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北把脸埋在臂弯里不做声,秦安野看不见他的表情,略觉诧异,伸手扯他的胳膊,却被北北全力甩开。
他这才看到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眼眶红通通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划入鬓角。
“有你这么糟践人的吗?我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
“脏死了...丢人死了...”
秦安野看他哭的伤心,大手覆上头顶揉了揉他绵密的发丝,居然耐心哄道:“一点也不脏的”,他指腹色情摩挲过刚刚飞溅在脸上的水渍,“你瞧,它是我今晚的战利品。”
周北北像是被他磁性色情的声音蛊住了,逐渐变成了小声的抽泣:“那...可以...可以不辞退我吗?”
秦安野面色转冷,拍拍男孩的脸,将滑落在北北股间的沉香手串丢给他:“你完成我的要求了么?”
骗子!使诈!周北北气得说不出话。
秦安野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转身走出办公室,在即将出去的那一刻,他背对着周北北说:“你可以留下来,但你得知道你不适合。”
室内又恢复了宁静,周北北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手腕和腿根十分僵硬,他强忍着酸痛,才将分开的双腿重新并上,跟他两次发生关系,每次都搞得这么狼狈,像被玩腻了丢弃的破布娃娃。
不对,不算发生关系,男人刚刚硬的厉害,却依旧没有用他,可见这只是一场单方面娱乐的羞辱游戏。
索性,已经结束了。
此后,秦安野忙着出差,天南海北的处理各种事务,再一次见到周北北的时候,已经3月有余。
男孩看着还是那般瘦小,此刻正窝在角落的沙发里,垂着头,眼神空洞,百无聊赖。
秦安野顺手拿起一杯威士忌,鬼迷心窍的走到他跟前,递过去,周北北抬起头,看着那个久违的面容,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忙站起来接过那杯酒,礼貌道:“秦先生好。”
秦安野邪邪的勾起嘴角:“这么乖?”
周北北尴尬赔笑,秦安野示意二人坐下,沙发不大,周北北挤在一旁显得异常局促,他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是员工吗,他们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过关系,是床伴么,也就仅仅有个两次,而且对方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儿吧。所以他无法衡量彼此的距离,也就不知道该用怎么的态度去面对他。
说实话,他对秦安野对他的羞辱,那种居高临下很是气恼,但同时又感激他能让自己继续在这里工作,复杂的情绪彼此缠绕在一起,烧的他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彻底当机。
想找点事情做,他拿起秦安野刚刚递给他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刺激的喉咙发呛,逼得他激烈的干咳。
秦安野好笑的看着手脚慌乱的男孩,好心帮他顺顺气。
这狗男人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温柔,还记得3个月之前,他凶巴巴说自己不适合做鸭,要辞退他,还说活烂技术差,跟他做还没自己撸来的爽,他记得男人叫他一颗一颗的吃珠子,还把他的...含在嘴里。
那么恶劣一个人,为什么现在拍着他的后背叫他慢点喝。
许是霓虹的顶灯晃得人发晕,更也许是嘈杂的气氛吵的他大脑缺氧,一个秦安野变成了两个秦安野,然后分裂成4个,
周北北眯着眼睛凑过去,抬手数:‘一只 两只 三只 四只’,面前的男人还在晃,他气鼓鼓的伸手,一把抓住那个大脑袋。
“你!不许晃了!让我好好数一数!”
秦安野好笑的看着面前喝醉酒还凶巴巴的男孩。
是男孩吗?他查过周北北的档案,97年生,26岁的年纪,17岁的体格。
周北北摇晃着白花花的爪子,还在继续数,秦安野一把攥住那双手,揽在怀里,一本正紧的嫌弃道:“作为鸭子你一杯倒是不是不太合理。”
男孩忽然从他怀里探出个头来,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秦安野你为啥上次不上我?”
秦安野:“......”
“我看你梆硬,你都不上我,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胸膛上突然传来一阵shi意,这蠢货居然因为别人说他技术不好哭了。
秦安野低头凑在周北北耳朵跟前,蛊惑的说:“你虽然上面的小嘴不中用,但你底下的小嘴挺紧的。”
“真的吗?那你爽吗?”周北北期期艾艾的问。
“爽......”
“有多爽?”
秦安野好气又好笑:“比我自己撸强一点点。”
周北北眼里忽然流光溢彩,他从秦安野怀里挣脱出来,拉过一旁的酒侍,口无遮拦的炫耀:“秦先生说我比他自己撸...呜呜呜...”
秦安野忙捂住他的嘴,一把拽进怀里拖着走向电梯间,留下酒侍一脸迷茫,随后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笑容逐渐变态。
18层的包间里,秦安野一把将伸胳膊蹬腿的周北北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