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少,出来耍啊!”
“等着。”
离开了学校,校霸就不再是校霸,家底雄厚多金的解言辰是一群纨跨富少最先邀请的对象。聚会不过酒色,解言辰靠在包间的沙发上百无聊赖,一旁的狐朋狗友们用烈酒猛灌着身着暴露的莺莺燕燕,有的急色之徒的yIn荡的手早就扯开身上仅有的那点布料,似乎下一秒就将沙发当作席梦思来好好品味一番。
“滚,要发情给我出去,别污了我的眼!”解言辰抄起桌上的酒瓶摔在了地上,破碎时刺耳的声响吓得马上就钓到金主的男招待Jing致的小脸顿时花容失色。
在场的谁都不知道解少今天脾气为什么这么大,都不敢轻易招惹,比以往都收敛了些。解言辰烦闷地叹了口气,昨夜把两个流氓送进了局子以后,他把一直垂眸沉默,只说了声谢谢的陆清河送回了家。
他知道这次小羊老师吓得不轻。让司机先送陆老师回校外租的单身公寓时,陆清河没有半句解释的话,只是将头轻轻抵在车窗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同坐在后座的解言辰借着路旁灯光,看到陆清河通红的眼眶。
解言辰心疼又气愤,他知道陆清河心里藏着苦涩的秘密和委屈,但是他却无法闯进看似柔弱的老师心中壁垒。他看着陆清河硬撑的模样,就想逼他把所有的难处和憋屈都倒出来,甚至想把他此时此刻就按在腿上,就算把他屁股揍肿揍烂,也要让他把苦楚发泄出来。
但是解言辰又一次忍让了,他不敢轻易戳破陆清河用尽全力撑起的坚强。
“解少,怎么心不在焉的?”身旁朋友轻轻推了解言辰,却被回过神的少爷狠狠瞪了一眼便知趣地离开了。
解言辰犹豫地点开了手机通讯录,事情过去了不到一天,悬着的心一直没落下,他思索再三还是拨通了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滴——滴——滴——
还是算了,解言辰挂断了只响了三声的电话,将手机甩到一旁。
他不愿意让陆清河来到这种地方,不是陆老师寒酸给自己丢了面子,是这群酒rou朋友不配。
“今天这些都不合解少口味?”有眼力价的经理凑了上来,他知道这位金主一开单可比包厢里其他几位的油水多的多。
解言辰懒得抬眼皮搭理一副谄媚相的经理,但后者还是一个劲地推销着手里的好货,“我们新调教了个听话的男孩,还没被碰过,清纯的很,您赏脸给看看?”
“清纯?”解言辰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倒想看看在这里工作的男孩能清纯到什么地步,“那就叫过来吧。”
经理眼睛一亮,连忙吩咐把人带到包厢来。不一会儿,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年扭捏地站在解少面前,害羞地不敢直视客人,只低头看着地板。
“你知道,我对小孩儿不感兴趣。”解言辰摆了摆手就让经理带走,经理连忙在一旁解释着他已经二十了,就是长得嫩。
二十?解言辰上下打量着羞涩的男孩,倒和陆清河一样看不出半点成年人的模样。
解言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陆老师,摇了摇头不愿将这个地方的人和陆清河对比。经理以为解言辰摇头表示不满意,紧着用眼神暗示少年往金主身上贴。
解言辰没有马上推开主动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还没三秒钟,男孩清纯的形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拉过解少的手来抚摸自己的细腰,被超短的热裤紧绷着露出的半个屁股蛋在人腿上蹭着。解少伸手狠拧了一把屁股rou,少年便娇滴滴地呻yin着,尾音还不忘绕几个弯。
被调教的勾人的浪货,怎么能配得上“清纯”这个词。
解言辰轻蔑地轻笑一声,侧身翘着腿蹬了一脚面前的单人沙发:“裤子脱了,跪扶手上,自己玩。”
男孩愣了一下,看到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第一位金主的解言辰似乎因为这一点犹豫而不满地皱起眉头,便不敢再犹豫,将短裤褪下挂在膝弯,屁股上的两团rou间夹着若有若无的一条线,若不是腰上缠着一圈细绳还注意不到。他分开两条腿跪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幸好皮质沙发扶手又宽又软,不至于让他摔下来。少年塌下腰,努力将自己最诱人的屁股翘得更高,腰线完成了好看的弧度,一只手扶着椅背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背到身后,顺着后腰探入股缝,用指尖从两团rou丘间挑出线一样的内裤。他没有急着脱下,而是故意将这根线挑得更高,将下体勒得更紧,然后松手让富有弹性的内裤砰的一声弹回股缝里,随之骄矜地一声呻yin。
包厢里的其他人一开始就被解少边上的男孩有兴趣,这下更是勾了魂儿,自己怀里的突然不香了,纷纷侧目欣赏这个新人,除了这位仍Yin沉着脸,没有一点笑意的解少。
“行了,过来。”解言辰看得无味,要是平时还能看他玩儿下去,现在只觉得矫揉造作。他也不打算为难这个刚入行的,打发点儿小费走人就行了。
少年到底是没什么经验,以为自己的表现让金主满意了,毕竟这可是他从前辈哪里学来的手段,便得寸进尺地转身,把手放在解少的腰带上,灵巧的手指刚要解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