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有察觉,周皋没有第一时间躲开,手上的动作不停:“让开。”
比四年前还要结实了,滕鹤满意地捏捏他的nai子,五指完全陷进男人不甚柔软的胸里,因外界刺激而勃起的nai头在他敏感的指缝中磨蹭,滕鹤突然有种被他的nai头Cao了指缝的错觉,这样yIn荡的快感让人很难控制欲望,滕鹤拨了拨ru环,问道:“怎么还戴着?”
沉默许久,水龙头哗哗声占据了整个空间,滕鹤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然后听见他说:“习惯了。”
的确,熟悉了痛感的人很难满足于寻常刺激,而习惯了周皋的滕鹤,也没法掩饰身体的反应。
“挺好的,我至今还不习惯没有逼呢,”滕鹤笑起来,和当初一样动人心魄,“只能Cao屁眼,还好先被你Cao开了,不然真要进医院。”
周皋不是很明白如今是杳杳男朋友的滕鹤非要提起往事有何居心,顾及周杳还在浴室,只得压下声音怒道:“我再说一次,让开。”
“哦,好。”
一边答应着,滕鹤一边绕过他,关掉了水龙头,钻进他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的怀里。
两人身高差十五公分,滕鹤得仰着头看他,凌厉的轮廓比四年前还要性感,不怪他惦记,这世上没有比周皋更色情的人了。
无论是这具充满雄性力量的身体,还是这张锋锐冷厉的脸。
“亲我。”
胆大妄为向“男朋友的哥哥”提出过分要求,滕鹤一脸坦荡,好像在浴室里高歌的人和他没有关系。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滕鹤踮起脚,主动撞上他的唇,嘴角的疤是周皋脸上唯一的瑕疵,却也是滕鹤留下的烙印,即使舔过去并不平滑,但滕鹤还是习惯性地吮吸那一小片肌肤,然后顺理成章地探进他的唇间——
“周皋,亲我。”
蛮横的要求在这个并不暧昧的亲吻中被柔化了,连滕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在撒娇,还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快要挂上周皋的身子,急不可耐地想要同周皋唇齿交缠,周皋想推开他,可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shi淋淋的,滕鹤背后是一片狼籍的洗碗池,怎么也没法下手,只得开口拒绝。
然后就让小混蛋得逞了。
太久没有接吻的滕鹤一时生疏,可尝到熟悉的周皋时,颤栗和兴奋占据了他的大脑,热烈地卷着他的舌尖,发出缠绵的声响,呼吸逐渐粗重,即使周皋一动不动地任他作乱,可这也是四年来第一个吻,滕鹤等得太久了,久到快忘记周皋是个什么样的人。
腰间一凉,价值不菲的T恤沾上了滑腻腻的污水,滕鹤整个人被抱到厨房台面,脖子弯曲到快要折断,双手如同戴上枷锁那般无法挣脱,后脑勺也被扣着,逃脱的任何可能性都碎裂在周皋打造的以下犯上的牢笼里。
还是这么疯,滕鹤喘不上气了,脸开始发烫,混沌脑子里又想起从前,把周皋锁在脚边,逼他戴了两周的鸟笼锁,解锁那天对周皋玩了一把边缘控制后,最终落得个快要rou逼外翻的下场,不过现在好了,他可没有rou逼给周皋Cao,周皋也不会听他的,老老实实禁欲两周,得到了允许才会射Jing。
但后xue也是会有快感的,周皋也Cao过他后面,一碰到前列腺,他整个人都抖得不像话,腰都塌了下去,执鞭的手都抬不起来,皮手套嘎吱嘎吱地反抗,与周皋戴着的止咬器一同扔到一边,他只能让周皋抱着自己深顶到高chao。
这个陌生的吻没有持续太久,在滕鹤窒息前夕停了下来,对往事的追忆也到此结束。
“……别辜负杳杳。”
刚亲完“弟弟男朋友”的周皋似乎没有立场说这种话,滕鹤笑嘻嘻地摸进他衣服里,托着他厚重的胸肌问道:“可是他的胸没你大,鸡巴也不够大,怎么办?”
“滕鹤,”本就疲惫的周皋头更痛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是你说的。”
“是啊。”滕鹤理直气壮,又不要脸地蹭他的大nai,“结束就不能开始了吗?”
说得轻巧,周皋低头就能望进他的领口,除了翘起的小ru,还有遍布红痕的锁骨,刺眼的红绳吊着玉佛,没有一样是他的。
“不喜欢杳杳就走。”周皋下了逐客令。
似乎滕鹤如今存在的意义只有两个,周杳的男朋友,和陌生人。
“我喜欢啊,”滕鹤毫不避讳地捏了捏自己的ru尖,有些涨,“所以呢?所以我不能和周杳以外的人上床?”
没等周皋回答,滕鹤故意问:“你不也是一样,明明是我的狗,眼里看着的却是志纯。”
“……”
手已经放在门把上的周杳气得冒烟,这他妈是洗澡的时候?
一会没看着滕鹤,整栋楼都能被他搅和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