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延搬来宿舍第一眼见到尚维的时候,心中就悸动了一下,他把这归结于男人的直觉,实在不喜表面阳光开朗实际拒人千里的尚维。
他觉得尚维和陆云之间有股莫名的让他横插不进的磁场,这让他生出些没由来的烦躁和好胜心——没理由我的未婚妻和你更亲密。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陆云身上花了比他预计的多得多的心思,并且像每一个吃醋的、变得面目全非卑鄙龌龊的丈夫一样,在宿舍装了摄像头。
如今集训归来,感觉陆云和尚维之间捅破了层窗户纸似更加微妙的气氛,以及尚维反常的透出几分真诚不再像是冬季冷淡阳光一样的热情,第一次想起来去看监控视频。
镜头清晰拍到了陆云自慰并与尚维偷情的全过程。
现在只有喻延和尚维两个人,宿舍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黏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如今双性人作为男女外的第三性,差不多一百个人才能出一个,虽说在庞大的人口基数上并不算稀少,但是作为新兴性别,缺少话语权,甚至连一般人权都难以保障,很多思想观念老旧的人甚至仍然认为他们是基因缺陷的产物,是畸形怪物。
隐隐作为底层,社会大众对双性人极为苛刻挑剔,可悲的是男女双方都不接纳他们,有些双性人也不认同自己的身体,以男女身份自居。
就联邦宪法对双性人的人权的划分规定也语焉不详,乃至于在婚姻关系中双性人只要被婚姻对象怀疑不忠,并不需要判定就可以将其净身出户扫地出门。所以说处了极少数人真爱双性人愿意与其结婚,大多数人仍然是将双性人作为一时新鲜的玩物养在外面。
而被休弃的双性人的下场,几乎都是来自社会或家庭的荣誉谋杀。
两情相悦欣喜若狂的劲头过去,尚维猛然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心里发凉,头皮发麻,抿着唇警惕地看着喻延,这事暴露陆云会死的!但是他知道喻延之所以拿这个视频找上他一定是另有所求待价而沽。而他像个走投无路的赌徒一样只能压下全部身价。
看着尚维失去血色的、兀自强撑的漂亮脸庞,喻延轻蔑地勾起嘴角,“别紧张,我不过是想要你做一条张开腿求Cao的小母狗。”
见人面上变幻交织出惊诧恼怒屈辱难堪不足描述其一的复杂神色,攥紧了拳头不说话,喻延仿佛真的在为尚维考虑一般真情实感,“这是不愿意吗?我想陆伯父看到这个,脸色一定会很Jing彩吧。哪怕是为了自己,卧薪尝胆也好,忍辱负重也罢,你都应该听话呀。”
确实是这样的没错,况且他也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学长因为自己丧了命,攥的发白的拳头松开,尚维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Jing气神,绷得笔直的腰杆软榻下去,垂着头闷闷道:“听你的。”
竟是看也不愿再看他一眼。
“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就拿出点诚意,不要搞得像是我在逼良为娼,你又不是什么烈女节妇。”心下一塞,喻延冷哼一声,Yin阳怪气。
尚维为了陆云,忍着羞耻跪在喻延的面前,又被踢开膝盖,说是什么要验验货,只能解开衬衫和腰带,露出身体给喻延把玩,被抓着后脑勺按在喻延裤裆用脸去蹭他的鸡巴。
目光掠过修长有力的四肢,饱满圆润的胸脯,停在了挺翘丰盈的tun上,喻延去摸尚维的xue,他没忍住闪躲了,不太情愿,被喻延拉回来,“你是要反悔?”
捡起皮带,伴着裂裂风声,喻延用皮带狠狠抽了尚维一顿屁股,把雪团似的tunrou抽得水波般乱颤摇曳,荡出一片活蹦乱跳的丰软tun波。
尚维咬着唇忍住痛,指尖深陷白嫩的掌心,在被掰tun瓣露出后xue和tun缝抽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眉头微蹙,显出辛苦隐忍濒临破碎的脆弱神态,缩着身子求喻延不要打了。
他的一副皮囊颇为优越,算得上是漂亮却不弱气,称得上是锋利到逼人秾艳到刺目的美人。如今低眉顺目娇怯可欺的模样,喻延当然…不会放过他。
扣着半推半就的人手腕拽进卫生间,一把将人按在盥洗台上,将冰冷的水大量灌入高热的内腔,尚维的手不自觉搭上小腹,捧着越来越明显圆润的腹球,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摇着满是肿胀棱印的红屁股逃避不断灌入的水流,肚皮发白薄到透明,就算是这样喻延也没有停手,非要把尚维的肚子搞大。
可爱的肚脐翻在金鱼似圆润高凸的肚子上,微长的发丝狼狈的一缕一缕汗shi在脸上,Jing致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微微抽搐,尚维羞耻到极点,nai猫似微不可闻细声细气地嗫嚅:“…主…主人…满了…别…
意犹未尽般叹口气,喻延让尚维忍着,拔出水管,穿过他的腿弯把人抱到坐便器上,掐着人下巴,解开裤带拉下拉链让尚维给他好好舔舔,没有任何怜惜的把尚维的嘴当成个鸡巴套子狠狠使用,cao得人口舌发酸,涎水止不住下流,在胸脯上留下一大片晶亮,才不紧不慢退出来,用gui头研磨小母狗红艳的唇,看着他shi润的眼睛,允许他排出来。
尚维被盯着分外羞耻,可是腹内如刀绞般剧痛,只能妥协,浊ye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