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刚要刺进皮肤,手中的抑制剂就被人啪地打掉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眉眼带怒,不再似往常般清冷和疏离,严敬弛愤愤地将裴洵美背对着自己压在床上,钳制住对方的胳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条裴洵美临走时丢在自己怀里领带。
裴洵美被人死死压在床上,可胳膊被人从背后反绑住,挣也挣脱不开,只能装作凶巴巴地叫嚣:“严敬弛,你干嘛!”
“干你啊。”
严敬弛手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过猛而再次撕裂,白色的纱布沁上星星点点的红色,但他并不在意,一巴掌打在裴洵美的屁股上,然后将皮革眼罩套在裴洵美的脸上:“老实点。”
“我不要!”
严敬弛耐人寻味地看着裴洵美圆翘的屁股,看起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恐怕身上的分量都集中在这个屁股上了。
一支新的针剂被徐徐推进裴洵美的身体,这是一种最近在黑市流行的药剂,也是由严敬弛亲自研发的,只需要半支就可以就带动omega陷入发情状态,彻底丧失理智。
这次严敬弛没有给裴洵美戴上口球,而是饶有兴致地走下床,从墙角拉过一把红木椅,高傲地坐在椅子上欣赏起裴洵美在床上的窘态。
身体逐渐变得滚烫,前端粉色的性器涨红地挺立,tun缝间的后xue开始无法自抑地分泌起黏腻的ye体,渴望粗鲁地插入。
可是裴洵美的双手被绑起,根本无法手动释放欲望,只能艾艾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用床单粗暴地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好热,好痒……”性器涨得发疼,可就是无法释放出来,裴洵美难受得夹紧双腿摩擦起来,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严敬弛,学长,帮帮我,求你,解开,求你解开好不好?”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为所动,优雅地抬起手看了眼时间,便继续托着下巴欣赏着床上的画面。
直到房门被推开,柏舟端着醒酒器和高脚杯走了进来。
“心疼了?”严敬弛握着天鹅颈醒酒器,倒出一杯醒好的红酒。
柏舟没有回答,只是摘下抑制环捧在掌心,他的脖子前后都有两块红痕,那是长期轻度电击留下的痕迹。
严敬弛抿了一口红酒,露出沉醉的表情,将微微发烫的脸颊贴上高脚杯的玻璃杯壁:“你闻到了吗?”
“是,先生的发情期到了,正在释放omega信息素。”柏舟如实回答道。
严敬弛自嘲地笑了笑,扬了扬下巴,“时间差不多了,去吧,老规矩。”
柏舟脱下衣服,露出饱满的身材,从背后环住正挣扎扭动身体的裴洵美,吮吸着他颈后那块敏感的肌肤。
“学长,Cao我,求求你Cao我。”裴洵美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得口不择言,只能一味求欢,渴望填补身体上的空虚。
柏舟脱掉自己和裴洵美的裤子,套弄几下已经硬挺的性器后便掰开裴洵美的大腿,径直地插入进去,然后快速地抽插起来。
裴洵美昂起头,黑色的皮革眼罩遮去了他大半张脸,只能听到从他口中传来阵阵呜咽声:“学长,再快点,再深点,里面好痒。”
严敬弛放下高脚杯,拉开裤子拉链,将自己的阳物掏出撸动起来,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马眼渐渐吐出晶莹的ye体。
柏舟一颗一颗极为耐心地解开裴洵美的衬衣扣子,雪白的胸膛和第一次见时比起来似乎大了一些,但也只是微微地鼓起一个小包。
他一面继续抽送的动作,一面低下头含住左侧的ru头,用舌头描摹在对方敏感的ru尖上。
“啊,好舒服,这边也要。”裴洵美挺起小胸脯,主动地将自己另一侧胸膛也送了上去。
柏舟仔细地吸上另一侧ru房,用力往外嘬着,仿佛能从这小nai包里吸到什么美味的nai水。但裴洵美是没有生育过的omega,ru房自然不会产nai。
随着柏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严敬弛手握着jing身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上和床下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这一次柏舟没有在体外射Jing,而是捣进了裴洵美的生殖腔,在里面汩汩地射出浓Jing。裴洵美因为高chao浑身颤栗,纤细的身体被柏舟死死地箍在怀里。
为了增加受孕几率。alpha射Jing后会自动在腔口出成结,短时间内都无法和omega的身体分开。
柏舟少有地露出些看起来凶狠的表情,用力咬上对方的后颈,留下一个足以让对方度过发情期的临时标记。
严敬弛有些不解地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怒意,反而拿着还盛着许多酒ye的醒酒器走向床头。
柏舟刚要说些什么解释,兜头就是shi淋淋的一片,红色半透明的酒水洒在二人交合的地方,裴洵美如雪的肌肤上也流动着暗红色的ye体。
顷刻之间房间里酒香四溢,莓果馥郁的味道沁人心脾。身为beta的严敬弛无法感知信息素,只有这种实实在在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