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要求,曲明宇很直接地表示拒绝。
但身后的人显然没准备给他拒绝的机会,挺着rou棒又在他腿根磨了一阵,还把手伸向他前端。
曲明宇连忙抓住他的手。
“要搞你自己搞,别搞我。”
作为一个健康自律的beta,他拒绝在这个不美好的夜晚再射一次。
他这种态度算是默许对方继续借用他的腿,席瑞听出他言外之意,兴奋地亲亲他的耳朵,而后握着他的胯模拟起性事。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在被人Cao,却又没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曲明宇心底平白升起一种隐秘的期待,却又抗拒把它变为现实。
很矛盾。
再次释放的时候,席瑞难以自制地咬向他颈后那处伤痕。曲明宇感到一阵刺痛,随后被一种莫名的悲伤包裹。
那种情绪并不属于他。
曲明宇抬手摸了摸身后那人的脸,擦去对方眼下那道浅浅的泪痕。
“别哭。”
他知道易感期的alpha很脆弱,很需要omega的信息素安抚,但很遗憾他并不是。
他给不了席瑞想要的。
晚上不知道又来了几次,曲明宇像是被梦魇住,迷迷糊糊睡不稳却又醒不来,直到窗帘再也挡不住刺眼的阳光,他才迷蒙地睁开眼。
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肩膀和腿根像是被火燎过又扑灭,Yin冷的痛感令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就像喝水时因为水温过高而不小心把口腔烫掉一层皮,曲明宇觉得自己的腿根又辣又凉,像是被磨掉了一层皮。
他甚至有些缺德地想,席瑞的鸡巴不会起火吗?
收起这个邪恶的想法后,他习惯性地像往日醒来后那样伸着胳膊去够床头的手机。大臂发力时牵动胸前肌rou,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半边身子已经发麻,而罪魁祸首正是他胸前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目及此,伸向床头柜的手又调转回方向,对准席瑞的脑袋推了一下。
对方似乎很不满头顶突然传来的压力,在美梦中压着喉咙发出一声警告,而后又拱拱头调整姿势,张嘴啃咬着威胁突然出现的假想敌,像一头凶猛的小兽。
ru头突然被人嘬进嘴里,曲明宇真的很想给他来一巴掌。而事实是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席瑞睁开眼,面前是一片遍布暗色吻痕的胸肌,中间通红的ru头上还沾着晶莹水渍。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梦还没醒,然后就听到头顶传来不慎耐烦的声音。
“你属婴儿的是吧?睡醒还得吃nai?给我起开——”
没等他回过味意识到这不是梦,对方已经彻底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艰难地坐起身。
曲明宇忍耐着摩擦的痛感把腿挪到床边,穿上鞋起身时还不忘捞起被蹂躏成一团的浴巾把屁股围上,随后捞起手机边出门边按亮屏幕——已经十点多了!
整个部门的劳模、公司优秀职员代表、全勤奖的获得者曲明宇难得迟到了一天,痛失奖金五百块。
就算现在开始收拾东西出门也只能赶上下班吃午饭,曲明宇干脆心一横向经理请了半天假。
实习第二天,许嘉桓对面的人没来。
刚入职,分配给他们实习生的工作不算多,许嘉桓校对完文档还玩了几局扫雷和蜘蛛纸牌,很快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干脆观察起四周的同事。
左手边和他同期的女孩正挂着微信聊天,斜对面的前辈正在整理打印好的资料,而他正对面的座位空着。
那张桌面上除了必要的办公工具外,属于主人的东西只有一只水杯和一个充电器。
座位旁边就是窗户,窗台上摆了一排多rou,粉红的尖端透着可爱。
许嘉桓光明正大地摸着鱼,不经意捕捉到几个工位外小组长低声惊呼。
“明宇请假了?”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在茶水间面对面时,对方工牌上写的正是“曲明宇”。
想到茶水间,他又不得不回忆起初见时那股令人在意的信息素,就像是蛰伏在森林里的捕食者,越过层层树木向外面的猎人发出低吼,让对方后退,并把猎物拱手相让。
这种威胁令他十分不爽,和记忆里那群傲慢的S级alpha小孩如出一辙,喜欢用信息素恐吓所谓的劣等同类,以此来满足自己可笑的虚荣心和满足感。对于许嘉桓而言,作为被捉弄的对象,他所经历的并不是一段好故事。
中午许嘉桓趴在桌子上睡觉,他很少做梦,素来清净的大脑里却凭空闯入一片草莓园。
他梦到父母带着自己和哥哥姐姐一起去摘草莓,结果自己因为年纪小个子低乱跑而被地上的石头绊倒,膝盖也被擦破。他坐在原地大哭,父母发现后先是赶过来训了他两句,又连忙带他回车上找药箱包扎。
这个梦充满着满足的幸福感,却又夹杂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醒来许嘉桓便感到一种空落落的心酸。
他的父母都是外派专家,算起来已经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