai子,立刻波涛汹涌地在空气中抖动两下,嫩红的nai头软软地被冷空气一激,涨硬地立了起来。
这下羽纯浑身一丝不挂了,他反而觉得更加舒适,也不管是谁脱的衣服,自顾自睡得更沉。
公爵的手顺着rou缝抚弄,那条rou缝滑腻软嫩,被摸了几下就流出许多yIn水,修长的双腿也欲拒还迎地夹住了公爵手臂,但那对nai子越发地向前挺,一个劲地往公爵宽厚的胸膛上贴,被公爵低头叼住nai头,将nai子一口吃住吮吸。
nai头被shi热有力的唇舌大口吸含,羽纯粉面飞霞,身体抽搐,小腰微微款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
一根手指慢慢顺着rou缝滑动,然后微微用力,分开了rou洞充满弹性的yInrou,插了进去。羽纯下身一颤,公爵的手指指节一寸寸深入chaoshi柔软的xue内,摩挲着里面的褶皱,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处子的嫩xue被不断地插弄,处子膜都被捅弄得快要破开。
公爵解开裤子,一根一抖一抖的壮硕阳物挺翘在空中,他跪坐在羽纯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揉捏着羽纯因为平躺而圆鼓的大nai子,上面还留着公爵吮吸的红印,另一只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则慢慢从rouxue中抽出,还带着可疑的yIn靡水光。
xue口被玩弄成yIn乱的靡红,微微张开的小嘴还能看到里面红润的yInrou,被微冷的空气刺激,正在努力收缩着。
圆润的gui头抵住xue口嫩rou,伞状的gui头边缘张开,显得那个gui头越发硕大,正慢慢地分开xue口,顶住xue道迫人的收缩,将酸涨疼痛的xuerou破开插入。
那朵rou花越发yIn乱,花心大张着吞下男人暗红的rou棒gui头,一寸寸地被深入浅出,交合处水声阵阵,xue内的嫩rou被抽出的roujing带出不少,又被插入的roujing带进去。
那根吓人的Yinjing九浅一深地插入羽纯的那口yInxue,破身的处子血掺杂着rouxue里分泌的粘稠yIn水,顺着roujing往外流。公爵慢慢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那个rouxue内,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嫩rou裹住鸡巴吮吸,汁水丰沛,暖热chaoshi。
沉睡的美人感觉下身传来一阵一阵让人哆嗦起来的快感,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什么粗硕的东西撑得满满涨涨,羽纯大腿紧绷地搭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肌rou上,小腿则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被公爵撞得一晃一晃,脚后跟时不时触碰到公爵的后背。
酸楚的快感从xue内传来,有什么硬实的挺翘rou物在xue道内来回抽插,把rou道蹂躏得流出大股的润滑ye体,shi漉漉流满了羽纯整个屁股。他情不自禁地在睡梦中发出软弱的呻yin,“不要……太深了……小肚子好酸好涨……”
rouxue被插入的快乐,让他在梦中也像是飞起来一样,男人结实的腰腹不断撞上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