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的美景扑入眼帘,尧沛君喉结轻滚,不动声色地挪开目光,拨开凌佑的亵衣衣摆,露出小片光洁如玉的下腹,还有腿心那段白中透粉的小雀儿。
凌佑忍耐不住地并起大腿磨了磨,小声催促:“哥哥,快点啊,我不行了……”
轰的一下,尧沛君的那处被他软绵绵的声音催得直接从半勃变成了梆硬。
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唾ye,眼神在床幔上游移着,拿拇指和食指轻轻夹起凌佑的小雀儿放到夜壶口中,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好了,阿佑你……咳,尿吧。”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凌佑羞得脚趾蜷缩,沛君哥哥从来养尊处优,什么时候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真是对不住他了!
声音停止后,尧沛君贴心地帮他抖了抖,还从储物袋抽出条雪白柔软的锦帕帮他擦净了端部。
凌佑尴尬得几乎窒息,沛君哥哥是不是对照顾人有什么误解,难道世家大族的人嘘嘘完都用这么好的帕子擦?
最后尧沛君要为凌佑提上裤子时,神使鬼差地瞧了眼他的物件儿,不知不觉地说了句:“这么小,这么软,也不知以后能不能人道……”
凌佑的思路立刻被拉走了,好奇地问:“人道是什么?”
尧沛君浑身一僵,扭头看了眼凌佑天真懵懂的小脸,支支吾吾地说:“人道……咳……人道嘛……等你养好身子,我再告诉你……”
话未说完就借口倒夜壶快步躲了出去,一手提着小瓷壶,一手压下挺拔弹跳的孽根,暗暗唾弃自己没见过世面似得胡言乱语。
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很早的时候母亲就为他配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通房丫鬟;只是他鲜少回北洲,就算回去也提不起兴致,特别是这几年,已经冷落那对美人很久了,谁能想到自己对着阿佑会屡屡失态?管不住那里也就罢了,现在连嘴都管不住了……
或许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罢……
入夜后凤华才一身风霜地回到封魔渊,先去隔壁竹舍换了身衣服,散去杀人后的血腥气。
进了凌佑的房间,凤华看他还在睡,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正常,不再是铅白中透着黑青的死色,这才稍微放下那颗提了两日的心。
尧沛君从床沿站起身,抱拳行礼道:“师尊,事情可都顺利?”
凤华踱过去坐在大徒弟刚刚的位置,望着熟睡中的凌佑,神色凝重地说:“这批魔教之人不像单纯的昊天教残部,看衣着和功法路数,倒是有破天和踏天二教的影子。”
“破天、踏天两教?他们不是已经失去踪迹很多年了吗?”尧沛君亦是皱起浓眉,暗暗思忖起来。
两千年前,魔君冯夷被自己的四个大护法背叛,打入绝天伏魔阵再也不能出来作乱。而这四个护法各自建立了自己的魔教组织,分别是昊天、诛天、破天、踏天四教,名字一个比一个狂,好似与天道有仇一样。
只不过那四个护法的修为远不及冯夷,各自创立的教派也兴衰不一。其中最为鼎盛的当属凌家的昊天教,霸占了冯夷的魔窟昊天宫,稳据大荒洲两千年,直到十八年前正道门派再次围剿,当时的教主凌天梁才伏诛。
剩下三支中的诛天教在一百年前被凤华亲手灭了,破天、踏天二教也销声匿迹多年,九洲这才回复了难得的平静。
只是九洲四海的好日子才过了十八年,魔教的人又要出来兴风作浪了吗?
特别是昊天教,当时的教众有数万之多,那次围剿不仅有残部逃出大荒洲,而且还有不少本就在其他各洲活动的教徒,加起来怕是有几千余人潜伏了下来。
尧沛君心念急转,沉下声道:“阿佑是凌天梁唯一的血脉,昊天教的遗老遗少若想惹是生非,第一着怕是就要将阿佑虏回去做个少主,撑起一面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