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岑子华用灵力结出了一个外人不可透视的结界,还有致暖的作用,他搂着凌卿臣躺在用脱下的衣服铺成的铺子上,看漫天繁星闪烁。
安逸中,岑子华和凌卿臣终于想起了凌子期还在树妖那儿呢。
岑子华笑着和凌卿臣说:“明天一早去接他吧,那老妖不会伤人的。”而且睡在那里比睡在这里舒服,这么想着,岑子华又将师尊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子华,出了落天秘境后,不可让掌门师兄知晓我们的关系。”凌卿臣说。
岑子华俯首亲了亲凌卿臣的唇,道了声好。
他很心疼凌卿臣。
受伤了不能和他的师兄说,灵力全失,只能靠徒弟储存灵力才不至于让百年来的修为功亏预亏,却还要瞒着整个望月山派,不至于让整个派失了主心骨。
他的师尊肩负着望月山派,肩负着天下与苍生。
他想要变强,强大到可以取而代之,成为望月山派的顶梁柱,也成为师尊的依靠,随时能让累了的师尊靠一靠,不再让他的宝贝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是的,师尊是他的宝贝。
他想要卸下师尊身上的担子,全部背到自己身上,哪怕再辛苦,他也甘之如饴。
次日晨,岑子华和凌卿臣原路返回,去多情树妖那里接回凌子期。
“老妖,我师弟呢?”岑子华不客气的对树妖说。
“哦——被你的师兄接走了。”那树妖才反应过来,懒洋洋的说。
“我师兄?我哪个师兄?你该不会把我师弟吃了吧,你个老妖怪!”岑子华脸色一变,他当然知道树妖不会把师弟吃了,树妖只需要进行光合作用,不吃rou的。
但是……但是,如果他的两位师兄路过这里,被树妖喊停,带走了师弟,那么,如果师兄不原路返回,那么就只有可能走向了自己和师尊的方向,如果走向了自己和师尊的方向,那就必然会路过自己和师尊……
可是,昨天,他和师尊在那处做爱时,并没有设下任何禁制,如果他的两位师兄经过了,那也必然是看到了。
所以,他的师兄走向了哪里呢……岑子华不敢看凌卿臣。
“老妖,我师兄……”
“你跟你师尊行苟且之事的方向。”
好吧,这老妖有读心术。
凌卿臣拽了拽岑子华的束袖,道:“没关系的,走吧。”又同树妖说:“多谢前辈。”
岑子华被凌卿臣牵着手,带走了。
“师尊,你不介意吗?”岑子华问。
“我不介意,我本也不打算瞒着子毓和子煊,如今让他们撞见了这分外激烈地场面,倒也不算得多坏的事,以后也不必多费口舌了。”凌卿臣就近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坐下后,又接着说:“还好,小子期肯定还是昏睡着的,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出了落天秘境后,你多避着些你的师兄,你这一顿揍总是免不了的。”
岑子华总觉得,他师尊用着这清冷的慢悠悠的语气教育人时,就该有一杯清茶在手边,时不时饮上一口。当然他师尊也就这个时候,让岑子华觉得,格外欠Cao。
他想扒了凌卿臣的衣服,把手插进他的屁眼,看着他流水,看着他屁眼泛滥,然后问他:“师尊,我不是为了救你才狠狠cao你的吗,师兄们不该揍我的啊,你保护我好不好。”
于是,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他分开了凌卿臣的双腿,扒了他的裤子,跪在了他的腿间,尽心尽力地伺候起了凌卿臣的Yinjing。
“啊……哈啊啊……哈……子华,子华,你怎么又要了。”凌卿臣被弄的浑身发软。
“师尊,怎么能是我又要呢,是你在要啊,刚刚鸡巴还顶在我的喉咙,好难受啊,师尊只顾着自己爽,都不管我喉咙痛不痛,师尊,难道,难道你收徒弟就是没了做这等事的吗?”
岑子华sao话连篇,凌卿臣想要反驳他,却被他弄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放肆”。
一句放肆,将岑子华的鸡巴逼得更硬更烫了,他迫不及待的就想Cao弄他的师尊。
他的手指摸向了凌卿臣的屁眼,又伸头过去看了看,没想到才一夜没cao,那里又恢复的和一个处一样紧致。
好像和师尊双修,如果能把鸡巴插进去,cao他个百八十年也不出来就好了。
岑子华奖赏似的和凌卿臣交换了一个舌吻,不顾分开时两人嘴间的银丝,岑子华迫不及待的将师尊的腿扛在了肩上,唇贴近了凌卿臣粉嫩的屁眼,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凌卿臣的屁眼,又舔了一下……
之后便是岑子华疯狂地舔弄。
凌卿臣摇着头嘴里不住地呻yin着。
岑子华一直舔着,啃咬着凌卿臣的屁眼,凌卿臣难耐地叫着,直到他的屁眼自己张开了一个小口,岑子华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像一只滑腻的虫子钻进了他的屁眼,岑子华被那奇怪的触感激得大叫了一声。
凌卿臣的前列腺很浅,岑子华很轻易就能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