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慢吞吞地爬上桌子,为了同桌设置的两张桌子并在一起的长度刚刚好,顺从地弯下腰,手撑着桌子等待今天的补习。
解言辰拿出提前放在教室的戒尺,点了点紧撑着西装裤的圆润tun部,“脱下裤子和内裤,坏学生要露出不好好学习的欠揍的光屁股。”
“你疯了吗!”陆清河转过头怒吼道。他现在正冲着教室门口撅着屁股,要是全都脱下,路过的人只需不经意地向教室里一瞥,准能通过门上的玻璃将自己的下半身看得清清楚楚。
解言辰不作回应,抬手将戒尺抽向tun尖,第一次品尝戒尺滋味的陆清河疼的嗯唔一声,赶忙用手去揉自己可怜的屁股,但很快就被戒尺敲了敲手背警示。
“脱!”
“不!”
啪!戒尺重叠着上一戒尺落下的tun峰抽打着,陆清河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陆清河咬紧下唇瞪着解言辰,仍不为所动。
啪!戒尺仍是落在了挺翘的tun峰,陆清河依旧不肯低头,解言辰第一次看到了小羊的倔强,他也不恼,只是用一下比一下更大的手劲驯服着。同样的地方被戒尺重重地击打,饶是软rou最多的tun峰也难捱,陆清河只觉得自己身后的那片rou要被生生地被戒尺削下来。
“不要打了,我脱,脱……”
向戒尺妥协的陆老师直起身,解开腰带的手微微颤抖,他一狠心将下半身的衣物都褪了下去,露出光滑的屁股,又顺服地弯腰撑好。
解言辰对于自己阶段性的驯服成果很是满意,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富有弹性的屁股。
两瓣丰满的tunrou上除了刚刚那几道戒尺反复折磨的tun尖明显肿起的红痕外,昨晚的大部分红肿已经消退,只是有的地方还泛着点点红痧,青紫印记也只有斑斑点点,大体已恢复了白皙的本色。
校霸手执戒尺,一端挑起微微挡住屁股的衬衫下摆撩到腰部以上,露出纤细雪白的腰肢。
“放学时间是五点,现在是五点五十二,补习迟到一分钟一戒尺,化整为零,六十下戒尺,报数。”
“不,不行,太多了!”陆清河恳求地看着解言辰,他已经顾不上反驳五十二变为六十的不合理之处。昨天的二十下皮带已经让他叫苦不迭,刚刚他又身体力行地知道了戒尺的威力,六十这个数目简直太大了。
但解言辰没有理会,掂了掂手中的戒尺便抽了上去。
“一……”
“刚刚耽误时间的时候声音可比现在大得多,我提醒过老师了,耽误的时间可都是要屁股来还的。重数。”
啪!
“唔,一……!”
两指宽的戒尺不到几下就把面积不大的这两团软rou上上下下照顾了个遍,再次落下时便是落在之前的痕印上。陆清河只能感觉到身后一片火辣,想去用手揉一揉缓解,但却被一戒尺打到没有rou的手背上,疼得他涌出几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
“再动爪子,就要打手心了。”
清脆的戒尺拍打在软rou上的声音在空教室中格外响亮。颤悠悠的双丘上横痕错落着,还不断地添着新印。戒尺横在两团tunrou上,抽打起丰满的tunrou的波动的rou浪。
校霸像是故意为难,戒尺有时只抽打在一瓣tunrou的tun尖上,连续五六下快速地抬手落下,陆清河吃痛难忍,疼得后背像猫一样弓起来,后又被点在脊背上的戒尺按了回去。
不到五十戒尺,陆清河的报数已经染上了哭腔。
啪!啪!啪!啪!
解言辰将戒尺轮流落在两边的软rou上。这比戒尺一齐责打在双丘上更为吃痛,左tun瓣的钝痛还未消化,右tun瓣就挨上了戒尺的重责。
“五十三,五十四……嗯疼……呜五十五。”
“错了,从五十重来。”
啪!
“啊!五十!不行了,好疼……!”
最后十个报数几乎挨了二十多戒尺才结束,陆清河的姿势已经七扭八歪,两团红彤彤的tunrou像是发酵的面团一样,比惩戒前红肿了一圈,就快支撑不住的双腿微微颤抖连带着翘tun也摇晃起来。
校霸用戒尺敲了敲tun部侧边:“姿势摆正。”
陆清河不明白六十戒尺结束为什么还要保持姿势,但他实在怕极了那把厚重的戒尺,只好忍着膝盖和身后的痛楚接着跪好。
“陆老师,疼吗?”解言辰挑眉,戒尺顺着肿痕按着向上捋,痛得陆清河两条腿抖个不停。
“唔嗯……疼……”
“知道补习的规矩了么?”
“知道了,不能迟到……不,不要!”
在tunrou上肆虐的戒尺突然蹭着微微抬头性器,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敏感脆弱的小头。
“唔唔啊……别碰!嗯求……求你了!”陆清河抑制不住呻yin,强烈的刺激令他全身酥麻,就连身后的小xue也变得有些shi润。
校霸似乎很喜欢这种反应,戒尺不再去调戏前面的Yinjing,而是又回到了最熟悉的tun部上面打转着。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