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旻在林觅临产前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爷爷,未来孙子还有几周就要和自己招手见面了。
为这事他和季萧发了一顿大火,自从兄弟俩上大学时候他就基本上开启放养状态,很少动气。虽说以前也没有正儿八经约束过,除了季萧高中闹出那事后。
他没想到时隔几年,他居然能连人家肚子都给搞大了。饶是他纵横商界几十年,面对如此冲击还是如同寻常男人一样诧异,甚至一时间都忘记质疑男人怎么能生孩子这件事。
后来他和林妈妈简单见了个面,先是郑重地道了歉,后再谈其他事宜。季余旻比季萧靠谱自是不必细谈,除了芝麻大点的事,生育事项他能兼顾的都安排的非常妥当。
生产很顺利,是个男孩,健康强壮。
林妈妈和林觅都松了一口气。
名字是季萧取的,大名季朝林,朝阳的朝,一方面有着旭日东升照满林的意思,另一层意思不言而喻。小名木木。
林觅第一次抱住这个发热的娇小的哭起来声音却很响亮的小团子时,心中的感觉相当奇妙。并非是养育一颗树苗日日浇水施肥最后收获果实的可以预见的满足感,而是随手插下的桃枝却抽条了的不可思议感。
此类想法也许对这条鲜活的小生命不太尊重,而且林觅并无全然无心插柳。但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生下小孩,还是和季萧一起。他和某人之间的恩怨不必多说,能开花结果属实意料之外。
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惊喜和安心。
木木出生后半年林觅就回校上课了,季余旻早就找好了保姆阿姨照顾他们起居,林妈妈偶尔也会来。两个人都不能整天待在家里陪孩子,但好在每天课并不多。为了能时常回家,季萧提前在距离学校更近的地方买了套房子。
一来一往虽然路程不长,但也足够累人。晚上保姆阿姨会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所以晚上木木就会交给他们。孩子嗜睡,白日睡了,夜里就频频折腾起来。
两人每晚都非常疲惫,做爱的力气都没有,当然这只是林觅单方面这样认为,季萧表示做爱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尤其是林觅开始泌ru之后。木木出生后林觅的胸部就已经开始胀痛了,他一开始无法接受原本平坦的胸脯如同二次发育一般鼓胀起来隆起一个浅浅的鼓包,他不是勤于健身的类型,这略显突兀的胸脯浮起在他白腻胸膛上就像少女初发育时的嫩ru一般。
他的nai水不够,也就没有哺ru。木木从出生开始喝的就是以各种方式Jing心挑选的价格高昂到林觅初看时惊到咋舌的nai粉。
而后他那点微不足道少得可怜的nai水就全部进了季萧的肚子里。
难得的周末,季萧惬意地坐在懒人沙发上长腿曲起放松地分开,单这样看就是单纯享受周末的样子,只是他的手里没有咖啡书本或者是电脑,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白腻shi淋淋的翘tun。
tun瓣中间镶嵌着两口渥红多汁的xue眼,小小的菊xue瑟缩地收缩,下方女bi色泽较之更深,呈现出久经性事熟杏般的艳红以及鼓起丰润美好弧度的Yin户。
不过那是自然状态下的模样了,此刻被插得洞开,Yin唇都被迫陷进去一部分,整个Yin户被cao得凹进去,rou体的震颤轻而易举地被上位者收入眼底。
林觅就这么半趴在地上,下半身好歹在沙发边缘悬空着,腰部向下延伸折成柔软弧度,整个上半身软贴在木制地板上,在一片挣扎扑腾出的凌乱水痕中可怜兮兮地发抖。shi漉漉的地板上是Jingyeru汁yIn水的混合物。
季萧钳住他腰肢大腿,顺着自己的顶撞往下压,tun上软rou震颤着,roubi不断流水,耳边是林觅压抑的呻yin。
半硬的Yinjing在空中摇晃着,垂下丝缕透明yInye,似乎被玩坏了已经射无可射。
时间充裕的性爱季萧就不会急躁粗暴,一改以往风格慢条斯理地把林觅的身体Cao透玩到脱水为止。现下就是,他们已经做了两个小时了,从床头干到床位到窗台再到现在的姿势,林觅已经Jing疲力尽了,每每这个时候他总忍不住期盼有什么来打断这冗长难捱快把人逼得崩溃的性爱。
木木在隔壁婴儿房熟睡,两个不太称职的大人干得热火朝天。
季萧站起来,半跪到地上以更好发力的姿势狠Cao软得像滩水的林觅。热chao再次袭来,林觅扑腾着想往前躲,被拖回来钉在地板上重重插到子宫口,高chao迅猛而来,大片白光渲染开来,刹那间林觅出现了耳鸣。
“唔不行了……等一下,木木……木木是不是哭了……”
季萧把还在颤抖的shi淋淋的rou体抱起来放到怀里坐到沙发上,伸手抹了把他的脸:“是你哭了。乖,别哭了。”
林觅后知后觉地擦脸,果然被逼出累了。下面也实在受不了,软烂红肿得不行,贴着季萧赤裸的皮rou都感到热辣辣的刺痛。
季萧的手还在他腰上游弋,林觅急忙颤抖着抓住了他,“不行了,下面好痛。木木也快醒了。”
季萧又咬上他nai尖,林觅被刺激得一缩,两个nai头也肿的不像样子了。做前戏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