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摄政王求见,说要给皇上请安。”
可琴慌张地闯了进来。上次摄政王突然到访安平殿,还让禁军首领把她暂时控制住,留她家主子跟摄政王单独在屋里(还有没断nai的小皇上)。虽然南知意事后安慰了她一番说自己没事,但摄政王一个常年习武的杀神,跟她家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子站在一起,那明显的体型差还是让她心惊胆战的。
南知意昨晚做了春梦,溢出的nai汁把上衣打shi了一大片,连贴在小花xue处的亵裤都浸透了晶莹的蜜ye,弄得他又羞赧又惶恐,这会正没什么Jing神,软绵绵地躺着。一听见林惊风的名字,“蹭”一下把被子又向上拉了拉,漂亮的小脸埋在了被子里。
他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不见,我身子不舒服呢。皇上在安平殿呢,让他去安平殿请安。”
“哦?太后娘娘哪里不舒服,臣略通医术,愿为娘娘查看一二。”与林惊风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可琴的惊呼:“王爷,太后寝殿不可……”
南知意立刻死死抓住了手中的被角。
林惊风拨开帘子,看着软榻的竹席上用凉被裹起来的小太后,转头对可琴道:“你退下吧。”
可琴清楚地看到,听到林惊风的话,那一团被子抖了一下,将自己裹得更紧了。
林惊风并非拿蜷在被子中的小家伙没办法,他饶有兴致地在小被子Jing的腰身处拍了拍,装模作样地感叹道:“太后何故如此失态,有客来访,还不肯起身迎客。罢了,主人既如此冷淡,客人也只好自己看看罢了。”
说话间,他当真环顾了一圈。
这小双儿全然不像他所见过的其他女子或双儿一般,房里花花绿绿,摆着许多Jing致好看的东西。南知意这里竟十分素净,尽是古朴大气的东西,端庄是端庄了,只是不大符合他二十岁的年龄。
再转念一想,这样年轻的太后,恐怕前朝也没有过的。恐怕栖凤宫还是按以前的规制没变——五六十岁的太后们的审美,自然不适合南知意。
前些天王府的管事说下头的商铺里收到了一只海外来的猫儿,两只眼睛玻璃珠似的,还是不同的颜色,那一身白色长毛也软绵厚实。听说性子活泼又亲人,不然就拿来送给这小家伙罢,也给他的寝宫添点活泼气。
林惊风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见南知意仍然缩着一动不动,直接上手剥开了小被子Jing的伪装,好笑道:“跟兔儿学会了钻洞了?”
南知意自知逃不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他:“我,我没有nai了……你出去好不好,真的没有nai了,被你喝光了……”
林惊风本来只是担心自己昨天将人欺负狠了,特意来关心关心——他走时,那对可怜可爱的小nai子ru尖足足肿了一倍多,即使穿上了厚厚的礼服,仍然能隐约看到凸起的形状。不料这小东西竟如此可爱,又让他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没有nai不打紧,知意不是还有下面的小xue可以出水吗?”
因为是双性的缘故,南知意的Yinjing比寻常男子小些,颜色粉嫩,在小jing下会Yin处却有一个小小的花xue。夜里因春梦流出的那些蜜ye早就被他偷偷擦了去,恢复干燥的小花瓣羞涩地闭合着,保护中间嫣红敏感的花心。平坦的小腹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稀疏细软毛发从耻部蔓延到Yin丘上,紧贴着娇嫩雪白的皮rou。
林惊风惊讶于南知意竟如此单纯,他不过随口一骗,又拿丞相与小皇帝的性命威胁了一番——若是换了别人,想必就能听出他在说假话唬人。虎符的确在他手里,可北境大军岂是说调动就调动的,北方蛮族尚且对中原沃土虎视眈眈呢,若无重兵把守,国将危矣。他厌恶先帝,可这不代表他真能将锦绣河山置于蛮夷刀下。
偏偏这小东西就真的乖乖忍着眼泪张开腿,向他这个坏人露出了最隐秘的部位,任人宰割。
这么傻,到底是怎么在深宫里活下来的。
林惊风心里有些可怜南知意,也不忍心再吓唬他,只是将大掌贴在了Yin阜上,缓慢揉动起来。手下两片大花瓣软嫩得不可思议,像是嫩豆腐似的,叫人摸到了就舍不得放开。
他体温比常人要高些,那娇嫩的花苞接触到他的掌心,南知意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呜啊……”
尽管浑身上下无处不叫嚣着逃跑,可南知意还是带着英勇就义似的决然,主动将花xue又向男人手中贴了贴,让林惊风完完全全将他的私处拢在手里,希望以此来取悦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南知意死死闭着眼睛,安慰自己:没事的,顶多会疼上几天,出些血罢了。若能保住自己的父兄和文儿(小皇帝),他怎么会连一点痛都受不住呢?
林惊风哪里会同他客气,当即下了些力气,把花瓣揉弄得东倒西歪,里头更为敏感的小Yin唇也贴到了热烫的掌心中,任由男人怎样蹂躏,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蜷曲着。蒂珠的部分露出了一些,被男人一碰,一股酥麻的快感就扩散开来,整个小xue都激动地抽搐了起来。
见状,男人两指隔着薄薄一层包皮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