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的男人裸着上身在院子里练剑,手腕一压一挑,再一转,挽出个漂亮的剑花来。坐在树下椅子上的南知意像个小孩子似的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好厉害!”
男人勾唇一笑,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招结束,剑尖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径直递到南知意面前。
南知意小心翼翼地把这朵小花放进手心,双手拢在一起。男人见他孩子气的动作,收剑入鞘,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花又不会跑。你若喜欢,我再给你摘些,树上全都是。”
南知意摇摇头,站起身扑进男人怀里。男人赤裸的身上还有方才运动时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沿着分明的肌rou轮廓慢慢滑下去。健壮高大的男人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了冒冒失失扑过来的小兔子。
被接住的南知意把小脸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蹭了蹭,有力的心跳在他耳边鼓动,他不由得红了脸,含含糊糊地小声说:“夫君,我又涨nai了,好痛,要夫君吸一吸……”
男人揽过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放回到椅子上。南知意一只手拿着花,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半蹲下来刚好与他坐着一样高。
男人先是亲了亲他红润的脸颊,而后解开了他的前襟,露出一对饱满的小nai子,两颗小nai头嫣红地翘着。
“saonai子被玩成这样了,知意真可怜。”男人把他带着牙印的ru尖捏在手中把玩了一番,酥酥的麻痒从男人手下一直传遍了全身,南知意登时便软了身子。
男人俯身下去,却并不着急吮吸ru头,而是好好舔咬了一番雪白柔软的rurou,在旧的痕迹旁又留下好几处红痕,还有零星的牙印。
南知意不满地扭了扭身子,没骨头似的:“夫君喝nai……”
男人常年习武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大手拢着小nai子揉捏起来有些疼痛,把小美人弄得直躲。他沉沉笑道:“好,难为知意如此贴心,特意为我备好了甜nai。”
ru汁源源不断地被男人吸出,缓解了两团小nai球的过分鼓胀,南知意舒服得直哼哼,在男人肩背处来回抚摸,像是鼓励一般。
吸空了小nai子,男人抬头时,嘴边还沾着一点白色的nai水,南知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美人伸手用软软的掌心给男人擦掉了那一点nai渍。
“笑你夫君?”男人的眼神有些危险。
南知意知道玩过了头,连忙试图蒙混过关,乖巧地摇了摇头。只是为时已晚,男人将他捉在了怀里,一对被亵玩得凄惨的小nai子落入男人大掌不说,连衣服都被扒掉了,露出雪白的身子来,那截细腰看得男人心头火烧得更旺了些。
眼见男人身下撑起了一个大包,南知意顾不得护着自己情况危险的小nai子和即将露出的水润可爱的小花xue,求饶道:“夫君,晚上再做好不好,昨天晚上夫君插得太过了,我,我还肿着呢……”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把他两条细白的长腿搭在自己肩上,美人手中的那朵小白花终于拿不住了,掉在了地上……
南知意一下子惊醒,回想起梦中yIn靡的场面,自欺欺人般地用被子蒙住了脸。
莫非双儿真的天性yIn荡……今天被林惊风那个坏人威胁着吸了nai子不说,晚上竟然做了这样的梦……而且,而且……
而且梦中那个吸空了他nai水,还要与他露天席地苟合的男人,竟然同林惊风长得一模一样……
南知意悄悄将手探到身下,果不其然,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已然shi透了。他咬着被角,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回想起梦里林惊风那粗大的阳物,南知意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将平时靠着的枕头抱在怀里增加一点点安全感。那个坏蛋那处比先帝还要大得多,与先帝的房事已经让他痛得昏死,若是林惊风……一定会死掉的吧,进不去的,呜呜……梦里的自己怎么那样不知羞耻,花xue红肿成了那样,想必是被一jian再jian,竟还缠着男人要给喂nai……
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下的小花xue,仿佛真的被男人弄肿了似的。不知这里为什么要出水,明明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莫非是被外男看了身子,神仙要来惩罚做春梦的小双儿了?
南知意呜呜咽咽哭得十分凄惨,泪水、nai汁与yIn水都是一塌糊涂,想必明早起来又要换床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