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市区老城区,郊巷里隐约传出细碎且嘈杂的声音,仔细听可听见少年的闷声嘶吼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几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围成一片,头发全都染得五颜六色,其中一人疑似老大叼着一根烟,抬手一挥,围着少年群殴的人群散开,小弟们纷纷站在一旁,“大哥。”
老大一脸怒意,抬脚狠狠的踢在了少年的腹部,疼的少年脸色煞白不止,剧痛让他呜咽不成声,他声音发抖的哀求,“别打我,别打了……我,我真的没钱了。”
显然他的恳求并未让这位大哥消气,反而让这位大哥怒火中烧,众人一看,这大哥却并未继续对少年施暴,大哥慢慢的解开了裤子,他们幸灾乐祸,没有人为那可怜的少年求情,大哥掏出自己的Yinjing对准少年,语气里带着不屑和警告,“我告诉你,明天你要是再拿不出钱,我就让你吃屎!”说着,一泡腥臊的尿喷了出来,少年惊慌的用手挡住脸,大哥故意的用尿对准少年的脸尿去,而当大哥尿完提好裤子之后,原本是想再打少年,或许是嫌弃少年太脏,最后只是狠狠的骂了一句脏,带着一众人便离开了。
是夜,鬼祟出行,肮脏成性。
在这个法不成律的年代,死个人警察都懒得追查下去,更何况这种威胁打劫要钱的呢?
胡小北住在这混乱且繁华的老城区,家里很穷,他母亲是个天生的瞎子,父亲虽是个健康的人,为了维系家庭的存亡在外打工,一年回不来两次,所以家里的一切都由胡小北自己来Cao持,如果说家里就胡小北一人也就算了,但是胡小北还有个妹妹,如果他把钱给出去了,家里一天的吃喝就没着落了。
每次父亲回来留下的钱都要Jing打细算,今天少一块钱就是少了明天的一顿饭,胡小北想着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把钱交出去,他妹妹还要吃饭,要说起来,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几人给盯上,或许是因为他本性软弱。
这几人胡小北不算很了解,但也认识,他们都是三中的学生,不过高胡小北一个年级,胡小北目前就读三中的初二,而刚刚那群人是初三的学生。
被这样对待打劫要钱其实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仔细算算也有一周了,胡小北不是没有找人寻求过帮助,他软弱无助的去找老师,结果事后那群人对他变本加厉,胡小北被打的全身是伤也没放弃去学校,他不想让看不见的母亲担心,更不想让妹妹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更深深的记着父亲说的话,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把书读好,像他们这样的穷人,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胡小北在读书方面特别的认真,学校的好学生一天十二小时在读书的话,那胡小北就是尖子生一天二十四小时没人打扰的话能读书读到忘我的境界。
胡小北性格内敛,不爱说话,其实骨子里满是软弱,他怕生,怕痛。
就好像小兔子一样,别人说话声音稍微大些都能不小心的吓到他,也正因为这一点班级里的同学大多不爱和他玩,又闷又无聊的一个人,谁会去喜欢和他玩呢?没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读书成绩好,只知道他总是一个人缩在班级靠墙的前排不挪窝的看书。
更是因为胡小北的家境贫困,身上的衣服一个冬天都不见换一次,可以说夏天也是如此,明明他很爱干净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同学就故意数落嘲讽笑他,“胡小北身上真臭,呕,臭死了,离他远点儿。”
就这样的一个人谁都可以欺负。
他就是软柿子。
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胡小北用衣袖把脸擦干净,忍受着想吐的感觉,他知道这样没办法立刻回家,准备找个地方把衣服洗了,把身上洗一洗再说,便扭头去了小巷里的黑网吧。
这家黑网吧挺大的,上下两层,来这里的人大部分是没有身份证的学生,老板娘性格好还年轻,穿的衣服sao气的很,也因如此还来了不少的社会人流,不过他们的目的大部分都是看上老板娘了,胡小北推开门走进去,老板娘正做吧台里面抽着烟,点着钱,听到声响抬起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撂下手里的钱走过去,“哎哟,胡小北你又被人给打了?”
胡小北强颜欢笑,“我,我没事。”
老板娘和胡小北的认识就是因为胡小北被打,知道胡小北家里困难,老板娘心软就让胡小北放假有时间来她这打零工,一小时十块钱。
推着胡小北进了洗手间,老板娘把他给扒的干净,胡小北羞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一张脸红到不行,老板娘蹲在胡小北的腿间看了看,伸手逗了一下,爽朗的笑着说:“哈哈哈哈……小东西还没长大呢?”
胡小北哪里被人这么逗过,他甚至和女生都没多说过几句话,老板娘涉世很深,风俗又sao气,举手投足之间是一个眼神都感觉在勾引人,胡小北不讨厌老板娘,他觉得老板娘是个心很好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他来网吧打零工,老伴娘也知道胡小北不经逗便没再说什么,走到门口说:“自己洗干净,我去拿药。”
洗完澡,老板娘给胡小北擦好药,说:“赶紧回去吧,这都几点了,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