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纵起来的不算太早,他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十点半,庆幸自己已经放暑假了。
程徊还在睡着。手还搂着他的腰,许纵动弹不得,怕程徊醒了。昨晚疼得要命,许纵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只依稀记得程徊夜里起来好几次为他测体温敷毛巾,隔一会还要起来看看性器的伤口,一晚上没怎么睡。
许纵的手往下摸索,轻轻摸了摸下面的性器,冠状沟有点肿胀,又摸到了环,已经被体温温得带了暖意。想到程徊小腹的纹身,许纵禁不住笑了。
其实还是有点疼的,但没有昨晚那么难熬了,应该是程徊在几个小时前给他吃的止痛药还在发挥药效。
许纵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睁着眼睛,被程徊抱着躺了四十多分钟,半边身子快压麻了,终于躺不住了。许纵轻轻拿开程徊环在他腰间的手,程徊瞬间醒过来,下意识往下摸,声音还带着没来得及清醒的睡意:“疼了?”
许纵有一点自责,动作这么轻,还是把程徊弄醒了,他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疼的。您再睡会吧。”说罢,不等程徊再说什么,就往被子里钻,一直往下匍匐在程徊腿间,声音才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可以给您舔吗?”
程徊看他动作利索,看起来是真没那么疼,才放下心来,这会功夫早就不困了,听到小狗小心翼翼的乞求,觉得好笑,好像自己很符合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舔。”他隔着被子按了按那块隆起来的小包,摸了摸许纵的头:“认真点。”
许纵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认真。他先趴在程徊的腿间,隔着内裤去深吸程徊性器的味道。程徊昨晚刚刚洗过澡,应当是没什么味道的,但许纵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又把脸贴在内裤上去蹭,炙热的温度让人脸蛋发烫,许纵红着脸蹭够了闻够了。才依依不舍地用牙齿拉开了内裤。
黑暗的被子里,半勃的性器对着他,似乎在打招呼。许纵笑得眉眼弯弯,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啜了一口gui头上的ye体,然后张开嘴,把鸡巴一点点吞进去,刚开始口交就想深喉,太过于着急,许纵被呛了一下,想咳嗽。但怕牙齿磕到程徊,又舍不得退出去,硬生生忍了下去,等那股咳嗽的劲过去了才继续吞咽。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没一会儿,尼古丁味飘散开来,程徊点了一支烟。
许纵放松喉口,很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粗壮的性器渐渐充满整个口腔,进入喉咙,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窒息感涌上来,许纵却忍不住收缩喉咙,让性器在喉口停留。目光在不算太明亮的被窝里,注视那串漂亮的英文纹身。
他吞的那样深,好像唇瓣都能够亲吻到纹身。
许纵越看那个纹身,越觉得心口泛滥着疼与甜蜜,甚至于忘记喘气,他想要和程徊挨的越近越好,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
他的身心近乎于想要完完全全交付给程徊,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这个不算很明亮的被窝、在空气里充斥着如同定格时间般不老的尼古丁烟雾中,就以这样的姿态,为之献祭。
直到窒息感忍得指尖泛白,许纵才退出来一些换气。
一次次吞吐,许纵的舌尖软软地包裹住gui头,又去钻马眼,吃分泌的ye体,偶尔还要软哼两声,程徊最后抽了一口烟,把烟掐灭,然后轻轻拉住许纵的头发,道:“放松。”
他只说两个字,许纵已经明白了。他尽可能放松喉口,被捅了许久的喉咙已经如同一个模型完美匹配的某种自慰道具,热而多水,且会吸。
程徊动作的力度并没有以往大,多半是怕牵扯到许纵还没痊愈的性器,但他Cao的绝对够深,几乎捅到了食道,许纵被Cao得眼圈红红,连舌头都被磨得发痛发麻,还知道要配合抽插去吞咽,乖得不得了。
程徊要射的时候和许纵说了一声,然后直接射进了喉咙的最深处,许纵做好了准备,没有呛到,直接咽了下去,等程徊抽出来的时候,许纵的唇瓣已经嫣红,像过分熟透的草莓,色情又糜烂。
“您射的太深了,都没尝到味道就咽了。”许纵小声抱怨。
程徊挑眉:“还抱怨上了?我看我就应该专门挑一天饿着你,只给你吃鸡巴喝尿喝Jingye,让你好好感受感受味道。”
许纵惊喜的抬头看他:“真的吗?”
程徊笑了:“你倒是挺想,要是真这么干,想让你管饱,我估计我也牡丹花下死了。”随即又道,“虽然那样不行,但我还没上厕所,可以先满足你一次。”
许纵果然又快乐起来了。
小狗讨要东西是得乞求的。
程徊把被子扯远了点,让许纵跪在他腿间,故意逗他:“宝贝儿可含好了,虽然这不是咱家,不用咱们洗被子,但洒外面了可是要给人家笑话的。”
许纵含住程徊的性器,闻言果然略带紧张点了点头,他其实喝的很棒的,从来都不会洒出来。
程徊交代了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
下一秒,滚烫的尿ye从马眼喷出,热烈地灌进许纵的口腔,腥臊的味道立刻充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