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毒辣的阳光洒在这片荒芜的大漠上,远远望去广阔的世界里仿佛只有黄沙与古国的断壁残垣,天空上盘旋几只鹫鸟,时不时发出粗嘎的叫声使人心情愈加烦躁。
“师傅,我们还没到吗?”十五六岁的少年第一次随长辈出行,青涩的面庞上是旅队里其他人没有的朝气,那是对未知世界无穷的探知欲。
少年旁边的中年男子环顾周围发现并没有野狼出没的痕迹,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少年的头,说:“你小子别急,为师都说不远了!听说最近玉城国王要成亲,新娘子还是个中原人呢!到时候记得可别乱跑,你要是丢了你娘不得把我弄死。”
少年吐了吐舌头想起自己的调皮往事,不由得心虚地摸摸鼻头,点头承诺自己绝不会给大家增加麻烦。
中年人只是笑笑,实际上婚礼那晚,为了保障安全,玉城规定所有外邦人不允许离开客栈,大概也只能远远地站在窗台上过过眼瘾罢了。
“师傅,玉城不是只有两位王子吗,什么时候有国王了?”
“玉城的王就是不久之前登基的大王子,听说他以前也是混不吝的主儿。曾经离开过玉城一段时间云游四方,因此玉城百姓和大臣都支持二王子当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成了大王,这皇室密辛还是不要打听的好啊!”中年人摇摇头也回答不了徒弟的问题。
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商队与商队之间宛如一张牢固的蜘蛛网,世界各地的消息都会在这张大网上传播。
当时探子传来的消息上说玉城大王子风尘仆仆从中原赶回玉城只为参加什么"英雄之夜",没过多久便登基了。
这下不仅探子懵了,不少玉城百姓都陷入了迷茫,概因先王在民众中声望颇高,所以大家对继承王位到底的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都没什么太大意见,登基第二天暃便宣布了自己成亲的喜讯,举城欢呼。
中年人滔滔不绝地说起目的地‘玉城’的民风民俗,不知不觉间不少休息的伙计都围在身边听得如痴如醉,表情是无比的向往,中年人站在人群中央,低沉的声音随风儿向前飘荡,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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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站在卧殿中,面前隔着一层层薄纱,或许是损友们灌了太多酒,头脑发昏步履竟有些许踌躇。
红艳艳的装饰装点了整个宫殿,墙壁上贴着一张硕大的‘囍’字,无一不述说今日之喜事。
靠近薄纱,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床沿,暃只觉得心脏就好像在美酒中浸泡了一天一夜,几乎要醉了过去。
他在中原时学过一首《四喜诗》,诗曰: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那时不知道诗的意思,现在回想居然感概良多。
只见自己的妻子坐在不远处,身着轻薄的婚衣,红艳的唇好似涂抹了唇脂,那双与玉城人不同的黑色眼眸,宛如温润细腻的墨玉。
Jing心打扮过的脸庞在喜烛微微晃动的灯光下,居然是如此的明艳动人,惊艳得暃这个痴情人暂时屏住了呼吸。
陆yin风撇开脸,暃如此痴态落在眼里,他居然会感到些许害羞,心里甚至埋怨起对方为什么不赶紧过来,站在原地简直像个白痴。
“你要是想站在那里就一直站着吧!”陆yin风一动,婚衣胸口上点缀用的小铃铛便发出清脆的铃声附和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偌大的房间里气氛开始胶着,无形之中萦绕着一层粉红色的暧昧。
暃醒悟过来大步一迈将新娘抱在怀中,陆yin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禁锢在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中,背靠宽阔的胸膛,头被迫仰起下巴被捏住,娇嫩的下唇被暃拇指抹过,似乎在验证陆yin风唇上到底有没有涂胭脂。
“唔...啊!”
猝不及防,另外一双唇贴了上来含住陆yin风的舌头,他试图逃离下一秒暃的舌尖便伸进了他的口腔。
那舌宛如灵活的泥鳅,舌尖用力的舔弄起陆yin风的舌头内侧,由里向外滑舔,两人的津ye互相交换。
陆yin风仰起头,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握住暃的手强迫自己接受暃给予的一切。
“啊..嗯啊……”
陆yin风隐隐觉得自己下面逐渐shi润,他身体与常人有异,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雌雄同体。
虽然他有女人的Yin阜,但是一直以男儿身份示人,本以为这辈子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万万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一国之王后。
遇见暃之前陆yin风一直将自己视作不完整之人,可当暃知晓后,却称他为天上降下的宝物。
他说因为老天爷也不知道做何选择,所以将男人的东西和女人的东西都给予了陆yin风,他是存世稀少且单单只属于暃的珍宝。
想到这里陆yin风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身下蚌xue悄悄分泌起水ye,xue心空虚,舌头也情不自禁的追随起暃与之共舞。
暃手臂强劲有力抱起陆yin风往桌子旁边走,桌面上摆放着一壶酒,倒满两杯,两人面对面交叉手臂仰起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