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我睡醒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往旁边摸了一把竟然是空的。窗外的雨在傍晚停了一阵,现在又淋淋洒洒下了起来,雨滴欢快地打在地面上。
一场为蘑菇们演奏的交响乐。
我笑了出来,索性开了夜灯,等着看方川跑哪去了。
他从卫生间出来时,我正听到第四交响曲。他看到床头灯亮着我也醒着,愣了一愣,解释道:“上了个厕所。”又随手把手里东西搁在床头柜上。
我瞄了一眼,一颗蓝色的星星。
他带着一身冷气躺进来,我向他身边凑了凑,想要暖热他。他平躺着眉头轻蹙,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说:“行了,再蹭起火了。”
我哥不喜欢Yin天,不喜欢下雨,讨厌一切恶的东西,喜欢彩虹和草莓蛋糕。我想到今天下午其实应该顺路去趟蛋糕店。
我用脸蹭了蹭他,安慰他也是安慰我。“方川,快睡吧。”
他在我头上摸了两把,又转身抱紧我闭上了眼。
躺了有一会儿,我的神经先是钻尖儿似的刺痛,后面又像被重锤打了一记,发出震颤的翁鸣。我疼得控制不住,想要撞墙或是把脑子抠出来扔掉,我想从我哥怀里出来,又被他按了回去。
我哥自然地拍着我的背,闭着眼问道:“怎么了?”
“头疼。”
他利落地翻身坐起,一双手按摩着我的太阳xue,眼神在我脸上来来回回扫了很多遍,紧张道:“还有其他吗?”
我摇摇头,朝着他耸了耸鼻子:“你要是再晚点醒,我可能都好了。”
他显而易见松了口气,用哄三岁小孩的语气向我解释:“我现在去接杯水,马上回来。”
我哪有这么脆弱,我在心里反驳他,面上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严肃地说:“快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方川离开的这几分钟里,我察觉到一件离奇的事。当时我的整个脑子都像被泡在水泥里,周围传来杂七杂八的敲打声,根本无暇去想其他。可是我是那么明晰又那么不确定地想道:我需要被方川抱着。
他拿着水上来,把止疼药递给我,还变戏法地找出一颗糖。我伸手过去没接糖反而握紧了他的手腕。注视着他说:“方川,你摸摸我吧。”
我蜷缩在方川怀里,止疼药没让我从水泥里浮起来,我好像被千万只手坠着。方川干脆让我靠在他身上坐着,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问:“还疼吗?”
我懒懒地吊起眼,用嘴去够他的嘴,他扶着我的头和我接吻,吻里面还有我哥刚带上来的糖的味道。
我的脑子奇迹般地清明起来,但也只能是从水泥变成了一团浆糊,我竟然脱口而出:“方川,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他僵了一瞬,也被我带偏了,问得竟然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实在想不出好理由,只好胡乱扯了一句,“因为我买了避孕套。”
不过我确确实实是买了,这盒套子是为了以防万一买得。本来的剧本是我们俩感情水到渠成你侬我侬时,不小心从我书包里掉出了一盒冈本,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我哥办了我或者我办了他,没想到是以这种情势出现的。
我哥没想上我,或者是没想过现在上我,可是我发sao了。我被抱在怀里贴着我哥分明的腹肌的时候,想到的是在他电脑里看过的A片。里面的女人那么爽,好像有无上的欢愉足以忘记所有痛苦。
我现在就需要这个。
我用手帮我哥撸硬了,他隔着套揉我的菊花,揉开了插进两根手指扩张。没有容纳过异物的肠道绞紧了他的手,我手放在他身上,稍一用力就划了三道痕。
“疼?”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偏过头亲他。他碰了碰我的嘴,又抽了一把我的屁股,力道大的让我误以为是被打了。他揉着我的屁股,哄诱道:“宝贝,放松。”
我只好分开腿跪趴着让他扩我的屁眼,那里一定像朵糜烂的花,显示着我不堪的渴望和rou欲。
想要,想要,好想和方川长在一起。我这么求道。
我哥终于放出了硬挺的rou棒,进入时我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清晰的脉络。他开始只是浅浅地抽动了两下,我适应后就莽撞地顶,可怖的力道让我只能像浮萍般飘摇。我在快感的夹缝中生存,不自觉地回蹭。
“太快了…方川…慢点。”
“小木太会夹了,乖宝,跪好。”
我被他捞着固定,Yinjing不断擦过一个地方,让我小xue又麻又痒。快感不断累积,一波又一波浪花拍过来,我头脑发懵,在我哥顶在最深处后,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我全身都软了,被快感折磨得痉挛。我哥的鸡巴还埋在我的小xue里,被我后面一张一缩的伺候着。
我刚射完,后面敏感地要命,稍微被碰到一处就又酸又胀。他还想往里顶,我向前爬了两步,“我后面麻了。”我解释说。
他抓着我脚腕把我拽回去,又捅了进来,“宝贝,让哥爽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