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地进食时,这个叫小五的男孩立在身旁盯着。是温若竹要他坐下,他才肯坐下一起吃。
这个小孩倒不像是坏人,毕竟连“备份”和“律师”这种词语都没有概念,也许是个没有接受过教育的孩子。而且看起来胆子很小,也很听话。饭后还伺候着他到了床上躺下,家务也整理的井井有条。忙完了厨房的活计,就跑到自己身边站着。
“你是关天逸什么人?”温若竹问。
“…主,主人。”小五背着手说,“关老板是我的主人。”
“你多大?”
“我十六岁。”
“十六岁?!”温若竹突然激动,“你才十六岁,就在关天逸手下做事?他是不是也…对你做过什么?他有没有伤害过你?!”
小五连连解释,“没有。老板只是让我和他住一起,给他做饭,洗衣服。老板对我很好。”
温若竹松了口气,想不到关天逸这个人还有些良心,不曾对小五下过手。
“你为什么和我这么像?是巧合么?”
“我不知道。老板只说让我来照顾您。”小五隐瞒了他曾经受到过的关天逸的调教,“我以后要怎么称呼您?”
“…随便。我要在这里被关一个月的。你中意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叫温若竹。”
果然是这个人,他的名字里带一个“竹”字。
“那我叫您哥哥吧。您就叫我小五就好,我会把哥哥照顾好的。”
又是错觉。小五喊叫自己“哥哥”时,温若竹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妹。
于是心脏一瞬间的触动,他抬手伸向小五,后者拉住他的手。
“小五,你知道关天逸把我关在这里的原因吗?”
小五摇头。他不敢说出曾经关天逸要求他模仿温若竹的事,关天逸要求过他的。
“不知道也好。”温若竹自嘲地撑起身体,坐在床边,眼神里都是落寞,“不可能是什么好理由,我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
“其实…我感觉老板很在意哥哥。他叮嘱我,每餐饭都要去F大的…”
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是贝多芬的《欢乐颂》,不是由小五的口袋发出的,而是来源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
这个铃声…听到时,温若竹又体会到了熟悉却难以寻觅的错觉。他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铃声,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啊!这个我忘记了,是老板为你准备的手机,他说,您原来的手机已经坏了,他给您换了个新的。”
新的?这手机明明是几年前的款式,而且明显是二手机,触屏和机壳有满满的划痕,手机角处的机壳都摔破了。可这个破烂不堪的手机拿在手里时,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接起,是关天逸的声音。
“你又想做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会乖乖被你关在这里了。”
“打开左手床头柜的第一层。”
温若竹看了眼床头柜,拉开了第一层后震惊了,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不堪入目的情趣用品。
“你…”
“拿出左边那个蓝色的跳蛋,塞进去。”
温若竹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你发什么神经,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刚刚是你说的,你会服从我的命令,怎么出尔反尔这么快?温若竹,原来你是个信口开河的人。”
“你…”温若竹警觉地环顾四周,“你监听我?”
“塞。进。去。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关天逸的声音冰冷异常,不带丝毫感情,如同这道指令和平日里的办公室的任务下发别无二致。温若竹知道,他没有推拒的理由,是他承诺要履行一切关天逸的要求的。
“塞…塞到哪里…”温若竹的声音带上了颤抖。
“你说呢?昨天我是怎么和你做的爱?”
温若竹给了小五比了个“出去”的口型,小五正要离开,却被电话那边的人打断。
“把小五留下,让他看着你。”
“你是怎么知道…”一层鸡皮疙瘩爬上了温若竹的脖子,“你不光监听,还在监视我…”
“知道就好,我当然要看着你在我家的一举一动,不然我如何控制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手机连上蓝牙耳机,一只自己戴,一只给小五戴。”
温若竹拿出耳机照做。他难堪地脱下了裤子坐在床上,但还是用衣服挡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小五很懂事地背过了身子。
他轻轻抬腰,把跳蛋对准自己红肿的xue口,咬紧牙关送了进去。跳蛋完整没入肠道时,头部恰好触及一块奇怪的软rou,只要温若竹一坐下,体重就会挤压着肠rou压迫那里,让他有失禁的冲动。
“你,你要做什…啊…”嗡嗡声从身体内部穿入颅腔,像撞钟声一样在rou体之中回荡。温若竹不得不趴在床上,手指死死拽起床单,隐忍着自后庭未愈合的伤口传来的撕裂痛和渐起的快感。
天花板顶灯中心的微型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