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种傲骨寒霜的风骨此刻荡然无存,沈檀深的眉宇间藏着芸芸众生皆有的苦楚,七情六欲入心,终究只是个凡人。
比起把沈檀深当成女人压在身下肏弄,花陵更倾向于把沈檀深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和征服一个男人完全是两码事。
花陵见沈檀深恢复了,心想着不着急,于是他施了个法术,取了一个乾坤袋出来,放在床头上。
可现在暂时不行。
起来。
而花陵则悄无声息地松开手中那缕头发,他挑着眉,假笑了起来:“呵呵,我的母狗这么快就睡醒了?”
沈檀深被花陵拍了两下,迷蒙的眼中反倒是清醒了一些,可他对于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也只是从热烈转变成正常,这种心态的微妙改变让他沉默了起来。
男人的发梢落在他的脸上,蹭得他的脸痒痒的,可他不敢去抓,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年轻,可为什么他会有一头白发。
花陵收敛了刚刚所有在床榻上的温和,他脸色不太好看,对着昏迷的沈檀深冷笑道:“沈檀深,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昏睡过去的沈檀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四肢修长匀称,皮肤白皙润泽,眉目如画,躺在暗红色的大床上,被人肆意打量着这副赤裸的身子。
可现在,昔日高岭之花,一朝沦为脔宠,成了个在床上会被他花陵操哭,会含着他阴茎高潮的婊子,说来也讽刺。
只见沈檀深热切地看着花陵,甚至还想抬起身子去靠近花陵,花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檀深,不知怎的竟是勾唇笑了起来。
花陵坐在床边,想起过去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傲雪凌霜,铁骨冰心的气质,如寒风中凛然独立于风雪之中的梅。
他穿上自己最爱的红衣,风情万种,腰身束紧,搭着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坐在床边,拿过上次他放在床头的药膏,仔仔细细地给沈檀深的花穴里里外外又上了一层药,他这次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地给男人上药。
两者承欢的方式不同,代表的意义也就不同。
他被男人那般折磨,现在却看着男人憔悴的模样,心里还会想着要对他好一点。
哪怕沈檀深再三控制自己的想法,他都无法改变什么,现下更是抬着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望着花陵。
男人明明可以一直高高在上,当着受万人敬仰的三清门掌门,做一个教导有方的师长,哪怕他心生贪婪,想要得到更多,身为门下弟子的他、凌子宵、叶星阑都心甘情愿供他驱使……
契主可以让契奴泯灭人性,丧失良知,和炼化术都是被正道所不耻的歪门邪道,被各大仙家门派被封为禁术,严令门下各弟子不得修炼。
花陵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想着自己能操着男人的后穴就把男人操到射精,便欲火焚身,他想要男人下面两张嘴都是尝过被他肏弄的滋味,都由他来开苞,最好不过。
只要花陵想,他便可以潜移默化地,不停地改造沈檀深的认知,让他从真正意义上变成一只货真价实的母狗。
花陵难得清醒一次,把脑子里的精虫都赶走了,他抱着怀中的沈檀深,走到床边后,施法把凌乱不堪的床榻弄得干干净净,才把疲怠的沈檀深放上去。
正在花陵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犯贱,心情阴沉不定的时候,昏睡中的沈檀深似乎也因为花陵此刻波动的心情而开始有了苏醒的征兆,那紧闭的眼皮下,男人的眼珠不安地转动起来,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沈檀深是真的狠心。
他脸色微微发白,小心翼翼给男人盖上被子后,随意捞起一缕沈檀深的白发放在手心里把玩,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习惯,大概是因为想起了被沈檀深收为徒弟的那一天。
沈檀深现在便有了征兆,这自然和花陵有了关系,可见花陵想要掌控沈檀深这个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身为契奴,他所有关于契主的想法都是被契主所掌控的,虽然这些一开始会和他本能的自我意识冲突,但是很快他的自我意识就会被压下去,那些荒诞无稽的、不符合纲常伦理认知的想法便会一一变成合理的存在。
他的眼眸里满是揶揄的笑意,不复刚刚的阴沉,他还刻意伸出手,拍了拍沈檀深的头道:“怎么看起来和条小狗一样?嗯?”
背叛、抛弃甚至是亲手毁了他们。
可他眼睫颤了颤,竟是没有任何羞耻感觉,心底里甚至还涌出一丝喜悦,一双眼睛更是不受控制地追逐着身边的花陵。
沈檀深显然是在浅眠中做了一个噩梦,他刚醒过来,还惊魂未定之时,入耳便听到花陵在侮辱他。
可他却没办法对男人那么狠心。
他道:“沈檀深,最近魔界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叶星阑
可是男人偏偏选择了一条众叛亲离的路。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白发,发丝如雪,纤尘不染,洁白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