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的装修风格偏向中世纪教堂风格,镂空的白色花窗和各类叫不出名字的花团锦簇,除去方才烧烤留下的垃圾外,算是漂亮。
而提前清理好的游泳池像是澄澈沉静的古潭,在两人到访之后,搅乱得像暴风雨下的海面,翻滚起浑浊的浪花,把不可告人的欲望和秘密全都沉入海底,妄想隐匿于世,巨人的影子投射下来,是掘地三尺也不愿放过白骨累累的恶人。
恶人滕鹤盘着他的腰,抖得厉害,倒不是因为害怕,纯粹是因为身体太敏感,光是他插进手指就能高chao,更何况是吃进他那根东西。
“你是不是早就想抱着我Cao了?”滕鹤嘴上不饶人,拿自己的胸蹭他的ru环,“xue口都要被你插裂了……我看你在执行任务时也惦记着我的逼吧。”
自信的小混蛋让人讨厌不起来,周皋竭尽所能避开同他的亲密接触,却被莫须有的罪名压得喘不过气。
喜欢亲生弟弟?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周皋百口莫辩,滕鹤居然能想到这方面去,疼爱周皋、护着周皋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没有母亲的兄弟俩只能靠自己,原本周皋辍学找了活计,就那一日不在家,让周宗钻了空子,绑着周杳去了极乐卖钱,周皋急疯了,四处打听弟弟下落,闯进那个光怪陆离的洞窟需要勇气,而周皋什么都顾不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周杳被人糟蹋!
结果呢?
结果被糟蹋的是自己。
有钱人的快乐他想象不到,也不明白滕鹤为什么偏爱盯着自己耍弄,只要滕鹤愿意带着周杳过“正常”的生活,定期给他检查,周皋便什么都能接受,包括把身体献给滕鹤。
从始至终,只要周杳能好好活着,周皋别无他求。
“在想什么?”鸡巴被狠狠夹着,这小混蛋不让他好过,刻意收缩xue壁,软塌塌的嫩rou立刻讨好般的拥着rou柱,连冠状沟都好生伺候着,周皋将他顶在庭院的砖墙上,脱下的背心垫在他背后,抱着他的屁股Cao,和从前的情事并无不同。
“没有。”
不满意他的敷衍,滕鹤强行衔着他的唇,道:“做爱也不说话,你是锯嘴葫芦吗?”
舌头被温柔地吮吸,周皋的回答不自觉变得软腻:“要说什么?”
“唔……说说你和别人是怎么上床的?”
这可真是倒胃口,周皋难得回盯他的眼睛,思chao涌腾:“我没有和别人做过。”
揉了揉他发凉的tun尖,周皋又主动补了一句:“除了你之外,没有和别人做过。”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没有共同话题,甚至不了解对方,但在原始欲望中感受到了彼此的冲动,周皋对滕鹤的所有反应了如指掌,比如现在正贴着他的鸡巴,rouxue敏感点较浅的缘故,滕鹤已经射过两次了,而现在仍在颤抖着,周皋大概知道他接下来的反应,但却没有停下,仍是照着他最脆弱的地方Cao弄,不止是大腿根,滕鹤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也在抽搐边缘——谁能受得了周皋这样蛮横凶狠的捣玩?
“不、不——周皋,你先出来——”
说得太晚了,周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抱Cao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他射出清澈的尿ye。
一股一股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他的小腹、大腿淌下来,古老教堂式的尖顶见证了这样yIn乱的场景,墙上嵌着的壁灯如同黑夜的眼睛,什么隐匿、什么海底都是妄想,滕鹤控制不住生理反应,xue内酸麻至极,尿ye和着yIn水噗嗤噗嗤地在rou体碰撞声中加深了这场性爱的罪孽,是滕鹤主动勾引的,也是周皋沉默着接受的。
要谈罪责,谁也逃不了干系。
“爽吗?”
难得听见他问一次,滕鹤顾不上架子,哭着哀求:“爽、爽啊……太涨了,你拿出去——周皋、周皋Cao我——”
到底要Cao还是要停,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周皋微微敛眸,拨开了他shi透的额发,果然看见他整个人都红透了,潋滟的波光在他眼中,仿佛沉溺在欲望中无法自拔,问的话也含糊不清:“周皋、这四年……你有想过我吗?”
想过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止想过,甚至更过分的事都怀念过。
与滕鹤的回忆,除了冗长的性之外,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