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多少次,齐书白记不清了,时闻野也记不清了。
时闻野只记得他端着齐书白对着浴室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不断地Cao弄抽插着,黑紫的性器就在那个粉嫩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有时候还会带出黏稠的白色Jingye,他咬着齐书白的耳朵强迫他去擦镜子上的雾,让两条缠在一起的rou体完全清晰地展露在镜子里。
做到后来,齐书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是一个没有气息的破布娃娃挂在时闻野的身上,被他不断地索取、侵略……
窗外下起了雨,像是要将那弯清冷月亮身上的灰尘洗干净似的,而齐书白在今晚之后,不会再用浴缸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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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时闻野没有去公司,昨晚他又把齐书白折腾狠了,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身边的男人却仍然在昏睡。时闻野就这样支着半只手臂看着齐书白的睡颜,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摩挲着男人的鼻梁,他想,如果齐书白一辈子都这样听话,这样的乖,他是很乐意给齐书白一个名分的。
毕竟现在时家的掌权者是他,有他在,没人敢动齐书白一根手指头。
他能给齐书白一切他想要的。
当然,除了自由。
等齐书白睁眼的时候,时闻野正在他左上方半倚着翻一本书,那本书大概是被他翻过许多遍了,所以时闻野的视线飞快地移动着。不过下一秒,男人就把书撂在了床边一侧的矮柜上,低下头问他:“醒了?吃点什么?”
齐书白只是摇了摇头,他被折腾的一点胃口都没有,身上酸痛极了,感觉动一下都会立刻散架,喉咙也肿痛起来,想要张嘴说话都难。
其实他有时候很佩服时闻野,毕竟不是所以人在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之后还能一脸平静地和对方正常交谈。
时闻野却好像没看见他摇头似的,自顾自地说:“我让厨房熬了粥,一直在锅里小火滚着,起来喝。”他的语气很淡,又好像和之前伪装出来的温柔没有区别似的,但却能在里面听出一些命令和强制。
齐书白只能勉强用两只发酸的胳膊支起身子,半裸着坐在床上,他就那样盯着时闻野,似乎想和他说些什么。时闻野等了他一会儿,见男人还是没有动作,便准备下地去给他拿衣服,但还未等他起身,就被齐书白的手拉住了。
男人的手指很细很长,他轻轻捏住时闻野睡衣的一角,两只眼睛哭的有些肿,但仍然带着严重鼻音开口对他说:“能不能……让我今天去看看小墨……”
齐书白的嗓子像是被灌了一把粗糙的陨石粉末似的,沙哑的不成样子。他微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的时闻野,眼神里虽然未带着讨好,但这是他第一次在时闻野面前提出自己的请求。
齐书白很聪明,他知道男人性事后总会有一段时间对另一半有着一些怜惜和温情,所以他认为这时候提出要求得到回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他的手指默默地收紧了些力气,在时闻野昂贵的丝绸睡衣上留下了细小的褶皱,他也不移开视线,就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等着时闻野的回答。
半晌,男人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他的肢体才有所放松。
时闻野对他说,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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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齐书白坐上车,他的脑子仍然混乱的像一盆糨糊,他看着身边撑着手侧头与自己对视的时闻野,有些不自然地转到了另一边,他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时宅,心里却愈发不安。明明计划都在自己的安排之中,可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狂跳不止?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预兆,只是高度的紧张让他绷紧了神经,像是给自己上了足劲的发条。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齐书白的手不自觉地开始捋着自己上衣的边角,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
时闻野看着男人的小动作,低头勾了勾唇角,没说话。
这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瞬间十分尴尬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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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书墨还没醒,齐时二人进屋的时候,护工阿声正在给人擦身子,男人的手脚麻利,干活细心,见两人来了点了点头,准备给齐书墨穿上病服。齐书白顺手抽了一把椅子放在病床前,坐在齐书墨的面前看着还在昏迷的弟弟,时闻野就站在他身后,低头看着齐书白头上的发旋。
阿声照料的很好,齐书墨无意识的躺了这么久,身上的肌rou甚至没有半分萎缩的迹象,男人双眼紧闭,面色红润,和面前坐着的哥哥相比,反倒是脸色苍白的齐书白更像病人。
齐书白伸出手去摸了摸弟弟夹着测量仪的手,很暖,很热,他悬着的心微微松了口气,就那样把手覆在上头,很久都没说话。
这时候,时闻野的电话响了,那似乎是一个很重要关键的电话,男人起身去走廊接电话,齐书白这时比划着手告诉他自己要去洗手间。
屋里其实是有独立洗手间的,但是阿声正好在里面给齐书墨洗衣服,齐书白借着这个由头提出自己去公共洗手间上厕所。时闻野似乎有些不放心,他漫不经心地回复着电话,想要抬脚和齐书白一起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