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只需要把这个人也当做一个嫖客就好了。
“啊~啊~主人~主人肏得太深了~啊~哈啊~不~”
“饶了我~啊啊啊~饶~啊~饶过母狗吧~~哈啊~好~好棒~”
“真是口是心非的贱货。”隋岸骂了一句,然后将隋熙按在椅子上肏得更狠。
隋熙仰头发出尖叫,可屁股却在用力地跟隋岸的阳具相撞。
然后隋岸将隋熙按在地上边肏边逼他签下了那性奴契约,逼着他承认自己是一条可以随意肏弄的狗。
“啊~啊~我~我是母狗~啊啊啊~~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嗯啊~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地插我~哈啊~我~啊~不要~主人~主人插得太快了~放过母狗~啊啊啊啊~~”
最终所有人都加入了这场狂欢,他们调教了一个月,这朵高傲的高岭之花终于完全被采下来了。
这跟之前的强奸轮奸是不一样的,这是隋熙主动的做爱,他主动爬到男人面前请求被插入。
“啊~请你~嗯啊~请你用肉棒插进母狗淫荡的骚穴吧~啊啊啊~哈啊~嗯~嗯~”
“嗯嗯嗯~哈~射了~又射到母狗的肚子里了~~啊啊啊~~又被肉棒插进来了~谢~哈啊~谢谢~啊~啊~~”
车停在那里一下午,一整个下午路人都只看到这辆车在不断晃动,有人去问,却是探出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笑着说在和一条顽皮的狗玩游戏,偶尔还会听到一两声铃铛声,仿佛真是有什么宠物。
此刻的隋熙被像狗一样的拴上了项圈和铃铛,他主动坐在阳具上不断起伏,因为男人们把他的阳具插上了细棒,要求他必须不断让铃铛发出声音才让他射。
隋熙用力摇摆,让铃铛不断发出声音,手里抓着阳具痴迷地吃着,可他的声音比铃铛还大。
后来车开离了那栋大楼,如同和曾经的隋熙告了别。
离开的路上,隋熙依旧在被肏得不断高潮不断发骚不断浪叫。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母狗要被操死了~~啊~主人~啊~不要~不要再用肉棒插骚货的骚穴了~”
“啊~救命~哈啊~不~啊啊啊~又要~啊~又要高潮了~~”
最后隋熙被肏得直浪叫,一边叫一边求饶,最终还是隋岸看隋熙被肏得确实没了生气才让人放过了他。
反正隋熙已经屈服,以后不愁没机会看到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