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ru母恭敬地垂手低头站在一边,回答可琴的问话,从小皇帝今日哭了几声到吃了多少nai都一一说给了南知意听。
“太后……娘娘,”ru母显然对这位先帝的男皇后有一些好奇,悄悄抬眼看了看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的南知意,“娘娘若是有空,多来陪陪陛下,陛下平时安静得很,只有见了娘娘才显出点活泼来呢。”
这句奉承话听得可琴皱了皱眉,才刚满周岁的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她看了一眼南知意的脸色,见他没什么表情,似是正出神,便对ru母说:“你只要照顾好陛下便是尽了本分了。看你倒是尽心尽力,太后娘娘赏你一个月的月银。”
ru母千恩万谢地磕了头,退出去时还不忘再看那小太后一眼,心里暗道:这太后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嫩得很,身量也不大,瞧着很是娇小可人,怪不得先帝要立他做皇后呢。
她刚刚出门,便撞上了两个气度不凡的高大男人。前面这一个她虽不认得,后面那一个却是禁军首领,腰间还有一把佩刀。看他们穿着款式差不多的衣服,而且前面的男子衣服还要更华贵些,她便知道这一定是位贵人,当即行礼道:“奴婢见过大人。”
禁军首领打量了她一番:“你是黄嬷嬷?怎么不去照看陛下?”
ru母黄嬷嬷连忙道:“太后娘娘方才来了安平宫看陛下,打发奴婢出来催催御膳房的吃食呢。”
禁军首领“啧”了一声,对前面的男子道:“王爷,那个男太后在,要不咱们改天再来看?”
被他叫做王爷的男子懒懒一笑:“恐怕人家就是专程来这一趟的。走?为什么要走,正好跟太后娘娘请个安,省的他心里挂念我。”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十分漫不经心,似乎完全没把南知意当一回事。
ru母身体抖了抖,默默地把头更低下去了些,生怕自己听到不该听的。
“太后娘娘。”安平殿外的侍卫都由禁军首领管辖,自然不会拦着二人,院子里扫洒的小太监从未见过摄政王,便问:“首领大哥,还没到换班的点,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早?太后正在与陛下说话呢,我进去通传一声。”
禁军首领摆摆手道:“我陪王爷来看看陛下。”
王爷……小太监细细咀嚼了一下,想起先帝去世前立的那位摄政王的确此刻应该在京城内,于是惊道:“奴才给王爷请安!”
“免礼。”摄政王林惊风道,“不必通传,慕容兄,我进去会会他。”
禁军首领会意道:“若是王爷有需要,随时喊我便好。”
南知意轻轻拨弄了一下小皇帝伸在襁褓外的小胖手。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ru母怕小皇帝热坏了,便只把襁褓松松包了一下,免得不透气捂出痱子来。是以小皇帝两只手都露在外面,左手抓着南知意的衣领不肯放,右手受了拨弄,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
“啊啊啊!”他还不会说话,只能张着刚长出一点ru牙尖尖的小嘴啊啊地叫。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笑成了弯弯的小月牙。
南知意将他抱在怀里逗了一会,小孩子看着小小软软,其实也不轻,抱了许久自然会累。他刚有把小皇帝放下去的打算,这小家伙便一扁嘴要哭,手上也死死抓着他的衣领不放。可琴急道:“快放开,不要将主子的衣服抓皱了。”一时间竟忘记了他还听不懂话。
“好了好了,乖乖。”南知意哄他道,“放手好不好?”
林惊风就是在这时进来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半靠在软垫上的南知意,明明是少年人,却被一身厚重的墨绿色簇拥在中间,显得皮肤更加白嫩。双颊泛着淡淡的粉色。他正小声地哄怀里的小娃娃,看上去像个温柔的新妇。
他又走近了些,南知意纵使再迟钝,也意识到有人进来了,连忙把小皇帝放下。只是领子还被拽着,一不小心领口大开,露出里面因贪凉而穿的一层薄纱,以及薄纱下挡不住的束胸。他几乎是立刻拢上了衣服,然而习武之人眼力自然超乎寻常,已然是将所有风光尽收眼底。
林惊风眼底划过几丝暗色,如果他刚刚没看错的话,这位小太后……
南知意犹如惊弓之鸟,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下一秒目睹了他丑态的摄政王要突然发难。他脸红得更厉害了,连耳朵尖都烧了起来,底气不足地开口:“……摄政王突然来访,所,所为何事?”
可琴方才出去叫人送冰盆来了,现在还没回来,南知意面对男人,心脏砰砰砰狂跳起来。一半是因为羞赧害怕,另一半,则是因为近看之下林惊风似乎比那日秋猎时更加高大英朗了。
离得近了,他很轻易便分辨出了除了皇帝卧房中水果甜香的味道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只是与他以前闻过的都不同。
nai香。他想。
他早就知晓了丞相家嫡公子软弱无能,在深宫里任人拿捏,或许除了权势之外,今天这一趟还能有一些意外收获。
譬如,小太后的束胸下,藏着的那一对汁水饱满的白嫩肥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