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效率很高。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敲门,送上一盘盘鲜嫩的水果来,韩越州拿起一颗草莓,这颗草莓显然已经熟透,透出红艳艳的色泽来。
他将草莓递给身旁的赵章。
赵章是帝都赵家的小儿子。韩家曾经手眼通天、纵横黑白两道,但现如今,韩家曾经的灰色势力早已暗暗隐藏下去,转而主攻政商两界,而在黑色地段,取代了韩家赫赫声名的,正是赵家。
赵章年纪最小,权力什么的早就被大他十多岁的哥哥们分割的一干二净,但他心态挺好,既然如此那就当个富贵闲人,平时最爱吃喝玩乐、caocao美人,倒是挺对韩跃洲的胃口。
两人一起玩的多了,韩跃洲此时一看赵章,就知道他也是被沈清和勾的不行。
赵章和韩跃洲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来到沈清和身后,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半透明的衬衫下青年若隐若现的柔软腰肢。
韩跃洲手上的酒瓶此时被红肿的小xue死死的咬住,他很是用了点力才将酒瓶口“啵”的一声拔了出来,酒瓶口一离开,里面的酒ye便立马不顾不断收缩的xue口的挽留,一股股的流了出来,赵章赶紧将草莓顶在洞口,笑着道:“这不得亏我动作快,不然沈老师的小嘴不就留不住这么美味的酒了!”
沈清和被半压在酒桌上,刚刚那一大杯酒的后劲和后xue冰凉的玻璃瓶口带来的疼痛让他此刻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酒瓶的缓缓抽离还没让他喘一口气,下一刻,一个椭圆状的物体便被塞了进来!
“哈啊……拿、拿出去!”这物体挤压摩擦着脆弱的肠道,让沈清和斥骂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整个背部难耐的紧绷起来。
赵章掀起衬衫,一边用手抚弄着青年温热的肌肤和绷紧的脊背,一边无辜的道:“这可是最新鲜个大的草莓,我最喜欢吃了,怎么样,沈老师,是不是很好吃呀?”
沈清和几乎被弄的要骂出了脏话:“滚!呃啊……你们这些混蛋……”
话音还没落,沈清和就被人抓住了头发半扯了起来,他现在跪在地上,上半身却因为被人抓起而仰起,腰部几乎被反折成了九十度,韩跃洲一脚将酒桌踢开,上面的密密麻麻的酒瓶顿时胡乱滚落到地上,发出玻璃破碎的清脆声音。
他靠近沈清和的脸道:“沈老师这张嘴还会骂人?我们请你吃东西竟然还不感恩,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我们请你喝酒,你也应该报答我们才对啊。”
韩跃洲确信的点点头,用手掐住青年的下颌,就将自己早就坚硬的不像话的rou棒送入了那张因为沾染了酒ye而格外柔润的嘴里。
“唔……唔唔!”
“Cao,沈老师这张嘴果然不适合骂人,还是吃男人的rou棒最适合你!”
韩跃洲简直爽的要升天!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的脸颊被他的rou棒一次次撞出凸起的形状,因为rou棒太过粗大,青年的嘴被迫张到了极限,在一次次的抽弄中被迫服侍着这个让他快要不能呼吸的巨物,rou棒上方,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原本倾洒时溅落到浓密睫毛上的酒珠一起滑落下来,让人由衷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呼──”
韩跃洲长舒一口气,手里的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rou棒一次次猛的向里顶去,沈清和只觉得那根东西都快要捅穿他的喉咙,简直要让他死在这里了!
也因此,在韩跃洲的rou棒被抽离、空气尽情涌入的那一瞬间,沈清和完全忘记了任何词语,忘记了后xue被强行塞入的一颗颗草莓,只能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
然而他还没缓过气来,饱经折磨的后xue便被一根滚烫粗大的rou棒撑开xue口,一点点推进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
和这根rou棒相比,原本的瓶口和草莓都好像不算什么了,沈清和艰难的侧过头,看向那个正侵犯着他身体的身影,以从没有的卑微姿态断断续续道:“求、求你,放过我……”
这根东西刚刚Cao弄他的嘴时,他都快含不住了,后面怎么能够容纳得了?
“沈老师,你求跃洲有什么用,哪个男人到这个时候停的下来的?你还不如求求我,一会帮我好好舔,我就少Cao你两次啊。”
有一双手不容置疑的将沈清和的脸掰了回来,赵章蹲下身,贴着沈清和的脸委屈道。
和韩跃洲不同,赵章生的少年气十足,他此刻捧着沈清和的脸轻声说话的样子,配上他黑色的短发和说话间隐约的酒窝,真是无辜极了。
但他说话的内容和做法却一点都不学生气。
在韩跃洲毫不留情掐着沈清和的腰一点点将草莓推向了肠道的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时,赵章也趁着青年痛呼的时机,将他和面容毫不相符的紫红rou棒顶进了那狭窄温热的口腔。
两个人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疯狂Cao弄起来!
面对这样疯狂yIn靡的画面,旁观的人都不由屏声静气,包厢里顿时只剩下囊袋拍打在tunrou上清脆的“啪啪”声和沈清和嘴里在rou棒抽出又顶入时散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