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今日就要成婚了。”皇后慈爱地摸着身着喜袍的沈镌。
自从沈镌宿在了养心殿,夜半的sao扰就不曾再出现过,他的身子也一天天好起来,在喜袍的映衬下脸上甚至有了血色。
“饮酒伤身,镌儿身子刚好,今日少饮一些。”
“是。”
“父皇,母后,儿臣这就去了。”
一天的热闹过后,沈镌来到了婚房。他与这位杨小姐到现在只见过一次面,但是太子本就该承担这些,既然已经赐婚,那他便娶。
虽然时至今日也未曾遇到让他心动的人,但是作为太子,为皇家开枝散叶是他该做的事情,那他便也学着做那颠鸾倒凤之事。
为此,不愿去青楼学习的他已经用手试过了自己的男根,还特地找了画本子学了取悦女性的技巧,以期今晚就能让自己的太子妃受孕。
跟在他身边的小太监曾说伺候他是太子妃的本分,那些东西太子妃学就可以了。但是沈镌已经习惯了承担责任,尽力将他应当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为宗室开枝散叶,他应当尽一份力,所以这些东西,他自是应当学。(当我尝试在小说里输出我的价值观,写得不好大家将就看)
正要挑新娘的盖头,忽然一方丝帕又覆在了他的脸上,那熟悉的香甜的迷药味又钻进了他的鼻孔。
毫无防备的沈镌下意识地猛吸了一口,顿时双腿发软,头晕眼花。
“唔,唔唔……”挣扎中他用手肘狠狠地打了一下背后的人。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痛哼,那人反而轻笑一声,趁着他还有意识,凑到他耳边说道:“太子殿下打人不疼……”
这声音是……国师!
“唔……唔……”
沈镌吃惊不已,再次挣扎了两下。然后他棕黑的眼眸便开始不由自主地上翻,眼白逐渐占据了整个眼眶,最后双目缓缓阖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殿下没事吧?”新娘感受到不对,又不敢随意摘下盖头,出声问道。
随后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无视她微弱的挣扎,生生将她掐晕过去。
国师松开了昏迷的新娘,拍了拍手说道:“这迷药很稀有,就不给太子妃用了,太子妃见谅。”
“你家夫君前几日被我吸了血,如今身子还没大好,你是不是要替你夫君献点血呢?嗯?”
银发美人露出獠牙,狠狠啃上了太子妃的脖颈。
“果然太子殿下的血ye,没有人比得上……这样绝佳的血奴该好好养着……”
对沈镌之外的人他并不怜惜,想吸多少便吸了多少,他停下时,那可怜的太子妃已经没有多少出的气,软绵绵的身子被他随手丢到一旁。
银发美人抱起晕倒在地的沈镌,将他圈在怀里,一点一点脱他繁复的喜袍。
此时,一个同样一头银发的人走了进来,国师与他长相相似,只是这位的脸上明显有了岁月的痕迹。
“叔父,动手吧。别动我怀里这位就好,别的通通杀光。”
在这个太子大婚,本该喜庆祥和的夜晚,皇宫内几处同时着火,杀声震天。
太多的人,甚至包括许多禁卫军,都已经吃醉了酒,醒也醒不过来,更别提抵御这些训练有素的敌人了。
永远滴酒不沾的暗卫本还能抵抗一阵子,但不知又从哪儿冒出了一位身形诡秘的银发人,将他们杀了个透。
宿在一起的皇帝和皇后刚被暗卫叫醒,随后就被赶来的银发人抹了脖子。
剩下的几位皇子和公主也被一一斩杀,不留后患。
而此时的沈镌被人剥了个Jing光,喜袍被扔在地上,发簪也被拆了,长发四散开来。
国师将他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
银发美人松松地抱住了沈镌的腰,让他无力的上半身整个向后仰,这个姿势正好将沈镌胸口的粉嫩ru珠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低下头含住,轻轻吮了一下,那ru尖便硬了,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这副敏感的样子让国师很满意,于是他来回挑逗沈镌的双ru,直至那本该小巧粉嫩的ru粒胀大了一圈,变得红肿不已。
而此时自己的下身也已经硬得发涨,银发美人急不可耐地想cao沈镌的后xue。手指伸进去一试,居然已经yIn水泛滥,润滑不已。
“原来殿下的双ru如此敏感,那我日后便好好照顾殿下这里……”
国师边说边将自己的分身一寸一寸顶进了沈镌的后xue。
红色的烛光,喜庆的窗花,屋内身着霞披凤冠的新娘被丢在一边,而另一个浑身赤裸的银发男人竟在不停地Cao弄那新郎。
新郎毫无意识,脑袋歪在一边,胳膊随着那人Cao弄的频率轻轻晃着,单薄绵软的身子被人圈在怀里,纤长的双腿无力地分开,青丝散乱,宛如一个漂亮的鸡巴套子,亦或一个任人摆弄的Jing致布娃娃。
银发美人时不时低头吻吻沈镌Jing致的肩窝和脖颈,有时会再往下,在他单薄白皙的背部留下一点吻痕。
这次迷药下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