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周皋整理好了主卧——周杳得知他要回来,非把主卧让给他住,哪怕滕鹤也得跟着他搬到次卧。
周皋看也没看滕鹤,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打算出门。
不得不说周皋的身材是顶好的,肩宽腿长,明显的背肌在紧身的衣物下饱满隆起,放松状态下的筋rou也非常可观。
当然,他最爱的是周皋的胸,又大又挺,能夹着他的手指或是别的物什,特别是压在他身上时,沉甸甸的nai子完全覆盖住他的脸,扑面而来的是雄nai的味道,如果不是他的畸形身体,早埋在周皋深深的ru沟之中抽动了。
事实上,被Cao的人只能是他,比他高大一圈的周皋靠近时,威压重重,换了别人早已惊惧万分,滕鹤却是游刃有余,甚至把腿分得更开,难堪的、畸形的器官暴露在周皋面前,迎着安静沉默的视线,yIn水拉成丝,滴滴答答地弄shi了周皋的性器,双手被镣铐锁在背后,周皋通常无法掐着滕鹤的腰进入,在床上说得最多的,竟是滕鹤一个个破碎的指令。
沉默着进入他的周皋沁了汗,明明爽得快要射Jing,却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Cao他yIn水四溅的逼,似乎只要把他Cao爽了,任务就完成了。
——对曾经的周皋而言,做爱只是完成滕鹤吩咐的任务罢了。
好在现在没有任务,他也没有小逼可以让周皋Cao,一切回归正轨。
“我饿了,”从背后贴上他滚烫的身体,滕鹤的语气一如往常,“给我做饭。”
“冰箱是空的。”这是实话,周皋看了一眼出租屋的陈设,就知道周杳整天吃外卖,连锅都是崭新的,冰箱里只有啤酒和矿泉水,角落里堆着成箱的罐装咖啡和速溶咖啡粉。
“那就去买,我要吃。”滕鹤不觉得自己是命令,这是理所当然的要求,周皋必须听从。
推开滕鹤,周皋没有回头:“等杳杳回来再说。”
*
确认周皋进入楼下超市后,滕鹤拨通了躲在天台抽烟的周杳电话。
“回来,周皋去买菜了。”
电话那头的周杳明显在气头上:“你他妈赶我赶得那么快又叫我回来?我都还没跟我哥说两句话,屋子里你弄得到处都是,老子懒得去收拾。”
被戳中软肋,滕鹤不自在地摸鼻子:“周皋刚刚打扫了。”
“……你知道他回来还要打飞机,图什么?”
“那还不是为了更真实?”滕鹤揉了揉后腰,在拳馆里给人黑了一脚,的确有点后劲,“再说了,又不是没和你做过。”
“呼……”吐了烟圈,周杳无奈道,“这事已经翻篇了啊,你他妈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我是不介意你住我家,但我哥是个死脑筋,你要喜欢就不会主动解释?”
周杳这句话是真的,这世上没有比周皋还要死脑筋的人了。
三人围坐在客厅,热气袅袅的火锅沸腾,沉默不语下着菜的周皋依旧无视他,滕鹤也漠然地刷手机,只有周杳没话找话:“哥,凛凛吃得清淡,别放这么多辣椒。”
闻言,准备调小米辣酱的周皋一顿,太久没有听见“凛凛”这个名字了。
跟在滕鹤身边两年,他才被允许在私下里这样叫滕鹤的小名,没想到如今,周杳就这样随口而出,看来是认真的。
“没关系,我不饿,”仿佛事不关己的滕鹤冲周杳挑眉,“今天我已经饱了,杳杳哥。”
“……”
[周杳]:再恶心我就滚出我家
[鹤鸣]: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周杳]:谁跟你夫妻!?
关掉屏幕,滕鹤懒得回复对面的怒斥,转身去次卧翻了件周杳的黑T恤穿着,略大一号的衣服穿在滕鹤身上很碍眼,至少周皋是这么觉得的。
红绳缠绕在脆弱的脖颈上,存在感极强的玉佛在他胸前凸起一团,手臂上纹的是鹤,黛色的大片图腾中,只有几点红痕——也许这其中还有别的含义,不过这对周皋而言没什么所谓。
他记得,滕鹤母亲总是“凛凛”、“凛凛”地唤他,而现在周杳也这么叫他,在当时,他不清楚“凛凛”这个小名有什么含义,现在想来,也许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他“凛凛”吧。
“滕鹤”这个名字,对周皋来说,只是性符号罢了,要知道,他曾经凭借滕鹤的名字就能射Jing。
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没有人格的野兽那样,受到了原始刺激便会产生生理反应。
周皋身上没有刺青,却有几处无法愈合的疤痕,都是滕鹤喝上头了之后强迫他拿刀或者烟头弄出来的,看见他略略皱眉的模样似乎能让滕鹤更兴奋,迫不及待地收紧手中的铁链,项圈瞬间掐住他的咽喉,ru夹发出刺耳的尖叫,被迫穿上的女式内衣兜不住处于兴奋状态的胸肌,全身的肌rou快要爆开紧贴的衣物,胯间在滕鹤的白袜踩踏下越发痛苦,但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你不是嫌这件衣服太俗?”周杳没想那么多,瞥了一眼,他记得滕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