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趴在骚老婆腿上,周冠玉去啄吻骚老婆激动得开始流泪的骚棒子,“大…大几把…好…好烫……唔…好粗……好想吃………”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痴迷地亲亲舔舔,趁骚老婆无法忍耐似别过脸去,含住大几把头部的肉冠,细细舔舐着肉冠上细细的凹陷,舌尖调皮地盯着哭泣不止的小眼戳刺,努力地吞吃着老婆的肉棒无奈老婆不肯配合因此显得有些艰难之际,老婆的手指挤了进来,上下一撑,满满当当的口腔瞬间落失。
扶着裸鸡欠操的骚棒子,嫖客蹲在大肚婊子身上,用自己提前扩张过的湿滑小穴一点点地吞吃,在大肚婊子隐忍着欲望的目光中索性一坐到底,“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听不听在我,说不说在你?明白吗?”
开鞋子,脱掉裤子,狼一样盯着大奶骚货,恶狠狠地扑上了这一身骚肉的裸鸡。
看出骚老婆的意动,周冠玉拉拉老婆的小指,甜腻腻地撒娇:“主人您就赏小骚货一点雨露嘛,小骚货从昨晚到现在,除了主人的奶滴水未进。”
陈华池看得眼睛都红了,偏偏周冠玉好像还嫌刺激不够大似的,莹白的手指绕着湿漉水红的小穴打圈,在骚老婆欲望浓重得像是要喷火的目光里浅浅地戳进一个指节,然后一插到底,又探进两根三根,四指飞速地抽插一边自慰,一边含嗔带怒幽幽地盯着骚老婆,低喘着抱怨:“骚…骚穴好痒啊…唔…为…为什么会…嗯呐…这么痒…好想…唔…好想吃大几把…唔…好想被肏…被精液填满…”
“要么,给我这张嘴吃,”周冠玉指指自己异常红润的嘴唇,“要么,给我这张嘴吃。”他又转身,露出自己被手指操干的小穴。“当然,你要喂给我这张小嘴吃也没问题。”他指着自己白纱下神气活现的大鸟表示这也可以。
“会坏的…会坏的…”陈华池脸上的浓妆都被反反复复的汗泪晕花冲脱,假睫毛都哭掉了,一眼望去青一块白一块的像个鬼,“老公…我错了……饶了我……”
慢慢地起身,又狠狠地坐下,嫖客双手叠在大肚婊子的孕肚上,故意去挤压蹂躏大肚婊子脆弱的腹球。
周冠玉挑衅地对老婆张开了口,展示过含着老婆眼泪的口腔积蓄液之后,回味似的舔舔唇,精致的喉结上下一动,就吞了进去。
周冠玉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骚老婆在想些什么,挠挠骚老婆的手背,撩起衬衫下摆给当时只顾发骚孕肚挡着什么也没看到的骚老婆看他准备的惊喜——性感镂空开裆唧唧套免脱情趣内裤。
这又不是我刚才欺负你的时候了。周冠玉对傻白甜的骚老婆真的是又恨又爱,干脆往骚老婆旁边一躺,抱着腿戳戳旁边被自己欺负的惨兮兮的骚老婆,难得有些愧疚的摸摸鼻子,仍然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老公,肏我。”
昨天他说要和骚老婆玩这个嫖娼游戏他还不同意,说什么破坏社会风气,夫妻情趣被说的这么严肃,周冠玉气得不行,把骚老婆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抓着骚老婆好好抽了一顿骚逼和屁眼,把骚老婆抽得哭哭啼啼答应了他的提议。
骚老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楚动人的,揪着床单的指尖都发白了却还放纵着自己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周冠玉真是拿这个傻乎乎的骚老婆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见骚老婆就跟钉死在床上了一样动也不动,周冠玉悔呀,早知道昨天就不灌骚老婆那么多水了,害得骚老婆膀胱涨到极限,稍不注意就要漏尿。
要平常听到周冠玉这么说,陈华池能把他操到三天下不来床,但是现在陈华池有些犹豫,显然是在顾忌些什么。
抓一把骚老婆的奶子,周冠玉起起落落肏老婆的骚棒子更狠更用力了,等到老婆红唇里溢出的求饶变成可爱的呻吟和凄惨的哭叫,才停止了丧心病狂干老婆的动作,揉着老婆孕肚上敏感的肚脐挑逗着老婆的欲望不阴不阳的开口,“怎么能不玩呢?骚老婆最棒了,怎么玩都可以,怎么玩都不会坏对不对?”
“主人可以尽情地享用小骚货的身体哦,想要做任何事都可以。”故意强调了“尽情“和“任何事”,周冠玉这次托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顺着狰狞的筋络舔舐
让自己捧在心尖尖上如天边明月皎洁的人喝自己的尿,陈华池可耻的心动起来,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周冠玉漂亮的猫咪唇上。
托着骚老婆的红肿的肥屁股,周冠玉拔出充气后鸡蛋大小的肛塞,把自己刚才使坏给老婆穿戴的和遥控震动充气肛塞连体的硅胶锁精环取下来,剥掉避孕套,小心翼翼地拔掉吸水胀大了不少的卫生棉条,骚老婆的尿眼微张可以看见猩红的内里,喷出一小簇一小簇的尿液,他还没有做什么呢,骚老婆就自己伸手狠狠掐住了,模糊成一团的血盆大口动了动,好像是扯开了一个笑,才慢慢地松开,温顺看着周冠玉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陈华池在肚皮要涨裂膀胱要爆炸的恐惧和痛苦中,流水的骚棒子也在被周冠玉的小穴和吸满尿水的卫生棉条进行双重强奸,他扭着腰摇着奶,挣扎着好像要把周冠玉甩下来,崩溃着哭叫求饶:“轻点…轻点老公…老公放过我吧…我不玩了……肚子要涨裂了…老公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