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北今年26岁,是南城会所里没人翻牌子的小黄瓜,一般MB到了这个年纪要么攒够了积蓄,要么下岗再就业,可他偏呆在会所里,死皮赖脸不肯走。
为什么?
因为债台高筑。
欠债的原因很俗套:小时侯生活优渥,后来家道中落父母离世,周北北继承了一大笔高利贷,不还就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奈何我们北北宝贝人傻事多活不好,床上经验为0,来会所第一天给人口的时候,就因为不会深喉差点咬伤客人。后来,这件事成为同行津津乐道的笑话:
找鸭不找周北北,不然会被咬叽叽···
曾经有新人不认识他,为了拉近与老员工的关系,给周北北讲了这个会所圈内第一大笑话,周北北也只是尴尬赔笑:“哈哈哈还有技术这么差劲的鸭哈哈哈哈。”
所以从上岗第一天开始,他彻底失去了营业的机会,整整3年没开张。领班赵经理当他是店里的着名旅游景点,也无意赶他走,每月发着3000底薪,过来应卯就行。
呵呵。人家是真的会谢哦。
周北北其实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努力,为了能开张,他绞尽脑汁的给自己规划了一条“拼多多竞价路线”,努力让市场下沉,今天9折,明天8折,后天77折上折,企图用低价吸引客流量。
现在,他正穿着一套款式老旧的学生制服,蹲在角落里扣手皮。衬衣泛黄没有版型,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脖颈,衬托的他像没有成年的豆芽菜。
要不......今天打6折试试运气?他歪着头思考。
其实还蛮晦气的,今天好不容易约到了王总过来坐坐,甚至还答应了这老东西搞点制服play的小爱好,结果包间开好了,人没来,害的他被新来的小嫩模一顿冷嘲热讽:
“哟~又没开张啊姐妹,再这么摆烂下去,老菊花都要缩成小雏菊了哦~”
周北北气的跳脚,嗖的一下站起来,一盘恰恰香瓜子呼在他脸上:
“去你妈的小雏菊,老娘给你塞个大茄子变向日葵!”
姚林林远远瞧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忙跑过来揽住北北,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宝宝啊,你跟新人教什么劲儿呢,赵经理要是知道你在会场挑事儿,可要彻底把你打入冷宫了呀!”
他把周北北扯到一边哄着:“听话我的宝,咱不生气哦,要长皱纹了哟,你看那小贱蹄子那长指甲,真要打起来划到脸,咱就吃大亏了。”
周北北一想也是,他现在在会所,人人能踩一脚,确实不能生事儿,能忍则忍吧。
他一咬牙,恶狠狠地剜了小嫩模一眼,捡起脚边的道具书包,摔门而去。
凌晨的月光清寒禁欲。
周北北刚走出会所,一辆黑漆漆的私家车端端正正堵在门口。
车窗大开,驾驶座上的男人嘴里,随性的叼了根烟,烟雾里,他单手在身下撸动,紧蹙的眉眼散发着原始的野性。
他下巴后仰,喉结上下滚动,又欲又野,满脸挂着浓密黏稠的色情气息,极具观赏价值,就连那根紫红色的“大茄子”,也在月光与车窗的映射下,反出一条盈盈的光线,圣洁的让人想生殖崇拜。
北北搞不懂,但北北大为震撼,怎么会有人在一个满是鸭子的会所门口自个儿撸管?
三过家门而不入?
放着AV念佛经?
而且他要撸便撸,窗子开这么大是怕别人瞧不见?这巷子本来就这么窄,平时进来一辆车,人都得贴墙走,你这样真的好吗?
周北北觉得这人要么有什么特殊癖好,要么就是个点不起鸭子只能望梅止渴的穷鬼。
秦安野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大老板也有被视jian的一天。
作为南城会所的幕后BOSS,可这里却不是他的主营业务,所以平时不怎么上心,都由手下人一手打点。只有需要场合交际应酬的时候,才会偶尔过来坐坐,毕竟在自己的主场,怎么说都能放心些。
但偶尔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正如刚刚那杯一饮而尽的加料威士忌,现在正像团团火苗一样折磨着整个躯体,逼得他全身感官聚焦在身下一点,燃起熊熊烈火。
秦安野闭着眼,喘着粗气,额间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脑死死抵住座椅后背,怒涨的rou棒欲求不满的弹跳,马眼的水渍色情地划过手背,最终隐匿在西装裤上晕染出团团暗色。
他在药物驱使下变成了发情的野兽,只想钻入某个温软紧致的洞口激烈碰撞。
自己撸了半晌,那玩意儿还是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像是被堵住了,死活都射不出来,他焦躁的了向后捋了捋额间沾shi的头发,脑袋一歪突然看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
他一手托墙一手拎包,摆成“大”字,贴着墙根儿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出蹭,姿势极其滑稽搞怪。
秦安野脑子里一根紧绷的弦‘啪’一下断裂。
突然就灭火了···
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