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墙角不断传来皮rou相撞的啪啪声,粘ye和水泡被挤压着发出咕噜噜的怪叫,化成一串破裂的泡沫。
后xue里的性器有节奏地抽动着,每次抽出片刻后又发了狠地向内撞击,像是要把肠壁刺穿。
男性beta并不是这个社会上的繁育群体,经过数千上万年的自然选择,他们的生殖腔已经严重退化,只在肠壁深处保留了一个小小的模型,却刚好方便了席瑞此刻的行动。
甬道深处那处浅浅的假生殖腔像是一个标靶,每撞击一下便会奖励似的亲亲他性器前端,小口吮吸着挽留他。
曲明宇被他撞得大口喘着气,喉咙里不断溢出半是痛苦半是情动的呻yin,求饶的话也被打断:
“瑞…席瑞……别顶……我……”
他无力地垂着头,双臂搭在席瑞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撞击而被震得想要向下滑,却又被腕间的皮带束缚,拉扯着让两臂卡在席瑞肩头不往下滑落。
曲明宇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挂在了席瑞身上,被迫承受着对方猛烈的进攻,尾椎骨随着撞击一次次磕向墙面的瓷砖,有些发麻。
席瑞向前狠狠一撞,在心里暗骂他sao。
上面的嘴说着别顶他,下面的嘴却又吸着他的鸡巴不放,他很想就这么把曲明宇钉在墙里,变成一个只能承接自己性欲的容器。
这样想着,他捞起曲明宇紧实的大腿,抱着把人抵在墙上。
宽松的运动裤早已在一次次顶撞中坠向地面,曲明宇被席瑞整个抱起来,突然离地的腾空感让他忍不住全身紧绷,发出一声惊呼,后xue也忍不住夹紧。
席瑞闷哼一声,被他Cao干的小洞紧紧吸咬着他的性器,他抵着快感稍稍向后退出一段,又深深顶入。
酣战间不知是谁碰到了水阀,流水自花洒喷涌而出,呼啸着冲向两人。有水流入鼻腔,曲明宇被呛得感觉就要溺亡,拼命地抱紧席瑞的脖子向上拱着,防止坠入深渊。
性交带来的快感和险些窒息的危险一同刺激着他的感官,没一会儿曲明宇就到了能承受的极限,终于难耐地射了出来。
他趴在席瑞肩头大喘几口气,Yinjing在两人小腹间一抽一抽地跳动,射Jing时后xue无意识的抽动不断夹击着席瑞的神经,他停下动作,喘息着命令曲明宇:
“抬头。”
曲明宇来不及思考,十分听话地仰起头靠在背后的瓷砖上。过高的体温在他脸上熏出一片chao红,他眯着眼睛看向席瑞,胸前的水痕随着呼吸起伏,又在一次次抽插中震落,看上去yIn荡得要命。
席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咬住他的嘴唇,在彼此交换的呼吸中将Jingye灌向肠壁深处那个浅浅的腔道,企图用雨露唤醒曲明宇体内沉睡的种子。
那是一种学名为爱的物质。
席瑞往后收了收腰,稍软些的性器从shi滑的后xue抽出,带出些yInye,滴在他们脚下的防滑垫上。他把曲明宇的腿放下,解开绑着他双手的皮带,往手心按了两泵沐浴露帮他擦遍全身,冲洗干净后拉着他到外间的洗脸池前,挤好牙膏递给他,好帮他把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
特别是他嘴里那股让人讨厌的nai味信息素。
曲明宇方才被他Cao得浑身发软,脑子因为发热而一阵阵晕眩,再加上胯根张开这一姿势保持得太久,整个下半身又酸又麻,连站稳都困难。
他接过席瑞递过的牙刷,还没开始刷动就被身后的人顶得一颤,险些把手里的牙刷丢掉。
真是疯了,他想。
曲明宇看向镜子,席瑞站在他身后,正用下巴亲昵地蹭着他肩膀,手臂越过他身体两侧撑在水池边,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把他圈在怀里。
席瑞把头埋在他颈间,反复确认着他身上只剩下属于自己的味道,然后握着他的手帮他刷起牙来。
镜中的画面姑且算得上温馨,镜子下被水池遮挡的部分却十分yIn乱。
席瑞一边捏着他的下巴用牙刷在他嘴里搅动,一边用性器顶着他下体被Cao开了的小洞,曲明宇被他双管齐下捅得直犯恶心,推开他的手弯腰干呕起来。
席瑞停下抽插的动作,拍着背帮他咳出肺里被第三者污染的空气,而后递过水杯让他漱口。
等他漱完口,席瑞伸手揩去他嘴角的泡沫,又将指尖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而后将人打横抱起,带回自己的房间。
他把曲明宇扔在床上后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先折回去给门上锁。
曲明宇陷在身下柔软的真丝中,像一条搁浅在岸上濒死的鱼,打着挺想要逃离。席瑞锁好门,转身就看到他努力后退的身影,大跨步走过去压上床沿,一手抓着他的脚腕,一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拉回到自己身前,俯下身含住他的性器。
曲明宇以前也和很多人做过,但都是公式化的做爱和模式化的抽插,从未尝试过口交。
而此刻席瑞正趴在他胯间吞吐着他的Yinjing,亲吻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与插入他时那种快要把他捅穿的刺激不同,席瑞正在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