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合适的地点都来不及选择,滕鹤被他扛着扔进后座,车门落锁,周皋的气压低到极点。
“你到底要伤害杳杳到什么程度?”
周皋自认为在这场谎言中,自己和滕鹤一样,扮演着欺骗的角色,如果能让滕鹤心甘情愿留在周杳身边,他可以无视自己的心情、无视自己的想法,因为周杳喜欢滕鹤。
可滕鹤又在做什么?
勾引了男朋友的哥哥,又在外边和陌生男人乱交,很有可能带着别的男人的Jingye,爬上周杳的床。
凭什么?
滕鹤,你凭什么这么做?
出离了愤怒的周皋烧尽理智,一把扯下领带绑住滕鹤的双手,逼迫他抬高至头顶,脆弱的衬衫立刻被他撕坏,碎成破布条落在滕鹤的胸腹上,明明胸口上还有周皋的咬痕,就这么急不可耐地爬上别人的床?就必须滥交才能堵住那yIn荡的rou逼?
说什么手术,说什么去除了流水的逼,无论滕鹤是男是女,恐怕都会掰开屁股求着男人Cao!
侵占大脑皮层的兴奋感让周皋看见了曾经血腥的场景,鼻尖萦绕着鲜血的腥味,流进嘴里甚至还有些甜,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变态般的快感让他上瘾——刚开始是恐惧的,连射杀脚步蹒跚的任务对象都做不到,可真正一枪爆头时,四溅的血ye洒在冰原上,沁入无暇雪地的猩红让周皋开始颤抖,他依旧恐惧,伴随着无法控制的亢奋,雇主很满意,把他安排在第一梯队,双手沾满的不只是鲜血,还有洗不干净的罪孽。
除了唯一一次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周皋一直是最佳猎手。
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杀人地狱离开,可现在,周皋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chaoshiYin暗的地下室,酷热难耐的丛林,还有冰寒刺骨的房檐。
他从未逃离过滕鹤的掌控,包括现在。
“伤害周杳?”
滕鹤的语气很诧异,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周皋,你说错了吧,”双腿被分开搭在周皋腰上,滕鹤没有反抗,继续道,“你生气不是因为周杳,而是因为我。”
不——不!
周皋下意识反驳,脖颈暴起的青筋涨成了紫红色,拼命遏制想要捏坏滕鹤的冲动,周皋握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伸入两指,干涩的甬道证明刚刚在酒吧没有发生什么。
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看吧,我说了你是因为我而生气,”直接捅开rouxue的感觉并不舒服,滕鹤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你喜欢我,你爱我,你不想让其他人碰我。”
“……我没有。”终于能开口否定,周皋惊觉自己的声线已然沙哑,长期握住枪械握把的手指探入rouxue内,浅浅的戳刺就能让滕鹤乱了阵脚,胸有成竹的辩论开始染上情欲,艳色的内壁和猩红的记忆交织,周皋头疼欲裂,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唯有循着本能做当下最想做的事。
太涨了、太涨了……
猛地插入性器,逼仄的xue道受不了这样的凌虐,违逆本心地抵抗成了哀求,一圈一圈地吸住入侵的鸡巴,绵绵地吻、轻轻地吮,近乎强jian的戏码在逐渐得趣的过程中变为合jian,滕鹤太熟悉周皋了,即使身体在抗拒,可发自内心的渴求竟让他主动圈紧周皋的腰,周皋露出不耐的神色,抓住他又细又长的腿,狠狠地往里撞去,每一次都碾过他xue内的敏感点,若是有人路过地下车库,一定能看见这台车剧烈地晃动,还有yIn乱暧昧的求饶。
“周皋、周皋轻一点……好酸、顶到了呜呜——”
“为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样?”
“会坏的、我不行了,你快出去——周皋……周皋!”
怎么会——怎么会在他身体里?!
滕鹤瞪大了双眼,他从没想过,周皋居然会做这样出格的事,在他逼狭的xue内射尿!
可过于丰沛的水ye涌进他的xue内,不同于Jingye的微凉,尿ye更为滚烫,有悖于常理的性爱让滕鹤忍不住Jing神高chao,不住收缩的xuerou热烈地吞纳周皋的东西,无论是Jingye还是尿ye,只要是周皋给的,滕鹤全盘接收。
“嗯啊啊——射了、射了!周皋,亲我……周皋……”
活生生被尿给Cao射的滕鹤太可怜了,周皋想。
勉强吻住他颤抖的唇,然后在车内继续惩罚这可恶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