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觉得佑儿身体日渐好转,自己再待在他身边,免不了又想些有的没的徒增烦恼,倒不如顺势离开一阵子。这次有掌门师尊的命令,一向懂事的佑儿定不会像上次闭关炼丹那样同自己置气。
凌佑“眼泪汪汪”地送走凤华,整个人病蔫蔫的,不想说话,更不想笑。
留下守着他的尧沛君从北洲请来三位家族供奉的元婴长老看护别馆,又让下面人连夜找了一班说唱杂耍的优伶来表演,好让他从整日的长吁短叹中分散些注意力。
行馆热闹了十几日,优伶们的戏目凌佑都看过三遍了,实在没有新鲜玩意儿可以哄他高兴了,尧沛君只好打发他们回去,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绞尽脑汁地想用其他什么法子让阿佑提起Jing神。
入了夜,凌佑正无Jing打采地躺着听江兰给他念书,尧沛君一脸严肃地进了屋,在床边挺直腰板枯坐了半晌,终于咳嗽了一声,打发江芷江兰下去,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阿佑,你还记得在封魔渊上,我说等你身子好些……告诉你什么是,是……什么是人道吗?”
一句话艰难说完,他的耳廓已经憋得通红。印象中年轻男女对这种风月之事总是感兴趣的,为了牵制阿佑的注意力,他也是豁出去了,将这种教养嬷嬷才干的事揽在肩上。
凌佑果然被吊起了兴趣,急忙撑起上身问:“对对,哥哥,上次你说的神神秘秘,到底是什么啊?”
“再有一段时日就是你十八岁生辰,马上便要成年,确实可以告诉你了……”尧沛君努力说服了自己,从储物袋摸出一本书,一尺长,六七寸宽,纸张结实,装订Jing美,封皮上龙飞凤舞写着五个大字——春宵秘戏图。
这五个大字烫得他眼睛发热,撇开目光,硬着头皮将书塞给凌佑,“这是家里人带过来的,你自己看看吧。”
凌佑兴致勃勃地接过来,翻开第一页就张大嘴“啊”了一声。
只见纸面上画了男上女下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底下的女人双腿大张,腿心的地方勾勒了一个幽深狭长的小圈,男人则侧身挺着小腹下一根长而直的物什往那小圈里捣。
画是彩色的,画幅又大,以至于两人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惟妙惟肖,就连私处的毛发都根根分明。两个人眯着眼,微张着嘴,表情似乎是陶醉,又似乎是痛苦,额角渗着汗滴,四腿交叉的地方好像还有汁ye喷溅出来。
凌佑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大大的震撼,捧着书揪了揪尧沛君的衣袖,小声问:“哥哥,这是什么呀?”
尧沛君瞥了一眼张开的书页,立刻被火烧着一般急速转回头,磕磕绊绊地说:“以后你若是要娶媳妇……你们两人要做、做这种事,才能绵延子孙,这种事就是……那个……人道。”
“啊?”凌佑呆了一会儿,指着画面上女人的桃源密洞问,“这个姐姐屁股底下怎么有个小洞洞?”
尧沛君捏了捏额角,哼着声音说:“男人女人的身体不一样,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那这个呢?我也是男人,怎么没有?还有上面的毛毛。”凌佑又指了指男人勃发的尘根。
“你也有,只不过太小了……”尧沛君轻声嘀咕。
“你说尿尿的地方?那不是软软的塌塌的嘛,怎么会变成这么长、这么粗?”
尧沛君屏了下呼吸,开始后悔亲自教凌佑风月之事,努力想了想才紧着嗓音答道:“因为你现在还是男孩,等成了男人就能变大……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