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是关天逸在和他上面的三位大哥一起去会所时看中的一个小男ji。他向来对会所的善男信女提不起兴趣,心里更多是嫌弃,嫌弃这里的鸡鸭们可能不干净。
所以每次和兄弟们跑来这里,他都像是在出公务,别的几个老爷们在床上像畜牲一样嫖ji,混乱的叫床声不绝于耳,一屋子浓郁的麝香气息。他坐在一旁对此视若无睹,淡然地抽着烟,身体毫无反应,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他有他专属的,以供泄欲的“藏品”。
几个月前,他陪着三哥来了会所。徐娘半老的妈妈桑看到两人就迎了上来。她摸清了青雪帮这几个老大的床上喜好,知道关天逸这个老四看不上她手下的一群庸脂俗粉,所以只是用好烟好酒款待他,而对于老三这种酒色之徒,当然要把她调教出来的“上品”送上去。
于是“小五”就来了。他还是头一次做鸭,没什么经验,后面没有开过苞。妈妈桑看他面目清俊,性格内敛,举止言谈都像个未成年,这样的“青豆”正是青雪帮的老三最喜欢的。所以一直保着这个雏鸟,不让他接客,一直等到老三来了,献给老三。
老三确实喜欢这种清纯不做作的“小男孩儿”,所以直接提枪上阵了。但在小五咬着下唇流着泪等待自己被玷污时,关天逸看到了他的长相。
很像,非常像。特别是低垂的眼眸含着泪向上抬起望向即将伤害他的压迫者时,像极了温若竹在办公室里对着自己汇报工作的样子。
他一瞬的冲动,把“小五”从老三的身下拖了出来,拉进自己的臂弯。
“三哥,这个雏儿给我吧。”
老三光着身子,下身还在空中挺立着,他有些不耐烦地打量了一眼白斩鸡一样的雏ji,身子蜷缩着,被关天逸抱在怀里。
“…老四,你不都有四个了吗?长得一模一样,跟克隆出来的似的。那四个还不够你玩的?”
关天逸像欣赏文物似的看了眼怀里红一阵白一阵的脸,他还在流泪,对于自己未知的命运无措地抽泣,用求饶的眼睛和自己对视着。
“抱歉,三哥。这个人我要定了。我去让花姐再给你叫一个雏ji。”
“…你们知识分子是真他妈有毛病。也就我这么让着你,这要是换了大哥,到了这个节骨眼,直接跟你翻脸。赶紧去,给我把新的叫过来。”
…
那天结束后,关天逸把他在千钧一发下救出来的男孩带回了家。在A市,他有五处住房。其中四栋别墅里,每栋都养着一个温若竹的替身。他们在相貌上或多或少都和温若竹有相似之处,眉眼,鼻梁,薄唇,颧骨,下唇左侧的一点红痣。但这四个人都无法让关天逸满意——从会所里捞出来的公关,身上多少都沾染着下贱,妖艳的膻腥臭气。
所以关天逸只是在有欲望如涛的夜晚,和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做爱。哪一次该轮到几号替身,都由他的手下祁隐山安排好。
他不喜欢这四个人在床上迎风带月的sao样儿,不喜欢他们总是像接待客人一样把屁股凑到关天逸的下体前磨动,嘴里犯贱地喊着“关哥,cao我嘛,人家想你了。”
他的小竹不会这样。所以他对待这四个替身没有感情。只是将他们像小猫小狗一样豢养起来,每月给他们足够的钱,让他们守着这些房产,轮流来为关天逸的下半身服务。
算是让他省心的一点:这四个人都挺聪明。为了拿钱都上赶着让关天逸Cao干,也许心里有抵触情绪,但都极力配合关天逸的那些奇怪癖好。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和改造,他们的身份甚至不只是性奴,还有关天逸的助理,他们会在某些场合代替关天逸出面,处理青雪帮由他负责的房地产和承包工程产业。其中的“小三郎”,因为是本科毕业,甚至有资格成为关天逸白道身份的贴身秘书。
只有这个新来的雏不太一样。在幽寂的夜行轿车上,他和关天逸共同坐在商务车后排。
“把衣服脱了。”关天逸点着一根香烟,斜靠在椅背上。前排开车的祁隐山很有眼力见儿,立刻打开了后车厢的车灯,并拉上了前后车厢之间的车帘子。
男生惊魂未定,看着关天逸手里的点点星火,颤颤巍巍脱掉了上衣,露出肩颈处十几个圆形疤痕,连成了一串。让关天逸一眼看到。
“请问裤子…也脱吗?”男生小心翼翼地问。
“肩膀上怎么弄的?”关天逸不理会他的发问。
“花姐…拿烟头烫的。”男生垂着头,眼睛不敢乱瞟。
沉默片刻,关天逸把手指间的烟熄掉了。
“为什么烫你。”
“我…因为我不想舔客人的…屁股…”
关天逸看向男生红绳一样的嘴唇,在车厢灯的聚照之下泛着纯洁的光泽,色而不yIn。
“隐山,告诉花姐,以后凡是给青雪帮玩的男公关,身上必须干净,不准有疤。她要再敢把挨打挨骂挨饿的次品让大哥他们玩,我就卸了她的右手,让她一辈子别抽烟了。”
“明白。”清冷的回复从帘子前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