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在龙床上醒来,若不是他的小xue还隐隐作痛,他真的会觉得那是一场梦。
沈凌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三天他被谢泯之折磨的嗓子都哑了,肚子里全是他的Jingye,倒真像怀孕了一样。
他先是给自己束胸,两个大nai子又红又肿,碰一下都很疼,但他又不能不束胸,只好忍着痛包上去。
沈凌因为是个双儿,所以从来不找人服侍他,他自己穿上龙袍,殿外候着的太监迎着他去往早朝的路上。
“陛下,前几日身体抱恙,臣等担心的夜不能寐……”谢泯之举着玉板道。
沈凌听了他这话只是微笑,他心道,真的是信了你的邪了。
只可惜他只是个花瓶皇帝,若他有权,一定要给谢泯之发配边疆!
“谢卿快快起身,有谢卿如此的大臣,实乃朕之荣幸。”沈凌示意他起身。
……
傍晚,谢泯之来乾清宫找沈凌,说有事要报,他黑着脸,宫人们大气不敢出。
沈凌禀退众人,心里道能有什么事?Cao我?
下人刚下去,谢泯之便急不可耐地亲上了沈凌,他将沈凌抵在墙角,粗糙的大舌不断掠夺沈凌口中的津ye。沈凌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只好不断地捶打谢泯之。
待到两唇分开,透明的津ye顺着唇延成一条线。
“啊……你怎么这么着急?”沈凌喘着气,他的胸膛一起一伏。
“太久没看见你了,想你了。”
不知为何,沈凌明明知道谢泯之是撒谎的,却还是心头一颤,他突然觉得谢泯之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可怜,也可能是他的错觉。
“谢泯之,你现在好可怜的样子。”
“臣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他将光线遮挡住,沈凌站在他的Yin霾之中。
谢泯之弯腰贴在沈凌耳边:“陛下要可怜可怜臣吗?”
他的低沉的嗓音穿过鼓膜,像是勾人心的妖怪。
沈凌失神:“太傅怎么心情不好了?”
沈凌不回应他,谢泯之也就不回应他。
他将沈凌双手反剪在头顶,大腿抵进两腿之间:“陛下,不想可怜臣吗?”
“嘶……”沈凌充血的小xue被谢泯之的大腿压着,痛意伴随着丝丝爽感,他皱眉呜咽。
谢泯之见他皱眉只好作罢,他耐着性子哄着沈凌:“陛下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
“还行,就是太傅活儿有点……”活儿挺好,但这个时候他说好不就败下阵来了吗?沈凌嘴硬道。
谢泯之一怔随后勾唇一笑,脸上的Yin霾去了好多:“哦,陛下被臣伺候的时候还是个处,那之前陛下被谁伺候过?那男子不会阳痿吧?毕竟陛下这么可人。”
“谁说做那事就非要破膜?”沈凌狡辩道。
“那前些日子没发挥好,这几日再重来如何?”
再来?你不会虚脱吗?太傅,你真的不会虚吗?
“不行,这几日太累了,朕要好好修养一番。”沈凌伸了个懒腰。
“臣今日还有事要和陛下说呢。”太傅手中冒出一个药膏,他抱住沈凌,坐在龙椅上,“上次太急了,臣都忘了给陛下上药了。”
沈凌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他连忙摇头:“不不不,太傅大人,朕可以自己来的。”
“那怎么能累到阿凌呢?”谢泯之用灵力Cao控沈凌将他双手举过头顶,再用灵力将其禁锢住。
沈凌感觉下体一凉,原是谢泯之脱下沈凌的亵裤。
他在一片Yin毛中找到了红肿的小xue,两片肥嘟嘟的Yin唇往外翻着,里面汨汨地留着花蜜。
“陛下接个吻也能shi吗?也对,毕竟和陛下做的时候,这yIn水比哭的眼泪还多。”
沈凌这时只恨这具身体不给力,让他丢了人。
谢泯之在手指上抹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花xue内壁,随着手指的插进,小xue发生“噗呲噗呲”的声音:“最近边关告急,陈国又忍不住了。”
“唔,那太傅有什么建议?”沈凌不自觉收紧小xue,xue里的媚rou紧紧地吸裹着手指。药膏在沈凌的花xue中融化,与yIn水合为一体慢慢流淌出来。
谢泯之抹了抹花xue流出来的yInye,一本正经道:“陛下这药膏得在体内存个一盏茶时间,陛下的yIn水儿都将药膏融化了,这还怎么上药?”
“还不是太傅搞出来的吗?”沈凌在心中骂了他千百来回。
“哎呀,那可怎么好?需要臣给您堵住吗?”谢泯之打着小算盘笑道。
“唔……”沈凌看着自己正流着yIn水的xue,默许了谢泯之。
“陛下帮臣脱,好吗?”谢泯之望着沈凌,他一双桃花眼深情,像是要把人引到危险的地方。
“嗯。”
谢泯之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肢,一只手托住他的tun,将他抱起。
沈凌的脑袋与谢泯之平齐,他低头用手指解开谢泯之的衣带。不知道为什么他貌似很享受这样温馨的时刻,所以放缓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