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润滑油是周北北的大宝贝,是林林偷偷塞给他的,自己珍藏了许久,就为了能在遇见大客户的时候一展宏图。
真是便宜了这个穷鬼。
罢了,既然用了就一滴别浪费。
周北北垂眸紧咬着双唇,就着xue口滑腻腻的油,浅浅进入一个指节,肠rou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抵死抗拒又抵死挽留。被辣油刺激分泌的肠ye裹挟指节,在浅浅的抽动下涌出热热的汁水。手指每前进一分,整个身体便瑟缩着向后躲一分,瘙痒和空虚得不到任何缓解。
好难过,没有人救他与水火。
秦安野居高临下,只当他在发sao,像贤者对yIn乱的审判,又像是想通过清醒和沉沦的对比,来碾压yIn乱者的自尊。
渐渐的,一根手指的搔刮已经不能抵抗滔天的痒意,反而随着手指的深入,油也深入,所到之处如同火舌舔过,逼得他在欲望与清醒中摇摆。
周北北强忍哭意,抽出水津津的指节,几缕细长银丝被连带出来,扯断,斜挂在会Yin处。他深入两根手指,“咕叽咕叽”的声响中,依稀可以看到洞口里一片艳艳的红rou。
他强忍着哭腔,面色憋得一片chao红,yinyin哦哦的叹息着:“还是……太细了......”。
男人眼眸沉沉,腹部紧绷着低喘一声,却依旧不露声色。即便自己已经忍得很辛苦,动作间却不想传达出一丝难耐与想要,他放任Yinjing不安躁动,涨痛成深深的紫红,紧紧贴住腹肌。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这样的自制力可以帮助他在欲望面前面与沦陷,始终掌控主导权。他可以居高临下地肆意欣赏男孩的无助;亦或者仅仅就是喜欢周北北这种求而不得、不能自理的表情。
“真够sao的。”
周北北都这个时候还是分寸不让,“我们做鸭子的不sao,难道要去敲木鱼啊。”
身下,男孩娇嫩的小口已经扩开到了三根指头,xue口紧箍手掌,拉扯出透明的光泽。缓慢抽动中,指腹突然从某处划过,他突然像濒临死亡,全身剧烈战栗,瞬间弹起上半身又重重砸落进柔软的床铺,大口大口的喘息,唇角泄出一身微不可查的娇yin。他觉得自己要化开了。
对比身下男孩的放浪,秦安野的表情冷静像是在看一场画展,只是偶尔遇到一副感兴趣的画作,驻足停留而已,他Cao着淡漠的声音讥讽:”你倒先爽上了!“
周北北对上那道直直的目光,居然有些羞耻,他勉强勾起一丝笑意,气息不畅的招呼男人:“已经……已经弄好了……您快别......别......客气了......快......快......进来吧......”
他大手掌轻易地环住男孩一双纤长的脚踝大力地拖近自己,顺势抵住一张一合不停煽动的小口,浑圆的gui头处立即传来一阵怪异的辣感。
秦安野疑惑发问:”你抹的风油Jing?”
去你大爷的风油Jing,周北北强忍着想把男人一脚蹬下床的想法,皮笑rou不笑解释:“大哥你没用过这么高档次的油嘛?”
秦安野懒得再反驳他,暴躁塞入,像是一种惩罚,整根没入,没有一丝克制。
“啊...好痛...太...痛了,你先出去一下下...就...就一下下...”,周北北失声哭叫着哀求。
太......大了,要尼玛裂了。
Yinjing进入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条件反射得绷直脊背,瞳孔震颤,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淡色的嘴唇抵死咬住,只在喉间发出呜呜噎噎的悲鸣。
他无力的用手推搡男人,希望他大慈大悲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机会,无奈男人的胸膛像一座小山,怎么的不动分毫。
秦安野看他痛成这样,居然好心的没再动作,忍着怒张静静蛰伏在温润的肠道里,等待下一个合适的时间。
周北北喘着气,不断用意念缓冲xue口传来的阵痛感,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你他妈的死穷鬼,你怎么不直接捅到老子子宫里,你孩子直接从嘴里飞出来。”
男人嘴角一抽:“你有那玩意儿?看来你还是有劲儿”,男人一边嘲讽,一边拎着他的大腿根,整根抽离出来。
“啊...草!你又干什么啊?“周北北立马感受到了又一阵激烈的痛楚。
秦安野松开一直拎着北北两条腿的手,转而向后撑住床面,嫌弃的命令:“自己抱着,你骨头硌的我胳膊疼......”
“......”
小爷的母语是无语!
你他妈爱干干不干滚!
周北北咬牙切齿,赌气般环住腿,闭眼不想看见他的脸。
秦安野倒是想继续,但男孩根根分明的肋骨那么明显,像八条腿的蜘蛛......
他一阵烦躁,想不通到底是怎样的鬼迷心窍驱使他大半夜的要在这里cao一具骨头架子。
紧是紧,但真的很倒胃口......
“你背过去,跪着吧....”,大男人的声音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