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顾佑把爱情当成是某种迷信,认为其中该有完整的因果轮回。
他对李秉是见色起意,也意识到这种因不会种下好果,所以日日夜夜提心吊胆,怕报应,怕坏果落地。
可是五年了,臆想中的铡刀一次也没落下来,顾佑几乎要把它抛诸脑后,以为臆想真是臆想,不会成为现实。
他把忧心忡忡的脑袋抵在李秉的腹上,当作母亲的子宫,进行最后一次虔诚的祈祷。他想,李秉该一辈子和我纠缠不清,他是我成为水草的第一条鱼,不该离开我,也不能离开我。
现在李秉作为坏果不落地,那这一刻起,我就是他的坏果,烂在他脚下。腐坏的汁ye要粘进他的指甲缝里,蛰伏在他的性器里,和他的Jingye作伴,和他的欲望伴生。
顾佑站起来,李秉挽住他的细腰,用了个不该这种时候用的,客套的姿势。
不论是口交之后维持的这段沉默,还是随后客套的抱扶,都成为了一直以来的惯性流程,也成为了顾佑提心吊胆的原因。
只是李秉今天问了一句,语气轻巧,你为什么总要拿头抵在下面,从第一次你给我口的时候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看上去好像求神拜佛,有什么是跪人能求到的?许了什么愿?
顾佑没说话,朝他兀自笑了一下,慢步走进房间。他斜躺上沙发,张大了两条细长的白腿,缓缓将内裤褪下,流下的水早已shi透了布料,内裤挂在他的脚腕上,而他将指尖探入自己Yinjing下的那条粉色的细缝之中。
顾佑看到李秉的喉结动了动,多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把小xue撑开来,缓慢地抽插着。他呻yin出声,两指带出一条水痕,沥沥地滴在沙发皮面上。
李秉凑近了他,面颊相贴,双手撑在沙发两侧,不着急有任何动作,只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爱人是不是要连这个人的魂灵一起爱?顾佑的另一只手伸进李秉的衬衣里,摩挲着李秉的ru头,手插着自己的xue哼哼着反问。
音调甜腻得像是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满足,他侧头含住李秉的耳垂,含糊讲话。魂灵的事要求魂灵,我只是在求这个。
温热的气息打在李秉耳畔,而柔软的舌头缠住他的耳垂,夹杂着呻yin裹挟住他最后一丝理智,酥麻从耳廓流向四肢百骸。
“干我。”顾佑叹息似的开口:“我想当李总的母狗。”
“不准叫李总。”李秉一把将人按在沙发上,扯开顾佑的浴袍,扶住昂扬巨大的性器狠插到底。
顾佑在被插入的瞬间揪紧了李秉的袖口,发出小动物撒娇般的呻yin。不论他有多shi润,总会在被插入时感受到瞬间的痛感,rou棒上的青筋似乎都能再多撑开小xue几分,像是要死了一样。
李秉顶到了深处,被柔软的xuerou包裹得不想动弹,只是找准位置,贴紧了顾佑的xue口,一下下顶弄他的子宫口,像是要用折磨的态势Cao开那道脆弱的小口,听对方的声音叫得越来越sao,享受着似是温存的交媾。
顾佑的宫口酸麻,双腿盘在李秉腰间,脚趾绻在一处,只想要李秉狠狠撞开自己的宫口,将gui头塞到里面,严丝合缝最好,把每一处的酸软都Cao服。
可惜李秉只是浅浅地戳着宫口抽插,不再深入,听见顾佑难耐地哼几声,就用棒身搅一搅那xue,一汪水也被搅出来。他没能全插进去,有一小截露在外头,却总不着急,玩得心旷神怡。
顾佑太吃这一套了,搂住李秉的脖子把自己往上送,胡乱地亲李秉的嘴,舌尖被咬了一口,渗几颗血珠子,更是要把这点儿血往李秉嘴里舔。
李秉也不避,咬住顾佑的舌头开始吸那口腥甜,吸到吸不出什么了,便用舌尖勾勾那条软舌。顾佑被他吸得腰直发软,腿都攀不住,只堪堪挂住。
李秉亲够了,松开口看他,在瞧见他眼角那点泪渍时,想起那声“李总”来。李秉狠狠抓住顾佑洗白的脖颈,像是要把人掐死似的,猛然冲撞起来。
窒息感来得猝不及防,顾佑张大了嘴呻yin,又想从中多吸两口气,眼泪也跟着流出来。忽然爆发的快感伴随窒息轰然而下:“太深了……太深了……”
粗长的rou棒终于遂了他的愿,直直捣入子宫,gui头撑开狭小的宫口,将里面变成自己的形状,碾干在子宫中的每一处嫩rou。
他高高地抬起腰迎合这根rou棒,手无力地扶上掐紧了他脖子的那只手,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终于李秉在他快要完全窒息前松开了手,将他翻过来,从背后再次Cao干进去。
李秉揪住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用力地拍了几下白嫩的屁股,通红的掌印在上面格外明显,叫裹着rou刃的媚rou更加绞紧。
顾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李秉当作一条泄欲的发情母狗,喜欢这种类似jianyIn的方式。他假装这是jianyIn,浪叫起来。tunrou被撞得从两边荡开rou波,顶着泄出的sao水狠狠往前顶。
李秉放开拽着顾佑的那只手,任由他瘫软在沙发上,而往下伸手捏住他的性器,用指头堵住铃口。顾佑象征着挣扎了几下,屁股撅得更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