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到家后,顾辞还没有回来。他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了房门,他本想冲凉,但是打水淋浴的那一刻,他听到了顾辞开门的声音。
司徒夜把Yinjing握在了手里,放大了声音道:“爸,你回来了。”
他在等顾辞回答。
顾辞靠近了司徒夜的房门。
“嗯……我有点工作要处理……你早点睡。”顾辞说。
语气也没什么不同,但司徒夜还是听出了差别,句与句之间的停顿变长了,果然,顾辞很有可能在外面有人了。
他爸被别的男人Cao了,cao得一脸媚态,双腿打颤,脚步虚浮。
司徒夜加快了手中律动的速度和力度,但是,射不出来,他必须要更刺激的快感,才能满足自己。
他想cao他爸。
顾辞回房间,他其实并没有工作要处理。
司徒夜一直将那条链子看得很重,他怀疑链子是被偷或者被抢了,他就稍微查了一下,果真不是司徒夜自愿送出的。
他查到邬乘道的位置,直接到了夜色,他并不知道那是一个gay吧,不过是或不是都与他无关。
顾辞没有将对付一个小孩子当成一件大事,于是顾总第一次马失前蹄了。
进去后,顾辞才发现,那里可能是个男同性恋聚集的地方。没有过多停留,他直奔邬乘道。
“邬乘道,是吗?”顾辞停在邬乘道不远处,看着那个20岁出头的男孩,左拥右抱,他怀里的小鸭子衣不蔽体,邬乘道的手放肆地在小鸭子tun上揉捏。
顾辞简直没眼看。
邬乘道掀开眼皮,看向了顾辞,只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这个男人长的真好看,仿佛天外谪仙人,让人想亵玩……就是有点眼熟。
“嗯……”邬乘道嗯了声,眼神在顾辞身上游走。
“司徒夜的表链,你最好主动还回来。”顾辞说,声音温凉,听不出喜怒。
“呦……”邬乘道想说,这人口气还挺犟,一会压起来肯定得费工夫,压倒后,肯定格外爽。然而,还没等他说完话,手机响了。
被打扰的邬乘道肯定是没有好语气的,一听那人自称司徒夜,来找他要链子,他就更烦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他要表链。
邬乘道语气难听的说完了整段电话,顾辞没有听他接电话,非礼勿听,当然,他也不想听那人说脏字。
邬乘道撂了电话,道:“好叔叔,别那么暴躁嘛,来,喝了这杯酒,我就把链子还你。”
顾辞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邬乘道也知道自己这招不好使,他端起杯子自己从一侧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了顾辞。
顾辞一饮而尽,药劲随即上来了。
草率了。
顾辞头晕了一瞬,邬乘道放开了手中的鸭子,起身抓住了顾辞的手腕,将他扔在了沙发上,顾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邬乘道得了逞。
邬乘道直入主题,一只手抬起了顾辞的一条腿,直接将那条腿压在了顾辞的胸口。紧接着,他用手狠狠地揉了一把顾辞的裤裆处,拿捏你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的命根子下手。
邬乘道有规律地隔着裤子揉捏了起来,周围有人的目光看过来,不过这邬少爷向来玩的开,也曾在那张沙发上干过不少鸭子,没什么人在意。
顾辞被邬乘道压着,旁人看不真切。
顾辞腿疼得发抽,身下更被人拿捏着,但他的脑子还算清醒,他在想办法摆脱这个局面。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来,身上那人停止了动作。
天杀的,邬乘道鸡巴还硬着,结果刚想欣赏一下这个美人的脸,
靠,这不是顾辞嘛!
完了完了,顾辞他可得罪不起,要是他家公司被顾辞针对上,那他爹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邬乘道能去能伸。
从顾辞身上下来后,他就跪在了地上。
“原来是顾总啊,对不住啊,晚辈没认出来。”邬乘道说。
顾辞没说话,他的腿颤抖着放了下去,嘴中发出了别样的声音,听得邬乘道下腹一紧。
“链子,这链子真是个好东西,不知道是您朋友的,我这就还给你。”狗腿子般地递上了链子,顾辞接过了链子,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头晕的厉害,腿还打颤。
“顾总,我安排车送您回去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是一段露水情缘。”
顾辞不理他,慢慢地走了。
出门的时候,他的头又是一阵晕眩,他扶住了门,脚步虚浮,双腿打颤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他把衣服脱了,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洗澡,顾辞和司徒夜的浴室只隔了一面墙。
司徒夜注意到,顾辞今天洗澡洗了很久。
是不是顾辞被干得时候,那人没戴套,把Jingye射在了顾辞体内。
顾辞是不是正自己用手抠挖着自己体内的Jingye,是不是会不小心碰到前列腺,然后忍不住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