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搔到安德鲁的痒处,那根粗长的鸡巴立刻就顶着褶皱,用一刻也无法等待的力道和速度撑开内腔,一瞬间就进入了一大半。
单看着并不明显,进去了安德鲁才发现里面湿得厉害。安德鲁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臀肉,咒骂:“荡妇!”即使听到这话埃尔维斯也做不出多余的反应,他的全部血液几乎都要汇聚到身后的那个洞里,生殖器只是捅进来,就让他挺起了腰叫起来。
自从他故意引诱安德鲁而为的第一次后,埃尔维斯就对那疼痛害怕起来,然而他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只有一两次的。
天呐。埃尔维斯哀嚎。如果有些爱必须做,他宁愿自己爽一些,而不是屁股痛到第二天都坐不下去。
于是他用了药,也用了些床上的道具,对自己的后穴像是做实验一般刺激着,试图自己开发利用后穴就能够达到高潮的能力,如果他不这样做,按安德鲁的性格,他不大可能会给埃尔维斯做前戏,那么大概在再疼个十几次,埃尔维斯就能适应屁穴做爱了。
不!埃尔维斯不愿意这样。如果有人说你换个姿势走路就能不那么累,哪怕这个姿势再不雅观,他都会用的。当然,他会努力走到那个没人敢说他不雅观的位置。更何况,那几次实验让他尝到了后面高潮的快乐滋味。
很快埃尔维斯没时间想这些了。安德鲁坚硬的鸡巴他的后穴捅成了一个直洞,他都能感受到安德鲁拔出去后那肉壁合不上去的肿胀感,空气被鸡巴捅进来又挤出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埃尔维斯更敏感了,他是个很会联想的人,此刻他就想象到自己内部的软肉被肉棒挤开,那丑陋又雄壮事物在里面进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就像是无法控制后穴被抽插带来的快感。他和女人做过爱,可是没有这么爽,他现在就像是被扔进快感的海洋,不需要他掌舵,只要他躺在小船上,等着快感的波浪将他推到顶峰。
他只管抬起屁股享受就是了。
埃尔维斯的后穴不自觉收缩起来,安德鲁双手放在他的腰臀上,见状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享受小穴的啃咬,边享受边说:“操到你爽点了?”
埃尔维斯低低叫了一声,腰肢抖了抖,下巴抵在椅背上的双手上,口水都流到了自己手背。如果安德鲁能看见他的表情,一定会又狠狠骂他婊子贱货,然后操得他说不出话。
说实话,埃尔维斯现在还蛮期待的,只不过这是在休息室,他害怕会有人来。尽管安德鲁说过他派了人在外面守着。那时埃尔维斯心想,就算是你的仆人,也有其他王的大皇子可以赶走的。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切切实实的爽到了,屁股里全是像女人一样自己分泌的不可思议的淫水,如果是现在,他觉得哪怕是父亲来了他都不管了。
埃尔维斯哼唧道:“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
安德鲁还未回应。他们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我亲爱的安德鲁,这是在做什么?”一道浑厚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这个气息淫靡的休息室里。
埃尔维斯第一反应是,出现了,房间里不该出现的第三个人。
第二反应是,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谁会直呼安德鲁的名字。
第三反应是,操,我完了。
门口那个仆人已经被欲望驱使而烦躁的拉莫吓僵了,拉莫表情可能是可怕了些,但他表明要进去时也不至于让这个仆人咚一下跪倒吧?
臂弯里小巧到他一只手都能捏死的侍女面色通红,时不时瞧他两眼,那娇羞的模样让拉莫性欲大发,胯下那二两肉已经微微起立,桀骜地顶着礼服。
今天谁来都阻止不了他的鸡巴插进小穴里快活。拉莫猛地推开了门,“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男人用娇媚的叫床声迎接了他。
侍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吓软了腿。
拉莫表情倏然阴沉下来,他一下便认出那个健壮的男人是他得意的大儿子,安德鲁,那年轻版的他。
他凝视着被安德鲁操弄的男人,细皮嫩肉,对比起安德鲁健壮的身躯来就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待宰肉羊,并且用这身躯在安德鲁身下像个女人一样承欢。
他叫安德鲁王兄?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在王兄的身下承欢作乐?
拉莫实在无法忽视他们的交合之处,动作停下来后,唯一会动的就是后穴和鸡巴交界之处还在往下滴的水。
安德鲁带着震撼和忌讳的表情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解释:“父亲,不,这是……我和埃尔维斯的……游戏……”他胡乱的解释让拉莫想笑出声来。
察觉到怀里侍女的颤抖,拉莫忽然想起了埃尔维斯这个儿子。
哦,侍女,是的,他的母亲是那个床上很放得开的骚侍女,有一段时间拉莫疯狂地迷恋那个女人,孕期后,他的性欲就消退了,等上了战场再回来就是好几年时间,他再看见这个女儿,已经不再年轻,儿子也和他不像,他就不再喜欢这个女人。
那个儿子就是这个模样,在安德鲁身下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