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皋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会被“偷袭”。
有时候是带着牛nai的香醇,有时候沾了些啤酒的苦涩,但大多时间是shi润的嘴唇贴上来,没有任何理由地吻他,滕鹤理直气壮地搬出两人的约定,而周皋被迫在“告诉周杳”的威胁下接受他的亲吻。
特别是去了健身房后,周皋带着一身汗味回家,还没来得及清洗,这小混蛋就窜进了一楼的淋浴间,同他从门口拥吻到室内,再替他脱掉汗津津的背心,含着他凸起的ru头,吃nai一般吸着不放,要从里头吸出ru汁似的,有力灵活的舌头不住逗弄那颗shi漉漉的nai头,已经被他又吃又玩地弄大了一倍,可滕鹤怎么也不嫌腻,有事没有就来摸他的nai,甚至要求他主动托起圆鼓鼓的胸肌塞进嘴里,喂nai似的抱着他,直到他吃够了为止。
不是没有反抗过,nai头都快被他舔破皮了,周皋出门都得贴上创可贴才能确保胸口不会被磨得发疼,可周皋每次问他,得到的回答总是抱怨。
抱怨周杳体力差,抱怨周杳不够大,还抱怨周杳时间短。
作为哥哥,周皋虽了解周杳身体素质不好,却没想到这层面上去,自己在他们之中竟充当了这样的角色——
替弟弟的男朋友泄欲,让这个永远欲求不满的小混蛋能安安稳稳留在弟弟身边。
而周杳似乎一无所知,这让周皋痛苦挣扎的生活多了一些自欺欺人的安慰。
这次回国,滕鹤借着周杳的名义,加到了周皋的联系方式,所以手机里的sao扰也少不了,周杳不会翻他的手机,这让滕鹤有机可乘,经常在周皋上班时发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来,今天的更加过分。
是一张自拍。
不知道是谁拿的手机,角度自上而下,占据画面绝大部分的是滕鹤大张的唇,露出红嫩的舌和口腔内壁,右手握成圈,放在嘴唇前边做出口交的姿势。
或许真的口交过,shi漉漉的嘴唇和快要烧起来的脸都暴露了此时的滕鹤有多饥渴,恨不得脱掉周皋的裤子,一口含进他充满了体味的鸡巴,略带汗味的性器总是让滕鹤燃起变态的兴奋,从底端的囊袋开始吮吸,囫囵吞进嘴里,用舌尖拨弄,吸得他下腹发紧时,再顺着rou柱缓缓舔至顶端,一边舔一边用他黑亮的眼眸勾引周皋——也是挑衅,似乎在嘲笑周皋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的玩弄下溃不成军。
周皋无力反驳,事实如此。
收到这样的照片,周皋第一时间关掉屏幕,同学员打了声招呼,才去茶水间回复。
[周皋]:我在上班。
滕鹤回得很快,他都能想象出滕鹤的表情。
[鹤鸣]: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发
[鹤鸣]:硬了吗?
[鹤鸣]:周皋哥哥
……
又叫他“哥哥”,以此嘲讽他对周杳过于溺爱的关心方式。
对面没等多久,直接发来了一段视频。
[鹤鸣]:晚上不回来,你和周杳别等我。
点开视频,是一群正在乱交的男人,而滕鹤坐得远,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
*
“谁啊?”
赵檀皱眉,这一阵很难约到滕鹤出来喝酒,好不容易组了个局,结果这大少爷来了光喝酒不玩游戏,赖在他身边不走了,怀揣着好好打一炮心情的赵檀很不满。
“我老公。”滕鹤凑到他耳边,不老实地捏他的nai子,补充道:“胸比你大,鸡巴也比你大。”
“……”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赵檀的父亲赵沂礼算是政界中颇具影响力的人物,而滕冕的地下势力能为赵家带来不少便利,这样的“合作”在业内实属常见,所以,尽管滕鹤比赵檀大四岁,两人依旧混成了酒rou朋友。
赵檀很清楚,滕鹤这乖巧纯粹的皮囊下,藏着的心有多脏。
“你他妈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老子鸡巴大不大?”赵檀掐他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老公?你什么时候有老公了?”
从没听说过极乐赌场的少爷绑了哪家良民啊!
“暂时还没到手,”滕鹤舔舔唇,手搁在赵檀胸上捏了一把,“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合着是你单恋人家?”翻了个白眼,赵檀也没拍开他的手,两人熟得不能再熟了,这样的行为也不算什么,反而是滕鹤居然有暗恋对象更让他感兴趣。
“长什么样?比你那杳杳还帅?”
赵檀没见过周皋,只是偶尔和滕鹤视频时见过在一旁看书的周杳。
只配活在地下赌场的囚徒,又怎么会见光呢?
“别想下套,你看了非得倒贴卖屁股。”
从没做过下位的赵檀听了这话,不气反笑,这得是多馋人才能让大少爷说出这种话?
没让赵檀好奇太久,周皋亲自给了他答案。
震耳欲聋的酒吧里,一身正装的周皋格格不入,站在包厢门口,同厮闹在一团的赵檀、滕鹤打了个照面。
“滕鹤。”
似乎周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