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弯弯的,暃只塞了一半陆吟风就扯着哭腔说受不了了,弯曲的金属物体在体内进进出出,平时操干不到的媚肉被它狠狠顶弄。
物尽其用,暃捻起那根装饰用的蓝色流苏,流苏长度足够捆绑花蒂两圈,然后垂在两边阴唇之中。
陆吟风抓紧暃的衣服,无尽的搔痒海浪一般袭来,小花也止不住的流水,打湿了流苏和剑柄,花蒂因剑柄的进出发肿发胀,暃抽出剑柄,流苏上的线在空中拉扯红肿的阴蒂,陆吟风又痛又爽,左右摇头乞求暃放开。
暃却将剑柄放在穴口,让陆吟风自己选择,陆吟风腿根抽搐,即使这个姿势让自己腿麻得走不了路,他依旧乖顺地握住剑柄借着流出的透明水液,一点一点往小屄里进。
由于之前在体内许久,剑柄上有了人的温度,花穴接受良好,陆吟风也没有打颤儿。
直到身下的拉扯感消失,陆吟风终于叹出一口气,却没想到暃握住他的手坚定地往里塞。
“不要…嗯啊太深了…噫呀…暃别…太深了…”
“深一点才能满足你啊!”
“你…胡说八道!不要…太靠近子宫…别…”
“吟风不想要这死物靠近胞宫,那你想要什么?”暃明知故问。
他的肉茎硬的像铁杵似的抵在怀中人臀瓣下面,询问时依旧面色不改。
“要…要你…要你行了吧!!”
陆吟风声若蚊蚁,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暃抽出剑柄滚烫的子宫堵在穴口,说:“那就,如你所愿,我的王后。”
暃握住陆吟风的腰就是一个猛挺,鹅蛋的龟头几乎不受任何阻拦就进了湿穴。
陆吟风在性爱中早就尝到滋味,肉棍一进入媚肉就自发的纠缠起来,暃受到如此款待,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插进了绵软紧致的胞宫里,胞宫还未缓过来,暃就挺起腰重重地往里捣。
陆吟风被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仰在暃眼里则成了想要逃跑,性爱中的男人都沦为了原始野兽没有任何理智,他大掌一会虎口掐住陆吟风的脖颈,这下就连呼吸都成了问题。
陆吟风只能张开嘴,上气不接下气,生理眼泪顺着眼角而下。红唇探出粉嫩的舌,被暃一口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暃甚至坏心眼的向他的渡气。
大脑缺氧陆吟风眼前开始发黑,体内一直在不断收紧,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规律地破开捅入。
身体抽搐,阴户上的嫩肉痉挛不止,小穴夹紧暃的阴茎,耳边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响破天际,快感好像触电一般在体内蔓延,陆吟风被操得失了神智,嘴里的呻吟都碎得不成样子。
如此激烈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陆吟风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纵横往下流,腿心糜烂肥腴的嫩肉上浮着一层细小的白色泡沫,穴心时不时还有些许白浊流出。
暃看得眼热,伸出三指在屄穴中搅动,他说:“射了这么多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吞进子宫?”
拇指以不停力道按在红艳肿胀的阴蒂上,高潮之后身体只会更加敏感,敏感的花蒂几乎是被玩弄到麻木,陆吟风像一只小猫似的抱紧暃,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穴里的三根手指倾泄而出。
“嗯啊啊啊啊啊啊!!”
“王后失禁都把我的精液喷出来了,这怎么生宝宝啊。”
陆吟风躺在暃的怀中,气喘吁吁,言明出他以前检查身体的医师说过自己这身体很难生育,暃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中原庸医,吟风别担心,你会生出我们的孩子的。”