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嗯、好烫……”趴在周皋腿间,荒yIn无度的小混蛋射过两次了,还缠着他口交,原因是周皋只是用手指插射了他,这根东西今天还没进入过他的身体。
周杳去了兼职生乌枭的学校,参观他们的篮球比赛,滕鹤早早回了家,似乎是看准了时机,从下午六点同他厮混到现在。
拨开他汗shi的额发,周皋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现在……是在做什么?”
沉沦在他的雄性气味中的滕鹤更浪荡了,舔了一口发涨的gui头,马眼麻酥酥的,滕鹤竟用犬齿轻轻啮咬那敏感至极的rou缝,控制不住喷出的前列腺ye都被吞了进去,用那双深情的雁灰眼眸看向他,轻飘飘地说:“我在吃你的鸡巴。”
“还要做多久?”背叛和快感双重折磨,让周皋的鸡巴硬得发疼。
“让我满意为止,”滕鹤慢慢地爬到他身上,白腻腻的大腿压着他,翘起小ru磨他戴着ru钉的大nai子,提出颠覆他认知的建议,“这样吧,你陪我做爱,我就不会去找别人,和周杳好好在一起。”
胸口的快感与下边不相上下,敏感至极的nai头穿刺过后,长期戴着ru钉,连执行任务时都会被制服勾弄得发硬,若不是他坚持自己戴着鸟笼锁,恐怕早在任务中丧生了——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可滕鹤开发了他的身体,把他调教成仅靠nai头就能完全勃起的贱狗。
如今的滕鹤更会玩弄,丰腴白软的胸脯挺起来,温温柔柔地含住他的大nai头,整颗ru钉都能陷进滕鹤的胸里,随着滕鹤的磨蹭而硬挺,不仅如此,滕鹤还要揉他的胸,拨弄他被玩硬了的nai头,更过分的是,故意用自己那圆鼓鼓的ru尖顶弄自己的nai头,环形的ru钉被两人的体温捂热,横亘在nai头之间,非周皋本意地抠挖滕鹤的ru缝,引他越发yIn乱地低喘,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他的侧颈,鼓鼓跳动的血jing流淌的是他的血ye,是和周杳相同的血ye。
他在和弟弟的爱人交媾,他背着弟弟Cao了他的爱人,不再认真抵抗,还会配合对方的勾引而勃起、射Jing,会抱着对方Cao到失禁,还会在所有能站立的地方做爱——阳台、庭院、阁楼和周杳的卧房。
是的,口口声声说“你得爱周杳”,却亲自毁了这个承诺的人,是他周皋。
性爱怎么会是这样刺激、复杂、矛盾的呢?
让人明知违背lun理,却又无法自拔。
“嗯啊、周皋……好爽、nai子好大……周皋……”玩不够他的胸,滕鹤干脆站在床上,又拿自己的鸡巴拍打周皋的nai子,深红的rou柱和蜜色的胸肌碰撞,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ru沟流淌,微张的铃口似乎在勾引周皋,叫他尝一尝滕鹤的味道,是不是像他记忆中的sao。
“别——别吸、我要射了!”手指穿过周皋的黑发,滕鹤哪里受得了周皋主动口交,在他shi滑的口腔rou壁中抽插了好一会便射了出来,变得稀薄的Jingye射了周皋满嘴,滕鹤气急,若是被他舔射了,今晚又不能做爱,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双人世界?
出乎意料,周皋吞了下去。
嘴角的疤痕上还有滕鹤的Jingye,周皋摸向滕鹤的tun,色情地揉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我和你做爱,今后你安分一点。”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