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没有被牵连意外死亡,还是过着原来那种平常又安宁的生活。
这一天,他那对环游世界、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母大人忽然来电关心他,说是看他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非要给他安排一个相亲对象,说是这对象年少有为、相貌英俊又家底殷实,总之就是哪哪儿都好,错过了一定是他的损失!
沈清和完全不信,可又拗不过父母的念叨,最后还是决定去敷衍一回,见上一面,结果等到了约定的餐厅,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等他跟着侍者来到约定好的包厢,他抬眼一看,那个正西装革履坐在那里的相亲对象……
竟然长的跟韩跃洲一模一样!
他惊的正要后退,结果地面还忽然猛的颠簸摇晃起来,颠的他站都站不稳,眼看头顶的吊灯就要承受不住掉落下来……
“啊!!”
沈清和吓得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身上抱着他正在挺腰深入的韩跃洲也停了下来,感受着rou棒被突然绷紧的花xue紧紧箍住的快感,他问道:“醒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沈清和抬眼,嗯,正是梦里那张脸,分毫不差。难怪他怎么做了那样一个梦,这个男人这段时间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昨晚终于按着他在花园里的海棠树下任性的cao了一回,头一次在室外性爱,刺激的沈清和连做梦都没摆脱这张脸的存在,结果梦做到一半,又被这根好像不需要歇息的rou棒悄声Cao了起来,硬是把他从梦里给Cao醒了,真的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问这么多、哈啊……不要停啊……”
沈清和难耐的扭了扭腰,十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随着心意催促起来正埋在他体内的rou棒来。
这根东西简直是动也折磨人,不动也折磨人,动的时候,他简直被这根巨屌Cao的死去活来的,可不动的时候,肠道里又被占的没有一丝空隙,撑的他被迫感受着巨屌上的青筋纹路,勾的这具被调教的越发敏感的身体完全无法忍受,只想求着rou棒Cao弄rouxue,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身上的男人明显不是很满意他敷衍的回答,有些生气的低下头咬住了胸口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小红豆,惩罚性的在牙尖碾动着。
“呃啊──”
ru尖被人咬住拉扯,沈清和爽的向后仰去,整个头部都陷入到柔软的枕头里,不住的颤抖起来。
“轻一点……那里也、也不要停……啊……”
沈清和勾起脚尖,讨好的蹭了蹭韩跃洲的腰,然后便直接挂在了上面,让花xue没有任何抵抗的将rou棒往里含去,无声的催促着。
“Cao!”韩跃洲本来还想惩治一下身下的小sao货,不想被这样一勾引,rou棒也被花xue故意的一吸,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顿时忍不住骂了一声,挺起公狗腰就Cao干起来!
说不得就有些恼羞成怒,韩跃洲在Cao弄时,大gui头朝着花xue里那块敏感的软rou死命捣弄着,直将rouxue里cao的汁水横流,tunrou都被撞击的变成了粉色,沈清和红着眼尾偏过头,嘴里咬住凌乱的被角,被撞的只能跟着韩跃洲的节奏“呜呜嗯嗯”的乱叫。
啪啪啪啪——
巨屌在烂熟的花xue里“噗嗤噗嗤”的狂干着,韩跃洲拉着身下青年的长腿,让沈清和的腰部都悬空起来,gui头每一次都重重的插到直肠的最深处,软哒哒的肠道和xue口颤巍巍的包裹吸吮着粗壮的柱身,韩跃洲俯身看去,能看到每一次撞击都能将花xue干的哭出几滴讨好的眼泪,紫红色的柱身将花xue和tunrou都染上了粉色,然后又被击打抽插成令rou棒满意的形状,青年的呜咽声和床脚被摇晃的“吱呀”声断断续续的交汇在一起,简直色情yIn靡的要命。
“沈老师,你是要用你的saoxue吸死我吗?!”
韩跃洲呼吸越来越粗重,伸手将沈清和的腰拉得更起,挺着胯不停粗暴的贯穿着青年的花xue!
yIn水从rouxue里被碾压的不断飞溅出来,坚硬滚烫的rou棒来回蹂躏脆弱的肠rou,将肠rou都cao的红通通的,跟着gui头被扯出来顶进去,被支配的毫无自主。
韩跃洲一边Cao,一边看着青年咬着被角、双眼迷离的样子,不由的伸手扣住了沈清和的手腕压在床头,一只手“啪”的一下将还在颤栗的大腿根部打的一抖:“夹稳了!”
等环在腰间的双腿紧紧挂住,他腾出手来,强行的扯掉了青年嘴里已然濡shi的被角。
“沈老师,害羞什么,明明就sao的不行了,叫出来给我听,我Cao的你爽不爽啊!”
牙齿间咬住的东西被扯掉,后xue里的巨屌猛地加快速度,沈清和顿时不能控制的哭叫起来!
“啊啊啊——”
“要被、要被Cao死了……进来的好深,唔啊啊啊……!”
rou棒在泥泞里Cao弄了数百下,终于和突然绞紧的肠道一起释放了出来!
原本相连的下半身顿时变得更加濡shi,不断有白色的浊ye从花xue口悄悄滴漏出来,但从青年鼓鼓的小肚子可以看出来,有多少Jingye被堵在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