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城东二十里,有一户姓越的人家。男主人是西北战乱时候逃将来的,婚后育有一子,请秀才起了表字,唤作越岚秦。
越家小郎君自幼聪慧,六岁读史,九岁赋诗,二十有五高中,正是咱们的越州牧。今日要说的,便是越大人赶考途中遇见的一桩怪事。
却说越郎君行至半途,路过一处荒僻地段,突然间白日里雷声大作,Yin风黑云,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四处却更无一些遮拦,只有一处密林,越郎君看那密林,兀枝丛生,黑漆漆一片,真似妖邪出没之所。若单是他一人,便罢了;还有身后一箱书万万不能扔却。
正急时,林中转出一未及弱冠的少年郎,身着白衣,端的是一副眉清目朗的俊俏皮相。越郎君又看那少年时,少年虽身处雨中,竟是丝毫不见淋shi。越郎君只道他是哪位仙师,不敢怠慢,躬身与他见礼,少年也不有半分动作,只是在面上噙着一些笑意望他;待起身,少年勾一勾手指,越小郎君顿感神思恍惚,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面上不觉痴了;一心只是眼前这人。
少年抬脚便走,越郎君心急如焚,只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将他拦下,一叠声地唤他作仙长,起身便追他去了。不知怎的,行走竟如风一般快捷,更不知甚么饥饿疲累,却无论如何都追不到少年。待他追得时,天已尽黑了,二人正站定在一处供过狐仙的庙宇前。再望四周,哪里还能再识得来时路,只一片漆黑罢了。
日间下得那样大的雨,此处却干燥的很,不见一点水。少年还是那样笑yinyin的,外面月光正是最明亮的时分,将庙里照将去。越郎君瞧得分明,正是那绣了鸳鸯交颈的床榻并大红罗帐、香烛、酒盏等物。少年前去用手捻一捻烛芯,香烛便燃起来,不知这是怎样仙家的法术。
一晃神间,再去看少年时,少年又不是那身白衣,反而是艳红的一件喜服。见他怔怔呆立一处,少年挑开罗帐道:“越郎君,早先淋了雨,我替你将衣裳脱一脱,好么?”
越郎君心跳如擂鼓一般,望着红罗帐,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走近了荒庙里的那张婚床,同少年坐在一处。少年将喜服袖子挽一挽,蹬掉一双鞋,手正抵在他胸膛上慢慢往下摸索,摸至下腹处,手指不知怎样勾了几下,他的腰带便解开了。外衫半褪不褪,叫人家伸了手进去四处撩逗。少年调笑:“越郎君怎么这样慌张,人都说郎君作学问是一等一的好,今日我便教你做一回新郎官。郎君学仔细了,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少年自己亦是兴起,不再把话逗他,先使了法术叫二人衣衫尽褪,只余自己身上一件喜服的外衫,里衣尽去了。这一下却再遮不住他身后一条狐尾,蓬松柔软,在越岚秦注视下胡乱摆了摆,于锦被上压出一些痕迹。越岚秦一把便将他这尾巴抓在了掌心里细细揉捏,须知狐性最是yIn乱不堪,一条尾巴敏感的很,最怕人家亵玩。狐狸便哀哀叫起来道:“郎君,好郎君,你快快停手,我许你人间最快活的滋味。”越郎君想到自己枉读圣贤书,竟被一只狐狸用术法迷的神魂颠倒,越发不肯轻饶过他,冷声道:“你却细细说来,你是哪家的狐狸,骗到我头上?看你这样子,不过摸几下便叫的如此yIn荡,怕不是过路人大都来你这处上过这床榻罢。”
说罢手下一个用力,掐着狐狸的腰将他翻过身去。喜服撩到腰间,好在没被气昏了头,先将手指探到狐狸后xue中像交欢一般抽送,觉得干涩得厉害。那厢狐狸已经有些抖,哪里还能回他的问话,只是泪眼朦胧:“啊!郎君……枕下有香膏……呜啊……你快进来罢,越郎君,越岚秦……夫君……”
香膏是没开封的,在枕下放久了有些凉,刺激的狐狸内壁紧紧吸裹着他的手指,不难想象若是真同狐狸欢好会是个什么样的爽快滋味。越岚秦哄他道:“你先将姓名告诉我。”
狐狸不说,呜呜咽咽地呻yin,将他的手指又绞紧了些,实指望越岚秦能直接与他欢好一晚,不要再问。
狐狸一向不肯对人诉说自己的真名实姓,本就修的是妖法邪术,怕牵扯太多,更加为天道所不容,剥夺成仙的一丝机会。纵使他身下这只狐狸大约已非妖物之类,对狐狸询问姓名仍是极亲密之人才有资格做的。
越岚秦环顾一周,见红罗帐后供着的狐仙牌位上是有名姓的:“你叫燕楼,是也不是?”
狐狸顿时沉默了很多,不再一味求欢了,想是知晓自己遇见了不好骗的。方才他点燃的蜡烛也黯淡了。越岚秦心头更怒:“怎么不装了,方才喊夫君时不是一副没有男人便要死的模样么?继续罢?”
燕楼便在他身下装死,腰也卸了力气,整只狐狸塌了下去,脸颊贴着鸳鸯交颈的绣花,后xue却仍在不知廉耻地欢快吞吃着越岚秦的手指。香膏几乎化尽,腿根及tun部俱是水淋淋一片,越岚秦最后弄了他几下,将硬挺的性器送入他体内。一下子没能全进去,越岚秦往外抽了些,复又顶进去,燕楼毛茸茸的尾巴都几乎僵直了。
实在是进的太深了些。燕楼后xue教他撑得极开,只觉得腹中热胀难耐,尾根绒毛已被水ye打shi了,狼狈不堪地黏作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