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车上的时候,有个红蓝相交的路标在窗外一闪而过。
那是快到家的标志。
我从小就爱记这些大大小小的标志物。一棵树,一个被刷了道红油漆的电线杆,一个路标,它们有些代表对我来说有意义的建筑物,有些早已消失不见隐入记忆里了。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比我想象的可爱多了,也真实多了。”
“小灰灰,这是我的名片。”
“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我打开车窗,他最后在我耳边说的话似乎和风一起灌了进来。
路灯发出的光轻轻撒在我手里的名片上,“张逸博医生”几个字赫然印在正中间。
最近几天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不用跑通告,不用营业,看着公司批准的请假条,我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
人啊,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最喜欢忙里偷闲,可真正闲下来的时候,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就是贱。
我戴着墨镜和口罩走到医院大厅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我也感觉自己这两天很不对劲,经常迷迷糊糊魂不守舍,思绪稍微控制不住就满天乱飞。
而且我好像还知道原因是什么。
作为一个体验派演员,我干什么事儿都按感性走。
比如我坐在张医生问诊室对面的等候椅上,一坐就是半天。
早就知道医生很忙,没想到肛肠科医生也这么忙。
由于我觉得在室内戴墨镜很傻,刚才在大厅就把它摘了。我戴着帽子和口罩,和一堆等叫号的病人坐在一块儿。
我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
三伏天,虽然是室内温度也不低,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呼吸着热空气,听着医院窸窸窣窣的背景音,慢慢闭上了眼睛。
“醒醒,把口罩摘了再睡。”
再度睁眼时,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的胳膊。于是张医生弯着的眼眉就撞进了我眼里。
他的喉结好性感。我想。
他的胡茬看起来也好有魅力。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他的休息室,摘了帽子摘了口罩脱了外套,倒在他的折叠床上闭眼就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着他的气息会感到心安,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出道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
有很多梦一闪而过,抓不住也记不清。
我睡得很深,身体昏厥似的陷入睡眠,仿佛要把我这些年失眠的夜晚全都补回来。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窗外的街道被路灯照得很亮。
我慢吞吞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床对面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人。
“醒了?”张医生手里捧着本打开的书,却一直看着我——起码在我发现他之前,他是看向我的。
“嗯……”我刚睡醒,脑子里一团浆糊,更要命的是,我还有点儿起床气。
“醒了正好,把裤子脱了,给你上药。”张医生低声笑着说,边说边摘下眼睛,又合上书,把它们规规矩矩摆在桌子上。
“嗯?”我脑子还处于宕机中,表情很不情愿,身体却意外地遵从张医生的指令。于是我皱着麻利儿把裤子脱了。
也许他觉得我挂着很凶的表情做挺乖的事挺好玩儿的,总之他竟然一下子笑了,拿起桌角上的什么东西就朝我走过来。
“这层留着是让我扒的吗。”他仍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问,指尖勾住我的内裤往下一扯。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屁股凉嗖嗖的。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一根手指就插了进来。
“嗯啊……”有一段时间没被Cao过了,我浑身开始起火。
还真是上药。
我第一次见有人Cao我戴套,用的还是指套,指套上还抹着药。
“小灰灰,别叫那么yIn荡,我把控不住。”
我看着他身下的白大褂慢慢被顶起一个帐篷。
“张医生,谢谢你。”
我跪在他腿间,抬头冲他弯着眼笑,“现在让我来帮你吧。”
其实这不太对。我从来不白卖rou。
Cao我的要么是导演,要么就是投资方,他们手里攥着我的饭碗。
可我现在却迫不及待想把眼前这根高高挺立的rou棒含在嘴里。
大概是因为他是我的粉丝吧。他或多或少喜欢我有的某个东西,或真或假都无所谓。
我看着他圆润的gui头微微颤抖地向我嘴边倾斜,像是在邀请。
我伸手覆住他紫红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然后抓住他的Yin囊来回揉捏,趁他把注意力放在上面时张嘴含住他的gui头用力吮吸。
“嗯——”他低喘一声,我嘴里的rou棒顿时粗了一圈。
张医生的白大褂敞开着,衬衫妥帖地套在他身上,上面的扣子排列整齐一丝不苟。
可他脸上的红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