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另一边不堪触碰的屁股也挨了一下,尚维委委屈屈地顺着喻延的意认下这些污蔑指责,“小母狗就是故意发sao勾引主人,就是欠Cao,sao逼痒得发疯,想要吃主人的大rou棒,想要被主人贯穿、填满,想要被主人内射含着主人的Jingye睡觉。”
“没脸没皮的sao东西。”喻延也不多言,狠狠把小母狗的两瓣tunrou肿得一般高高肿起,鲜红欲滴,却并不停手,又用皮带不轻不重地拍打红tun,将尚维折磨的哀泣连连,颤抖不止,无不恶意地说:“把sao逼拉开,让主人检查检查你的sao逼。”
尚维噙着泪怯生生地掰开红肿的tun瓣,露出其间紧张到抽搐的xue口,喻延却笃定是这欠Cao的sao货故意勾引自己,用力掴了几下xue口还不满意,又狠掐了几下嘟出的红rou,拿着花洒拔了喷头,往小母狗sao逼里一塞,就打开了水龙头,不顾小母狗的哭叫,强硬的把人灌了个水满。
大量地水流顺着重力和惯性涌进肠道深处,过度的ye体好像要把肠子撑爆,漂亮的腹肌被撑到变形,尚维现在涕泗横流,大腹便便的,哪有昔日校园男神的样子。
估计差不多到小母狗的极限了,喻延抽出水管的同时狠狠扇了小母狗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小母狗屁股一紧,下意识夹住了即将喷发的水流。
揪着尚维的头发逼迫人和自己对视,喻的目光在那过于轻薄,花瓣一样粉嫩的唇上打转,“把嘴张大,舌头伸长,好好接主人的尿,明白吗?”
眼里的惊慌几要化作实质,尚维恐惧地看着喻延,顾不上被紧扯的头皮,疯狂地摇头,“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真是条娇气的小狗,动不动就忘了规矩。喻延面色微沉,拍拍小母狗滚圆的肚皮,“上面的小嘴不愿意喝,那就只能灌到你的尿泡里去了。”
松开下白了脸的小母狗,喻延翻出中空的金属马眼棒,二十公分肯定能Cao到小母狗尿泡里的,再拿了一个自带白色伪Jing的500ml注射器,在小母狗抗拒的目光中富有技巧性地抓揉小母狗半软的性器撸硬,剥开包皮搓搓敏感的gui头,对准马眼,就慢慢地把马眼棒插了进去。
柔嫩的尿道根本就不是供人这样yIn辱的,根本禁受不住一丝一毫的侵犯。尚维的下体传来撕裂似的剧痛,又跟针扎一样,锐痛密密麻麻地涌现,和腹内翻江倒海般的绞痛折磨得他面色惨白,大滴大滴地滚出泪来。
进去已经进去了,尚维一动也不敢动,汗涔涔地眼看着喻延是怎样一点点把那长长的金属棒插进他的下体,无情捣破贞洁的rou膜,狠狠刺入隐秘的膀胱,只流出指甲盖长的一点儿。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注射器尖细的长针,就戳进马眼棒顶端中空的小口,微凉的ye体逐渐填充进尚维敏感的尿泡,锲而不舍地全部推进,不知分寸地填满涨大,把窄小的膀胱撑到极致,和灌满了水的肠道一起紧紧地挤压着栗子般的前列腺,带来隐蔽微小但持久动人的快感。
尚维惨白的脸颊浮现出病态的chao红,在喻延抽出注射器后弯腰,好像在缓解侵入尿道带来的异物感。
冷水被肠道捂到温热,腹部沉坠的钝痛又无声反对主人弯腰的姿态,活蛇一般在尚维肚腹游走蠕动,躁动不安地叫嚣着要从红肠中泄出。
“唔……”咬着唇,尚维脸上汗涔涔的,透出几分脆弱,隐忍而克制地咬住将要逸出逃散的痛呼尖叫,发白的指尖攥着喻延的裤脚,示弱似乞求暴者的怜悯,“要憋、憋不住了……求您…求您了……”
“摸到自己卵蛋上的挤压器了吗?”喻延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拧着螺丝往下转一圈,我就把你抱到马桶上去。”
不要…Yin囊已经被表面粗钝的螺丝抵住了,细密地疼痛,再转一圈,就陷进去了。尚维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只是此时此刻最虚解决的毕竟是腹部沉坠的浪chao般时大时小连绵不断的便意,Yin囊上的上的刺痛在此时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垂着眸尚维无可奈何地旋下Yin囊挤压器的螺丝,没忍住痛哼一声瘫坐在地,让自己的Yin囊被残忍地进一步的压迫虐待。
低下身两手穿过小母狗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喻延以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小母狗的屁股悬在马桶圈上,好像没看见小母狗因羞恼涨红的脸,“泄吧。”
见小母狗无用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喻延觉得有时候羞耻度太高也是会带来些许烦恼的。“嘘—嘘—”他吹着口哨好像在给小儿把尿。
尚维的脸更红了,拼命地夹着自己的小xue,可是马桶近在咫尺,耳边又一直传来恼人的嘘声,本能难以克制,意志不禁动摇,竟伴着喻延的口哨声,不可自制地松开托约肌,喷出大量夹杂着秽物的恶臭黄水。
好像失禁似的羞耻和捂得温热变得污臭的清水让尚维分外难堪,痛苦地遮住眼睛无力地蜷缩在喻延怀里。
眼下尚维心防大开的机会喻延怎么会放过,亲亲小母狗汗shi的额发,怜惜般温声安慰:“谁会跟小狗一般见识呀,小狗本来就控制不住排泄,所以说才需要主人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