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城的夏天最是酷热难耐,南知意不过是走了御花园到栖凤宫这一小段路,就觉得出了一身汗,厚重的太后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幸而是浅朱砂色的料子,shi的不大明显,也免得他难堪。
他的陪嫁丫鬟可琴在一旁替他打扇子,不敢摇快了,怕他受凉:“主子,等会还要去安平殿里看看,陪皇上说话,要不然去换身衣服?”
“好。”
他难受地摸了摸胸口束胸的位置,一双小nai子被束胸紧紧勒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束胸也已经shi透了,有汗水,也有……他似乎能闻到自己身上隐隐约约的nai香,让他本就被热气蒸红的脸更红了一些。
他又出nai了。
南知意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除了男人的东西,他还有雌xue和一对小巧的nai子,太医说他也是可以有孕的,只是比女子要艰难些。双性人的下场一般都是沦为有钱人家的玩物,还有许多人觉得双性人是怪物,不愿意接触,见到就如避蛇蝎般,是以并没有对外公布他的情况,只说是公子。世人都知道先帝娶了丞相家的嫡公子做皇后,为此言官们不知道哭天抢地撞了多少回柱子。
他支走可琴,自己转到里屋,解开了前襟的盘扣。白色的束胸浸满了nai水,轻轻一碰便能滴下来。他万分难堪地把束胸解开,两只小兔似的白嫩可爱的nai子便迫不及待地跳出,颤颤地抖了几下,挺立如朱果的绯红ru尖随着颤动滴出了几滴nai水,要落不落地坠在浅红色的ru晕处。南知意将散发着一股nai味的束胸扔得远远的,等会可琴会进来替他处理掉。
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ru尖,圆而硬挺的小东西在他指尖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几滴nai水也顺着他的手指流下去,划出一条nai痕。
好多nai,涨得好痛。他想,要是有谁能替他吸一吸就好了。
南知意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双性人的性欲本来就要更强一些,因而被视作yIn贱的象征,丞相夫妇从小就教导他不可以自渎,不可以玩弄自己的nai子和花xue。进宫后,先帝因不满丞相结党营私,又忌惮丞相势力不敢妄动,便把气都撒在他身上,常常在床笫之间用上一些粗暴手段折辱于他。那对莹润可爱的小nai子就曾经被银针狠狠穿过顶端,花xue更是被虐玩得凄惨非常,这使他更加害怕性事。
刚刚年满二十的小太后抿着唇,苦恼地颠了颠自己充满nai水的nai子。由于涨nai的缘故,似乎比前几日大了一圈,更加肥嫩弹软。嫣红挺翘的ru尖在空中划过,空气中的nai味似乎更重了。
他将可琴为他准备好的小盆放在身前,捉住一只nai子,从根部慢慢地向前捋。他并没有用力,nai水却一下子喷溅而出,落在盆里发出羞人的水声,被捋过的皮肤也慢慢显露出红痕,与ru尖相映成趣,别有一番风情。
这只小nai子已经挤不出nai水来了,他却愣愣地忘记放开手,任由残留的nai水又一次流了一手。
南知意咬住了下唇,将沾满nai汁的手伸向另一边仍然鼓胀的ru房,他看着自己的nai孔受到挤压后像是破了皮的浆果一样张开,忽然有些想哭。
南知意换好了一件新的衣服,由可琴陪着向安平殿的方向走去。
先帝因大量服用仙丹而英年早逝。他本就子嗣不丰,膝下仅有一位皇子,还是宫女所出,生下皇子的宫女因难产而死,于是小皇子便一直由栖凤宫养着。帝位的继承没有悬念,只是小皇子才刚满周岁,朝中事务本该由太后垂帘听政,先帝不肯让丞相势力独大,于是便又册封了一位摄政王,让两方势力相互制衡。
摄政王名叫林惊风,原是镇守北庭的大将军,年少有为,曾一举灭敌三十余万,举国上下无人不知其名。
入宫前南知意曾在秋猎时见过他一面。少年弯弓搭箭,弓弦一响,那簇白色尾羽便如流星一般飞射而出,再看天上雁群领头那只便落了下来。不及众人拍手叫好,他催马向前,在猎物落地之前一个弯腰把它捞在手里。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入宫,也学别家小姐偷偷遣了婢女去送个香囊给林小公子,虽未署名,可林惊风拿到后对他一笑,想必是认出了他的婢女。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南知意低着头向前走,被重新包裹在束胸里的nai子里又开始积蓄新的nai水,不久之后就会再次打shi他的衣服。今天给自己挤过nai后,他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儿,把眼泪蒸干了才换好衣服推门出去。
涨nai很痛,挤nai也很痛。南知意从小就是个娇气的小双儿,只是在父母严厉的教导下不敢露出弱势的一面。
可琴曾安慰他说,小公子这样好看,等嫁了人,夫君一定会好好疼宠。可先帝对他只有无尽的羞辱与折磨,他不敢在先帝面前哭,怕受到更残忍的对待,只好默默忍受。
南知意有些自嘲地想,父亲还想让他与摄政王争权,可他不过是个连漏nai都管不住的小废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