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寻傅不知道裘章酒量多少,但看他在席间一杯又一杯、清醒自持的样子,应该不差,比起周围人的酒量,裘章起码还能再多撑几杯。
裘章睁开眼想要起身,就看到裘寻傅过来扶他,滚烫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喷在他脸上,他拧着眉一把推开了裘寻傅, 步伐不稳地带头走在前面,指挥裘寻傅跟在他身后。
裘寻傅静静地跟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裘章的动作。
走到房门口,裘章掏了半天门卡,什么都没掏出来,动作越来越暴躁,甚至开始小声地嘀咕,裘寻傅好笑的看着他,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想帮忙却被他抓住,他的父亲板着脸说:“不用你……放手。”
裘寻傅挑了挑眉。
过了一会裘章终于找到了门卡。
按着门卡甩在感应器上,“滴”的一声还没响完,裘章就突然大步冲进了卫生间,抓着马桶吐出来。
裘寻傅立在一旁,等他吐完了便递上毛巾和水。
裘章清理干净后,就被裘寻傅架了出去。
裘章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只觉得头脑一阵天旋地转,入目的景色如同万花筒炫飞,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头顶刺眼的灯光穿透过薄薄的眼皮,血红一片,裘章无力地把手盖在眼睛上,胸膛上下起伏。
从小到大裘寻傅从来没有想过,能见过裘章如此失态的样子。
在他十岁那年,裘章作为他的父亲出现在他面前,在他的记忆里,裘章高仰着头,眼里满是鄙夷和淡漠,就像是他能做裘章的儿子是一种施舍,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幸。
裘章作为从权贵阶层出生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对于孩子们犯错来说,能动手绝不说教,裘章觉得一个家庭里如果身为母亲而没有管好家事和孩子,一再闹到他的面前,只能说是作为母亲的失职,面对犯错的孩子,他生起气来经常一巴掌打得人眼冒金星,连周婧华都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自己孩子的性子好强又不服输,经常闯祸。而裘章教训人从来不手下留情,也丝毫听不进她的话,她只好自己哭着拉着孩子劝。
哪怕现在自己已经长大,裘章也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和傲慢自负的话事人。
而如今裘章喝得烂醉如泥,任人摆布的躺在床上,就好像是白瓷碟上鲜嫩的鱼肉,随时等待着食客的品尝。
裘章遮盖这双眼,往下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因酒醉而染得鲜红的嘴唇在不停地上下翕张。
裘寻傅一顿心痒,往前走去,把他的手拿开,拍着他的脸,想要他睁开眼睛。
裘章微微皱眉闭得越来越紧,挥开了裘寻傅犯贱的手。
裘章醉酒不醒,意识稠糊的转不动脑子,一直以来他喝醉了不省人事都是周婧华一手照顾的,周婧华很细心,会把他温柔的扶起来喝解酒汤,哪怕他酒气重的破口大骂,也很有耐心的抚摸他安慰他,给他细细的擦拭脸庞,一切都那么温和舒适。
现在脸颊两边被一次次拍打,他恼怒不已,嘴唇一张便想开口大骂。
忽然下身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他被重重的推坐在了床头,下一秒下身就被一阵炙热包裹住,吓得他一激灵,还没退拒,下身就被滚烫的手掌包裹住上下狠狠地动作抽动,尖锐的指尖不断搔刮着马眼,他颤抖着身子,几乎立马就勃起了。
裘章难耐的闭着眼,湿润的下唇被轻轻的含在嘴里吮吸,下身的动作猛烈的抽动着,他大声喘着气,心里充斥着强烈的欲望之余还十分不快,对周婧华这种自顾自的行为很是反感。在激烈的动作下,肉头慢慢渗出了粘稠的精水,柱身下都两个肉囊被一把抓住,窝在掌心里用力揉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身上的敏感不已,快感被放大了数十倍,欲望反复勾着他的理智。
裘章也忍不住自己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扶着另一只手随着自己的节奏快速动了起来,那只手手心干燥粗糙,粗暴地摩擦着那细嫩的皮肉,动作时急时缓,一阵硬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的阳具,那手便挣开他的手,反去拉他的手将硬邦邦的阳具包裹住,出水的肉头被指腹混乱地揉搓,整个柱身被握在一块的硬物烫的头皮发麻,动作间互相挤压抽动,奇异的感觉让他觉得后腰发麻。
自己的东西不停胀大,精水淌下来沾湿了床单,裘章抖着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高高仰起了下巴,一下下冲击的快感让他快要射精,抻长的脖颈一痛,锁骨处慢慢传来阵阵疼痛发痒的啃咬和黏腻的舔舐,呼吸之间疼痛一松,下身的肉头被一圈圈温热湿润含住,柔软舌尖摩挲着他的肉头,转而慢慢的吮吸肉头,裘章被刺激得浑身打颤,还没脱离湿热的包裹,马眼一松,精液喷射而出,裘章只觉得有种快要升天的快意。
肩上一沉,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越来越快,低沉的喘息拍在他的脖颈,阳具上射出的精液在律动中发出色情的声音,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裘章抖了抖,闷哼一声,半硬的性器噗簌簌喷射出零星的精液,裘章还没回神,脖子就被恍然烫,黏腻的东西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